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阳还在睡梦之中,便被秦瑶推醒。
韩阳的手忍不住上下游走,却听秦瑶说道,“别闹了,门外有人。”
韩阳穿戴好衣服,怒气横生的说道:“这群小崽子太早熟了,不揍一顿,这日子没法过了”
气冲冲的走出门外,却见常远桥跪在门口,捧着一条腊肉。
脑门上汗涔涔的都是汗珠,看样子是刚做了剧烈的运动。
“庄主伯伯,我知道你有大本事,这是我早起从县城买的束脩,请您收我做弟子吧。”
韩阳的怒气这才收了回去,笑了笑,上前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你小子倒算是有心,本性也不坏,我教你本事也不无不可。不过你是郑国公的义子,我不敢收你做徒弟,这样世人会说我韩阳狂妄,这样吧,我认你做义弟,以后你随我修行,能学多少,便是你的造化了。”
常远桥昨日听韩阳讲了三国演义,知道结义兄弟是什么意思。
当下毫不犹豫的跪地磕头,“兄长在上,请求义弟一拜。”
韩阳搀扶起常远桥,将他领导一处无人的枣园之中。
“你真的想要随我修行?”
常远桥点了点头。
“不会后悔么?”
韩阳话音落下,整个人气势陡然一遍。常远桥忽然感觉往日里那个和蔼的庄主,忽然变了一个人。
浑身上下有一股不次于当年义父在战场上归来之后,那种杀人魔王般的气息。
常远桥也只是偶然见到义父醉酒时候露出来过一次。
“到现在为止,你还坚持吗?”韩阳道。
“嗯。”常远桥点点头,虽然浑身都有些颤栗,但是他内心却越发的清楚,眼前的庄主比自己想象的更强大,今日错过了,肯定是自己一生的遗憾。
“好。既然你坚持要学,那么我就一点点教给你。不过你记住一句话,你是汉人,学的一身本事,不论何时何地,必须为汉人服务,若是有朝一日,你从了贼蛮夷,你就算是躲到千里之外,为兄你必然杀了你。”
常远桥顿时一阵热血沸腾说道:“大哥放心,远桥的义父战死在征伐蛮夷的战场上,远桥怎么会做民族的罪人。”
韩阳看了一眼,“不错,从今天起,你从育婴堂中寻找十个与你年纪相仿,身体素质较好的人,组成一班的人马。你做班长。我教你怎么练出精兵来。”
常远桥一听,兴奋的身体止不住颤栗。
他知道带兵之术到底有多么重要。一般人就算是让你当了军官,到了战场上,也只会一股脑的往前冲。
而自己义父之所以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就是因为他懂得如何带兵打仗。
哪怕是十万人,他也能如指臂使。
而自己则差的太远了。
别说是十万人,十个人自己都指挥不好。而且自己训练的小伙伴都只是花架子,吓唬吓唬人还可以,真的打仗真的差的太多了。
“好了,今天差不多便到这里,具体的训练方法以后再说,你在心里合计合计,明日正式开始训练。咱们今天还得去坊市卖凉茶。”
某时出发,巳时未到,一行人便赶到了坊市。
韩阳骑着马,众人赶着牛车,一路说说笑笑。
路过坊官哪里,坊官笑着摆摆手,韩阳将准备好的一小筒二锅头送了过去。
看见韩阳递过来的竹筒,坊官随手扔了十个铜钱到钱箱里。
也不管天气热不热,打开盖子便准备喝。
结果闻到了扑鼻的酒香,周围的兵吏都狗鼻子一样的嗅了嗅,露出几分渴望的神情。
坊官瞪了大家一眼,然后给韩阳一个微笑,示意韩阳离去即可。
等到韩阳离去之后,坊官轻声说道:“酒每人都有,不过嘴巴都给我严实点儿,还有就是照顾照顾韩庄主的生意。这是个体己人,明白吗?”
众兵吏点点头,看向韩阳的眼神,越发的欣赏。
一旁的老儒商的字画和书本生意也搞得有声有色,他的文笔不错,给喜欢附庸风雅的有钱人做个扇面,画个山水也能挣不少钱。
私底下还偷着贩mài_chūn宫图,正儿八经的《灯草和尚》,看样子还是江南出名画师的作品。
老儒商还时常说着类似于陈子昂之类的话。
一本直接要价三钱银子。
价格公道,童叟无欺,而且卖的飞快。
韩阳感觉,他这赚钱的速度,比自己卖凉茶不知道要快多少。
看见韩阳摆摊,就过来打招呼。
笑着说道:“韩阳小友,老夫有一个买卖想跟你谈谈。”
韩阳躬身行礼,“老先生,有话尽管谈,咱们都是邻居,有什么事儿,相互扶持才是。”
那老儒商笑着说道:“老夫在应天认识不少朋友,经营了些书坊生意,昨日听了你的《三国演义》,惊为天人,感觉非常有前途,希望能跟你做个合作买卖,你负责写书,我负责出售,让我朋友负责印刷,咱们立个字据,到时候分成拿钱,你看如何?”
周围没有商人没有想到,这韩阳竟然有如此机遇,一个个羡慕的不行。
别看着老者其貌不扬,但是在南方的朋友遍天下,是比较低调的豪商。
此次来沧州府,就是替南边的商人过来趟路子,准备后期替朝廷运输粮草,换取盐引的。这书画生意,只是人家游戏风尘玩儿的小把戏。
韩阳点点头说道:“今日坊市闭坊,咱们寻个酒楼细谈如何?”
老者笑道:“此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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