这样一只不乖的猫,就该亲手寸寸折断他的爪牙,让他对着自己露出媚态,从身心都臣服于他。
安王看了燕子郗一眼,将人打横抱起,穿过重重回廊,扔到床上:“你自己知道该坐什么。”
燕子郗极快地思索一下,现在正是杏林先圣诞辰,安王行走于礼部,便是存了要得清流名声的心思。这个关头,以安王谨慎的性格来说,绝不可能在此久待。
他顺从地躺下,整个人躺进被子里,看着当真乖顺无比。
很乖。
安王心里极热,却不得不忍耐:“很好,以后日日都要如此,今日本王暂且先放过你,只是平日那药,从今日起,你一天吃两次。等你弱冠时,希望你不要令本王失望。”
燕子郗咬唇点头,安王深吸一口气,按捺下心中欲~望转身出去。
礼部还有一摊子事儿,若不是今日在宫门口看见了燕子郗,他今晚根本想不起过来。
安王走后,燕子郗伪装的神色一下收了起来,他打了个呵欠,就要带着铁链翻身睡觉。
今日的安王并不算变~态,他前几月穿过来时,只要安王过来,必定是y-in着脸,而他也会被狠狠鞭~打,场面之惨烈,连系统阿黄都想主动放弃这个任务。
现在是冬夜,铁链贴在肌肤上极冷,燕子郗陷在温暖的被窝里,沉沉睡去。
等第二日晨时,宫里边果然来人了。
皇帝新设禁军一支,令太子燕清同顾沉共同c,ao~练。
汪元宣读完圣旨,对着燕子郗笑成了一朵花:“恭喜太子殿下,陛下前些日子就在夸赞您纯孝,今日就来了恩典。”
燕子郗心中无半点意外,朝皇宫方向一拱手,微笑道:“谢父皇恩赐,儿臣能为父皇分忧,是儿臣荣幸。”
他看着没半点拉拢汪元的心思,就连谢赏也只同别人一样,多给了汪元三倍赏钱。
汪元也客气地回了宫。
系统阿黄有些不解地看着燕子郗:“宿主,这样的好事,你怎么不高兴啊?”
燕子郗道:“本来就是我意料中事,现在也只是循着轨迹发展,有什么可高兴的?”
阿黄更不解:“宿主怎么会知道皇帝会让你领一支禁军?昨天你说皇帝有意培植顾沉,你当着他的面同顾沉不和,皇帝怎么反而还会重用你?难道就因为你的孝心?”
燕子郗轻笑:“皇帝想培植顾沉做纯臣,是看重了他手中的兵权,可同样的,他也防着别人肖想顾沉的势力。我同顾沉不和,正中了他下怀。皇帝有意扶持顾沉,就会让他在都城做出实事,可是若将禁军全都给顾沉,他又不能安枕,这时候,他便需要一位皇室成员,来替他抓住另外的禁军,同时同顾沉相互牵制。嗯,我势力最弱,又和顾沉有隙,自然是最佳人选。”
他蹙眉:“至于你说的孝心?这样的帝王权术,孝心和情感是从不会被考虑进去的因素。”
阿黄听得似懂非懂:“那宿主一开始为难顾沉,不是为了好玩?还有既然孝心没用,宿主就不用去宫里啦!最开始你去宫里的时候,安王的样子好可怕,我怕你再去,他还会再打你。”
燕子郗细细喝粥,抽空回答阿黄:“自然不只是为了好玩,我像是那么闲?为臣者,食君之禄分君之忧,皇帝需要一个同顾沉不和的皇室,我需要一个起复机会。顾沉,则正好是其中跳板。至于孝心,我给你举个例子,倘若我未因至孝在皇帝面前令他记住,他便不会关注我,也不会令我去接待顾沉,我有再多想法也无法施展。”
天下掌权者只有一个,能满足圣意的却甚多。含章太子不受宠爱,燕子郗只能一点一滴为自己争取筹码。
他不理会纠结成一团的阿黄,简装出行往军营而去。
虽然是寒冬,军营里面也是一片火热,顾沉圣旨接得比燕子郗早,他率先来到军营,开始点卯整顿。
顾沉治军有方,的确是个极聪明也极富感染力的将领,他知晓能加入禁军的,都是要么出身名门,要么武艺超群之人。
这些人常常有一个特点,就是自视甚高。
他一来也不拿自己的军功压人,点卯之后,直接分组进行比斗。男人间要想打成一片,武力是最快捷的方式。
顾沉最开始只绷着脸看,到后面看群情火热之后也亲自下场,他指了几个屡战屡胜的人,皆不费什么力气就轻松胜了。
燕子郗一入军营,看见的就是一校场的人打成一片,看着散乱,却极有秩序。
他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最显眼的顾沉,顾沉也看到了他,心中讶异,陛下圣旨中说的监军,是含章太子?
他对这空有其表,心肠恶毒的太子没有好感,自认晦气到极点,却还是招呼众人停下来。
“末将见过太子殿下千岁。”
燕子郗只颌首,罕见地未在众人面前下顾沉的面子,只叫所有人起来,又拿了花名册后便进去细读。
他一边看,一边在纸上勾画,眉眼间极为认真。
顾沉额上还带着薄汗,撩开帐子进来,一瞬间觉得这个眼高于顶的太子也不是那么令人厌恶。
他垂头:“太子殿下,这是末将初步拟定的分队名单。”
燕子郗抬起头接过名单:“军营中,你为主将我为监军,不要越了界限。有些事我不懂,还需劳烦将军。”
顾沉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太子会说出如此话,同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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