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子有点纳闷孙子变脸的速度如此之快,“你……想明白就好。”
“想明白了。”李焱拉开门叫姜胜进来,“姜胜,你以后就留下吧,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以后肯定会有需要你的地儿。”
“行嘞,需要我干嘛李哥一句话!”
李焱看着眼前这个一米七出头的小青年,脸上的少年稚气还没褪干净,若说他没有族中英魂的庇佑加护,怎么也想象不到凭这白皙瘦弱的腕子是怎么撂倒马力全开的摩托的,“那个,你多大了?”
“十八了,我职高毕业了,专业是厨子,李哥想吃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李焱默默扭过头,十八岁的夸父族吃货愣头青,希望真的能派上用场吧……
过了两周之后,李焱再度与黄玉良碰头,据黄玉良所说,这期间他是又出了趟远门,顺便还委托了专业人士除掉了寒净寺附近村子中的妖怪,作为报酬的不平等情报交换,也收获了不少必要的信息。
此次会面,是约好一同去拜访那位神秘的学者。之前李焱比较主张暗地进行,但是黄玉良更主张光明长大地和谈,说是这样能获得更多的信息。
敲响学者的家门,开门的是妻子,看到李黄二位陌生人,妻子显得有些紧张。
“您好,请问这里是张先生家吗?”黄玉良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我是京皇会展中心的总经理刘一广。”
李焱瞥了一眼黄玉良,真是一本正经地随口胡说八道啊。
妻子接过名片,轻轻摇了摇头,“您是想请他出席什么拍卖会的吧,很遗憾他去不了了。”
“嗯……因为之前有过不少合作,我这次也是想和他好好聊一聊,至于合作的事情……”
“他过世了。”
李黄二人都略微震惊,“对不起,您请节哀……请问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有大半个月了吧,他……他是被……”很显然妻子是想说丈夫是被谋杀的,可说到此,悲伤的情绪上来,有些控制不住的样子。
黄玉良趁势抵住门,靠近妻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张先生生前和我合作融洽,听到这样的消息真是让人遗憾,您能不能和我们说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看看我们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我……我对他的工作并不算熟悉,您……您的名字我也从没听他提起过……”
黄玉良了然地点点头,靠近妻子的耳畔压低声音,“您也应该知道,张先生涉及很多高昂藏品,这在我们公司的制度中也是会有保密协议的,所以平时不能透露太多。”黄玉良顿了一下,“我之所以想听听具体的情况,也是因为或许和以往的藏品有所牵扯,如果真的有重大的关联信息,我们肯定提供给您或警方。”
妻子显然被黄玉良忽悠晕了,犹豫了一下就把二人请进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妻子叹了一口气,“他是在办公室里被杀的,警察说……说……凶手很专业,而且身上的贵重物品没有丢失,应该是……有人雇凶,蓄意的……”
“在这之后呢?张先生的相关藏品有没有什么遗失?”
“没有……之前他有说丢了一样东西,但是又说已经研究完了所以东西本身不重要了……后来,反正家里没有丢过什么。”
黄玉良看了一眼李焱,暗自赞叹这小子心理素质真好,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想就算您对张先生的工作了解不多也应该知道一些,我敬佩张先生的一点也是因为他收藏这些东西主要是用于研究,所以您有没有想过,他在遇害之前所考察的藏品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妻子显然明白了黄玉良的暗示,黄玉良的话递出去是想说会不会是张先生的一些研究害了他,而后是越想越伤心,“我早就和他说过……早就说过那些来历不明的赞助金不能收的……”
果然和李焱之前提供的信息符合,这个张先生的家庭条件不像是可以负担得起那些贵重藏品的,显然是有人在暗中资助。
李焱实在看不上黄玉良利用自身的美色来让这可怜的寡妇卸下心防,这不,又靠过去拍人家肩膀了。
“您看,眼下的情况,最直接明确的破案线索应该就是张先生的研究笔记了,那些笔记您都留着吗?有交给警方吗?”
“有,有的……家里的他们都带走了,办公室也有,但是出事的那天……办公室很乱,不知道被人拿走没有。”
“您看,咱们聊一聊,整件事情都清楚多了,凶手不是为财,肯定是为了这些研究资料,您手里如果还有剩余的,可一定要都交给警方,包括张先生的联系名录一类的,要不然,我很担心凶手会来找您啊。”
“啊?”妻子被黄玉良吓得简直要钻他怀里去了,“那……那我怎么办啊?”
黄玉良托着下巴想了想,“依我看,您最好是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前去别的亲戚家暂住比较好,虽然事情过了这么久,凶手也没有再找上您,但还是以防万一比较好啊。”
“是啊……是啊……”妻子一脸把黄玉良当亲人的表情,“刘先生,谢谢您。”
“不用客气,我的名片您留好,如果警方有什么线索表明是跟我们公司有关的,您让他们打这个电话联系我,我二十四小时开机。”黄玉良紧紧握了对方的手一下,“张先生这样优秀的学者绝不能这么不明不白被人杀害,我们一定尽全力协助破案。”
“嗯!”
李焱拽开黄玉良的手,“那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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