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朋友从我这里偷走了某个人,而且居然还把他交到一个地球上最卑劣的生物手里。’他的字句维持著完美的平稳语调,没被任何情绪玷污,并在同时心不在焉的拉著他的手套。’柯尔曾经在一个不受欢迎的部门里工作。他曾是个了不起的审问者,j-i,ng通所有酷刑的使用方法,而现在他正计画对爱德使用这些技术。’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但他还是继续说下去,看著俘虏眼里逐渐高涨的恐惧。
‘你或许以为我是无害的,毕竟我在乎人的生命,关心责任和荣誉和做出正确的事情。但不幸的事,你触犯了我的禁忌,一个会让我抛下一切的禁忌。你知道不被道德束缚的我有多麼危险吗?还是你根本不明白我能对你做些什麼?’
他打了个响指,看见男人畏缩了一下。起初好像什麼也没发生,但罗伊可以听见鍊金术的能量混杂在空气中轻柔的沙沙作响。这要好一段时间才会起作用,不过反正他本来就想要慢慢来。’我不知道柯尔在哪里,所以我只好把他的罪行加在你身上。’他冷笑著,看见斗大的汗珠沿著杀手的脸颊滑下。’太温暖了吗?’
站起身来,他往后退了几步,一部份的心思无时不刻的c,ao纵著房里的能量。剩下的则专注於自己的行为举止,在适当的时机摆出正确的动作和表情。他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去让别人看到他想让他们看见的面具,而到现在它已经几乎成为他的第二个天性。只要从目光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情感,平稳的呼吸著,摆出轻松休闲的姿势,他就能让杀手确信他不会手下留情。这就是他选择的道路,而他会毫不犹豫的走到底。
‘我在军队里学到了许多东西,’他圆滑的说,看著杀手瞪大双眼,脸越来越红。’在一个特定的温度里,刚刚好的热量能让人体受到最大的痛苦但又不会留下痕迹。那需要极度j-i,ng确的控制,太少会没有说服力,而太多的话…’男人断断续续的呼吸声转变成哑掉的惨叫,双脚无助的踢著地板,想要摆脱看不见的痛苦。双颊上浮现一条条鲜红的伤痕,血色落下他的皮肤。’…你可以自己体验一下。我就算不用火焰也能把一个人的皮肤烤焦。’罗伊仍然故作冷漠的说,无视自己的体内翻搅的恶心感。’最妙的是,我有办法持续好几天,而且相信我,在那之前你绝对死不了。’
轻轻的,他巧妙的收回一点能量,听著被堵住的嘴发出急促的喘息和惊骇的微弱喊叫。男人的肩膀不再直挺,沾满汗水的发丝黏在额头上。深色的双眼充满恨意的瞪著罗伊,但虚张声势的表面已经出现裂痕。每次罗伊举起手,热量就瞬间飙高,带来痛苦的泪水或啜泣似的呼吸声,从用力的挣扎到抽搐,最后只剩下软弱无力的细微动作。
短短几分钟后被布团闷住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原本的勇气已经不复存在,而罗伊将手指弯曲摆在嘴唇前,做出沉思的表情并凝视著杀手绝望的表情。’这根本不是你要承担的惩罚。’他轻柔的说。’柯尔一定付了一大笔钱才买到你的这种忠诚。可惜你没机会花到它们了。’
再一次打起响指,这一次纯净而真实的火焰划过房间,点着了囚犯两边的墙壁。火焰烧焦了他的制服,房间里被毛发烧焦的味道给充斥。暗杀者正疯狂的摇头,手腕在绳子里扭动,向罗伊喊著难以理解的语句。
他慢慢的走近几步,看见泪水从男人的睫毛下溢出,和脸上的血汗混在一起。把他嘴里的布团扯出来,他对男人口齿不清的语句烦躁的叹了口气。
‘他妈的混帐说你不可能伤害我们!一直说你太心软了!根本没提到—提到…’罗伊y-in沉的脸色就足以让杀手的脸上连最后一点颜色都不剩,更突显出脸上烧伤的恐怖。’我不知道他们把那小子带去哪了!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tmd有什麼屁用!’
怒吼从他的喉咙窜出,包含著他体内所有绝望的恐惧。他的面具脱落的一点也不剩,不再是演戏而是打从心底发出的冷酷。他之前并没有杀人的意思,只不过是希望能把他逼迫到极限,让他眼里只剩下恐惧并撬开他的嘴,获取他想要的讯息,但是现在…
手指像铁片一样圈住杀手的喉咙,他用尽全力的扼下,把他从脖子举起来固定在墙上,脚跟无用的和墙壁撞击著。他可以感觉到每块骨头坚硬的凸起,每一丝空气的流动,和血管中微弱而不顺畅的血流。生命沦落为他手掌下的脉动,而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掐下去。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尖厉的声音,让他犹豫了一下,将愤怒收回并再度带回破碎的面具,抬起头来看见眼前的脸在短短几秒内就从惨白变成紫褐色。’一…一件事,’他气喘吁吁的说,手指拉著罗伊的军服衣袖哀求著。’我知道的唯一一件事!’罗伊把手松开了一点,让他能更清楚的说话。他像重获新生似的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哈库洛的别墅。带著那个孩子的那几个拿著那裏的钥匙。我亲眼看到的!’
罗伊的炽热的怒火想要挣脱它的牢笼,和自制力向抗著。他的声音是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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