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黑狐那里得到描骨画皮,就先得解开全部石像的封片,”常明瑾也走出山洞,“已经解封的,就暂时镇压一下,把剩下的解封后,才是节目的重头戏。”
“那个……我……”当看到巴蛇之骨,樊华就对常家生出一种难言的恐惧,“我先回北京吧,你看,这还不到一个月就春节了,那个……”
“刚才我妈说过了吧,为了防着有人摸进来……”
看着这对母子几乎一模一样的笑容,樊华觉得不妙。
“所以,在事情解决之前,就请表哥你留在这吧。”
简直是探望伤员日。李焱想着,敲响了陆家的大门。
下午他和黄玉良一同出门,黄玉良去看受伤的白义尘和王赫远,李焱去看受伤的陆潇,不久前那一趟远行,这么多人受伤,回想起来还真是凶险。
陆家的家仆通报了陆金翠,李焱跟陆金翠简单寒暄后就被迎到了陆潇的房里。
陆潇见到李焱来探访很高兴,李焱却心有愧疚。不管怎么说,陆潇的伤是自己父亲所致,不见皮r_ou_却深至灵蕴,依常明瑾先前所言,陆潇以后那半臂都无法通灵源力,这不可恢复的伤可谓最重。
“还是不行吗?”
陆潇点点头,当即换上白袍,那白袍的右袖犹如被生生撤断,使陆潇的胳膊裸露在外。
“我妈试过好多方法了,但是即便用她的袍子补上,过不了多久还是会脱落,毕竟这不是普通的衣服,那也不是我的力量。”陆潇摸着残破的袖口,“不过,我也没那么沮丧啦。”
李焱皱着眉,“当时就不该让你去的,怎么说你还是个小孩儿。”
“我已经不小啦!”陆潇似乎很见不得李焱可怜他,“我还有一把刀呢,只有一把也不怕啊。我觉得,这次跟大哥你们一起去,让我感觉非常……非常受鼓舞!”
“哈?”
“大哥是普通人吧?”陆潇盯着李焱,“但是真打起来,大哥很牛……”陆潇硬生生把逼字咽回去,“所以说,你也不怕啊,我当然也不怕了。”
“我也不能说一点都不怕吧,就是真打起来就忘了。”经此时陆潇一说,李焱倒是能想起以前爷爷的教诲,每天都要练武的目的之一,就是让身体记住这些,实战中大脑思考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就是本能。
“我在北京啊,完全碰不到这种事,家里切磋,也不是这种样子,所以你知道吗?”陆潇眼睛贼亮,“我把这次碰到的事跟兄弟姐妹们说,他们都很崇拜我!”
“这……你还是少说点吧……”李焱暗忖得亏陆潇知道的不多,说也只是能说一些打斗的场面。
“而且……我觉得常明瑾果然很不简单啊。”陆潇的神色突然深沉下来,“他跟我说‘瘸条腿就不活了吗?’反而让我觉得,我没了一把刀,可能是好事。”正说着,陆潇突然偏过头望向窗外,“有客人。”
“啊?那我先走吧,你是不是也要去……”
“应该是找我妈的,被直接带去里面了。”
李焱轻轻拽了拽陆潇白袍肩膀上疑似耳朵的装饰,“这个是……耳朵吗?”
“是呀,”陆潇贴在墙边,“要不然我听不到那么远呢。”
“哎哎哎,”李焱拍了拍陆潇,“你在偷听你妈说话?这样不好吧?”
“什么呀,什么偷听,我是在学习呢,家主要怎么跟人说话啊之类的,我在学习呢。”
你丫就是在偷听啊!李焱实在拿这孩子没办法,想起他跟常明瑾第一次来陆家,这孩子拿着好大的家主做派,看来是真的很迷恋这件事。
“什么意思啊?”陆潇一边听一边嘟囔,“什么反诅咒的铜镜……”
“返祖咒?”李焱一听这个词登时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是返祖咒吗?”
“嗯,听起来是能防止诅咒的法器呢。”
“不是反,诅咒吧,是返祖,咒。”
“啊?”陆潇看着李焱,“是这个意思吗?大哥你这都懂啊?”
返祖禁咒的铜镜碎片是黄玉良一直在找的东西,李焱怎么可能不知道,此时竟也顾不得偷听人说话不道德,不由得问陆潇那边还说了什么。
“说,让我妈去取,然后交给黄先生。”
李焱心中登时一个念想,心说这世界还真是小,陆金翠的这位客人,应该是黄玉良先前说的薛家昔日的友人。
“啊……还说到大哥了。”
“我?”
“我妈说,燕子家的后人来了,不就是大哥你吗?”
“还说我什么了?”
“没什么了,那个人要走了。”陆潇转过头,“大哥你认识的人吗?祁先生?”
李焱摇摇头,但昨天这个祁先生有给黄玉良发过一条短信。
真是好巧啊。
听闻王赫远被多种法器所伤,黄玉良便带了薛家的药和张广之一同去看望。张广之隐藏了九门龙子之名,假意伏低在俞静雯监禁之下,那碎催做派装得跟真孙子一样,黄玉良看了不禁觉得好笑,也有点好奇他真正目的。经过张广之的疗愈,王赫远眼下虽尚不能恢复人形,也算无大碍,只需静养即可。
黄玉良拜别俞静雯后又往薛家看望白义尘,白义尘的伤势也已稳定,再观察两天就准备从薛家转移,黄玉良放下心来,嘱咐了声带受损还不能说话的白义尘静心养伤,便和刚从外面回来的祁红伟到花园中说话。
关树东去安置从内层监狱解救出的半妖群遭到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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