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好,你下去忙去吧。”二月红打发了管家往卧室走去。
老远就看到丫头倚着门等着,二月红脚步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丫头,我回来了。”
“二爷。”丫头高兴的扑进二月红怀里“你总算回来了,我好怕见不到你……”
“傻丫头,说的什么傻话。”二月红安抚着丫头“化大夫已经在熬药了,你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嗯……”丫头闻言很高兴“我吩咐了厨房,备了你许多你爱吃的菜。”
“我们一起吃。”陪着丫头用了饭,又陪着说了会话,直到丫头露出倦怠的样子,二月红才离开。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除了去梨园唱戏的日子,二月红几乎成了宅男,每天,就是陪着丫头,看着她吃药,看着她收拾着他的头面,看着她整理着他的四季衣物,看着她为他做绣活。
“师傅。”陈皮在书房中找到二月红
“可去见过你师娘了?”指尖的毛笔不停
“看过来,那药果真奇效,师娘看着很是j-i,ng神。”陈皮自动的磨起了墨“师傅,日本人来找我下矿,被我教训了一顿扔了出去。还有一个叫陆建勋的,话里话外都在打探您和佛爷的关系。”
“你怎么回的?”放下毛笔,打量着写好的字
“长沙九门,都是世交。”陈皮轻蔑一笑,当他陈皮三岁小孩啊,这么容易就上当。
“这个陆建勋是佛爷的对头,j,i,an诈y-in险的很,你和他打交道要千万谨慎,最好离他远一点。”二月红接过陈皮递来的手巾擦手“过几天等你师娘的病再好些,我会和佛爷八爷下一趟矿山,到时候府里内外你注意一点,别让日本人有机可乘了。”
“知道。”陈皮跟在二月红身后“师傅,彭三鞭死了,西北那边闹成了一团,都在争夺彭三鞭的地盘,我们要不要……”
“不用理那些,让兄弟们专心挖东西就好。”二月红思索了一下“给老三叔递消息,一旦那边形式稳定下来,就撤回來,兄弟们的安全要緊。」
「是,師傅。」
“二爷,不好了,夫人的药不见了……”管家惊慌失措的跑进来……
“师傅?”陈皮大惊
二月红反倒镇定“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我去看看……”
“丫头。”二月红坐在床沿,丫头苍白着脸躺在床上
“二爷……”丫头挣扎着想起来
“睡吧……”二月红将人压住
“二爷,您就没话要和我说吗?”丫头有些忐忑的问着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二月红安抚的拍拍丫头的手
“二爷?”丫头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您就不想知道药怎么就不见了?”
“药……在佛爷手上。”上辈子,因为药,他给了张启山一剑
“二爷。”丫头震惊
“自从上次佛爷和九爷走后,你就心事重重的。”上回张启山和解九来看望丫头,他躲了开去没见人
“二爷,我不想吃药了。”丫头小声说道
二月红沉默了许久 “好,不想吃就不吃了。”将被子拉高盖住丫头的身体“好好睡一觉,我让厨房准备一桌,晚上我们两再叫上陈皮,好好吃个团圆饭。”
“嗯……”疲倦袭来,丫头很快睡着
二月红面色y-in沉踏出房门,对着伺候丫头的侍女桃花吩咐“好好照顾夫人,有什么事立即去请化大夫。”
“是,二爷。”桃花连忙答应
“管家,备车,张府。”
二月红气势汹汹的直奔张大佛爷府邸“张启山,你给我出来。”
“二爷。”齐铁嘴,解九爷皆在
“九爷好计谋。”二月红讽刺道。
别以为他不知道,丫头会把药给张启山都是解九的主意,说什么自己会殉情啊乱七八糟的一堆话让单纯的丫头对着自己耍心眼。
“二爷说笑了。”解九尴尬的笑着“二爷既然有事找佛爷,那我就先告辞了。”
“九爷,我正好有事和你说,我们一起,一起。”齐铁嘴见事不妙,连忙跟着解九走人。
闲杂人等都走了,张启山看着怒火冲天的二月红“二爷。”
“药。”二月红不想废话
“不行。”张启山拒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药,不能给你。”
二月红脚尖用力,一个箭步将人压在沙发上,手腕上的袖箭抵上了张启山的脖子“把药给我。”
“不行。”张启山一点也不在意脖子上的暗器
“你就不怕我刺下去。”
“你不会。”张启山顺手揽住了二月红的腰“你舍不得的。”
“混蛋。”二月红懊恼的爬起来,他确实舍不得“丫头发病了。”
“怎样了?”张启山坐直身体
“怎样?”说到这就来气“还能怎样……”
“对不起。”张启山带着歉意
“这是她的选择……不怪你……只是,我很不甘心……”二月红无奈的说着“我早就知道,丫头的身体承受不住鹿活草的药性,但是,我还是想试一下……”
张启山坐到二月红身边“我在。”
刚才一时气盛没注意,这会儿坐的近了,二月红闻到一股血腥味“你受伤了?”
“小伤。”张启山不在意
“伤哪了?”二月红急切的询问
“真没事。”张启山安抚道
二月红瞪了一眼,纤细的手指直接爬上了衬衫上的纽扣。
一颗颗纽扣在二月红指下被解开,除去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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