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车上的鹰哥则是斜靠着:“你们二位能不能别秀恩爱了,我的眼睛都快要闪瞎了,请考虑下我这位单身狗的想法。”
“秦上右,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胖三不爽地说:“你刚刚是怎么开车的?真是不长眼,差点把人都给甩出去的了。”
“是啊,完全不长眼。”土弟冷淡地说:“如果是我开车,我能够开车技术烂到把牙子与飞哥扔出去,而不是把我方人员扔出去。”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冷了起来:“有时候,真怀疑你是敌方派来的内应,为的是将白陈这包裹扔出去。”
“……我觉得你们两位对我有着极大的偏见,你们戴有色眼镜看我。”鹰哥特无辜地说:“我完全没有把白陈当包裹,更没有想过扔出去。”
“你敢说你没有觉得白陈是拖累?”
鹰哥笑了下,然后,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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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一处宽大的会议厅中,森家的人与青家的人正面对面坐着,其中,青大伯则是坐最上面的主座上,他笑看着下方的森亚,“森家真是人才辈出。”青大伯笑眯眯地看着森亚,森亚有着温柔的头发,他微微一笑,“青大伯您过奖了,森家与青家向来都是世交,虽在五年前,森家全体移民到国外去了,但与青家的联系还是向来不断的,生意来往更是如此。”
“这话说倒是说到我心坎儿上了。”青大伯笑眯了双眼,他微微侧头,朝右边看去,“二弟,你上次跟森亚不是相处了许久吗?你觉得森亚这孩子如何?”
青二伯微微停顿了下,就侧头看向森亚,便说:“森亚是个好孩子。”
“你这话跟上次我所说的那些话是一样的。”青大伯笑眯眯地侧头看向森亚:“森亚啊,上次我就跟你二伯说,我觉得你是一个相当优秀的人才,想要跟你见一面,你二伯就非不让我见你。”
“青二伯可能考虑着我刚回国没多久,便想着让我休息一阵吧。”森亚笑着回答。
青大伯点了点头,笑着说:“森亚你这孩子的嘴可真够甜的,无论说什么话,都能够稳当地接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正在练习口才。”
青二伯往左看去,“大哥,会谈时间只有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我们要到外面去,另一个地方开会。”
“说得倒也是。”青大伯笑着说:“我们的行程真的是挤得紧,我也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就见到森亚。”
青大伯笑着看向森亚:“森亚,你可知道,这可是二弟安排的,我本来不打算见你,谁知道,我才说了一次,他就把这事给记在心里头,今天下午五点就给我一个惊喜,你也知道,我这人嘛,也老了,一个老人家,一下子就来见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还是会有许些惊吓的,你说,是吧?”
青大伯笑眯了眼,问着森亚,森亚只是微微一笑:“青大伯,我们小时候是见过面的,你忘记了?大约是在我七岁的时候,我参加过青大伯的生日宴会。”
“啊啊,确实是有那一次,你瞧,我都老糊涂了,我竟然忘记这事了。”青大伯左手一拍额头,然后,他就露出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森亚,我的好森亚啊,不过,你真是很厉害啊,你怎么能记得七岁的事情?”
森亚的笑容依旧在那里,没有变过,他笑望着青大伯,青二伯则是微微起身,“大哥,该走了。”
“森亚,你在十三岁的生日的七天前,你生了一场大病,那时候,你还记得吗?你生病生得连你父母都忘记是谁,后来才慢慢地有记忆,这样的你,怎么可能会记得七岁时,见过青大伯我?”
森亚沉默了起来,他没有吭声。
青二伯则是眼神倏地暗了下来,就说:“大哥,你别再问森亚了,他就是一个好孩子。”
青大伯无视掉青二伯的话,只是左手放在椅子的手柄上,“森亚啊森亚,我一直都很信任你,我一直都踮记着你,把你当我的亲生儿子看待,因此,当我得知能见你时,我真高兴,但如果,我发现,原来是有谁,把我家的森亚给顶替了,那么——我会让他知道后悔两个字,究竟是如何写的。”
青大伯喝茶地笑着,他的声音别说有多温柔了,简直就是温柔得令人发指,这下方正坐着的森亚,忽然就站起身来,而后,他抬头,朝青大伯躬手:“青大伯,你误会了,在来之前,我其实连青大伯你是谁,我都不清楚,但如今,如果不说清楚,你恐怕是追问不停。”
说着,森亚就拍了拍掌,就见他身后的其他森家人过来了,其中一个森家人挨得森亚最近,森亚朝他抬了下头,这位森家人就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青大伯。
青大伯拿起这份文件,微挑眉,然后,不甚在意地说:“哦,原来你们是这样啊?”
森亚微微一笑:“青大伯,这一点,真是不好意思了,因为我实在是对您没有什么印象,至于青二伯,唉,那可真是一言难尽,我十七岁的那一年,正好遇到了海难事件,你们应该知道,那次事件,有许多人都受伤了,我倒是好,没有受伤,但可惜的是啊,我偏偏失忆了。”
青大伯倒是不怎么在意,他拿起一旁的茶杯,然后,切了两下,品了口茶水后,就朝这森亚说:“孩子,你说这话时,说得可真是够淡定的,好似回忆起恐怖的事情,也不觉得恐慌啊。”
“没办法,一旦恐慌过后,就会觉得,原来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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