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另几个听到声响也就伸头看了一眼,便冷漠地该干嘛干嘛去了。
邵老四狠狠地打了一顿,稍稍出了口气,就把路天青一路拖进了屋里关起来,并重新用铁锁从外面给锁上了。
浑身是伤的路天青望着被紧紧锁上的房门,觉得自己这辈子应该再也出不去这个门了。他想起司明宇临走时,轻轻地温柔地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句“等我回来。”
可是,他不能等,也不敢等,更等不起……
就这样吧,如果不被关起来,说不定他又会幻想着有机会偷偷跑出去,幻想能再多见他一次……也好,总比让男人知道自己只是个肮脏的男-妓要好,就这样断了这可悲可笑的念头,也好。
路天青情不自禁摸上自己的胸口,满腔的痛彻心肺、苦涩辛酸压得他喘不气来,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灰暗,他慢慢地趴倒在地上,用尽了全身的每一丝力气来压抑着自己几乎破胸而出的哀伤、悲绝和无望。
傍晚时分,福缘客栈的客房内,司明宇神情淡然地坐着,面前一个面容冷厉的黑衣人笔挺地站着,神色恭敬地道:“主上,已经都查过了,龙岗镇没有您说得这个名字。”
他偷偷地抬起头,从两天前他们到达后,就接下了这个找人的命令。这样迫切的寻找某个人的举动真是太奇怪了,从未见过。
司明宇的目光落在他带回房间的那袋、已经变得冰冷干硬的早点上,“没有么?”
黑衣人答道: “是的。不过,主上形容的相貌倒是有一个人很相似……”他神色间泛起一丝犹豫。
司明宇轻挑剑眉,问道:“在哪里?”
“龙岗镇有名的花街——绾街。”
“哟,小花凤呀,怎么这么舍得,出来买水晶肴r_ou_呀?”一两银子一斤的水晶肴r_ou_是福缘客栈的招牌菜,平时那些像湘院的大花楼倒是经常会来光顾,像这种绾街上的暗门小馆可真不多。
小花凤习惯性飞起媚眼,娇滴滴地道:“这不,当家的今天发了好大的脾气,买些回去让他消消火。”
“为什么呀?不是有你消火就行了?难道邵老四又输钱了?”
“呸,你个死鬼,才不是啦,我们院里的那个阿青昨晚差点给跑了,还好给抓回来了……”
拎着半斤r_ou_,扭着腰肢的小花凤走进自家院门正要转身关门,倏地门被一只手给强硬地挡住了。
小花凤抬头一瞧,立刻双目圆瞪、嘴巴半张地愣在地当中,连手里的r_ou_掉了都不知道。
眼前这人,高大挺拔、俊美无双,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和高贵。
同是傍晚时分,邵老四走进了这个y-in暗脏乱的屋子,望了一眼仍呆呆地坐在地上的路天青,他走过去伸出脚尖,顶弄着路天青单薄的身体,破旧的外衫被脚尖挑开,两颗浅红色的茱萸衬着苍白的胸膛,分外诱人。
邵老四扯掉了鞋袜,带着汗臭的脚踩弄上他的胸膛,路天青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他微微偏了偏头,没有反抗。
邵老四用脚顶起路天青的下巴,说道:“过来好好侍候侍候爷。”
说着,他张着腿在床边坐下,路天青半垂着头,跪在床前……邵老四被摸得舒服地眯了眯眼,半硬的东西不自觉往上顶了顶,道:“用□含着。”
闻言,路天青动作一僵,愣在那里,邵老四见他没反应甚是不快地伸手将他的头向按去,骂道:“聋了吗?让你用嘴含着!”
一直逆来顺受的路天青却出乎意料地不愿意,他挣扎着转开头,轻声哀求道:“今天,不用行吗?就今天,行吗?求求你……”
三年来的首次反抗,让脾气暴躁的邵老四立刻火冒三丈,抬起腿对他当胸一脚踢翻在地,骂道:“贱□,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愿意?就你这被人艹烂的污烂货,趟在床上像个尸体一样,老子调-教你是看得起你!”
他起身扑过去压住路天青,路天青一反常态地反抗着,他紧紧闭着嘴,奋力地挣扎,但瘦小体弱的他加上一整天粒米未进,很快就被制服在地上,邵老四一边怒气冲冲地用各种腌臜下流的话骂着,一边使蛮力逼迫着路天青!
倏地,邵老四只觉得后颈一阵沉重地钝痛极其突兀地传来,人瞬间被甩出门去,伴随小花凤异常亢奋地尖叫声,他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路天青落到一个温暖怀抱中,他骇然地睁大眼睛,望着面前如同天神般的男人,立刻想到自己现在狼狈不堪、赤身□体的模样,他无法抑制住浑身的颤抖,双手抱胸,羞愧难挡地低下头,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
司明宇剑眉紧蹙,面沉如水地脱下自己的外衫包裹住路天青,将他一把抱了起来,淡淡道:“不是让你等我回来吗?”
第10章 包养
路天青认为自己肯定是在做梦,而且是在做一个他从来没有妄想过的美梦。
司明宇把他一路抱回了客栈,并亲手帮他清洗身体,擦了药膏,换上干净的衣服,温和地问他,饿不饿?然后找人送来了一些清淡的粥品小菜,让他食用。
晚餐后,路天青就被司明宇按在了床上睡觉,整个过程,路天青只是瞪大了双眼看着,然后在男人温柔地话语,“好好睡一觉。”中,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敢出声,甚至不敢眨眼,他就怕自己眨眼开口间,这个美梦就醒了。
当路天青醒来的第一反映就是,美梦还是醒了,然后当他茫茫然地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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