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绝对不会说那五根手指是瞎比划的,五千万还是比划出来后想的。
“要做长久生意,就得有点舍弃。”
穆邵无言以对,头一次见到把傻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人。
不管怎么说,研究经费算是解决了,手里有钱的景修终于脱离焦虑状态,烧在屁股后头的一把火终于灭了,甭提多舒爽。
交易过后一切又回到正轨,白天忙成狗,经常性自主加班加点,晚上跟穆邵聊会儿就各自休息,竟似和多年老友相处一般自在。
景修有个愿望埋在心底轻易不和人说,对穆邵尤其守口如瓶。
他想在原计划药剂基础上再改良些,不仅仅想保留穆邵的部分意识,他想让穆邵意识完全保留下来。还有个比较难攻克的问题在于如何最大程度减少后遗症?
他是在真正接手研究才发现,药剂短期内不会有后遗症,却会给身体带来极大损伤,不出意外使用药剂之后寿命最长为十年。
景修不接受这一结果,越是了解药剂,就越是对其不满意,也难怪曾经的温乔总说穆邵是他今生唯一一件失败品。曾以为温乔意思是穆邵反叛一事,此刻才懂那是科学狂魔对自身成果的否定。
不否认自己原先确是个菜鸟,然而现在拥有了某些东西后,景修从未如此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做更多,做出最完美的药剂才不负他跟穆邵处出来的感情!
“很好,年轻人,觉悟很高。但我还是得提醒你,你丫是来做任务的,不是来谈感情的!”
☆、我真的是个好人11
“我,没有谈感情!跟他那是兄弟感情……反正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感情!”
“什么感情?我的意思是别跟任务世界中的人产生感情,不必跟他们做朋友,否则将来有的你后悔。”
听完2号的补充说明,只有更纠结,不能跟任务世界里的人走太近不算啥,问题在于他为什么会误会!
一整天那几句简单对话都不断在他脑海中回响,驱之不去可怕感觉相当磨人,觉着自己似乎无意中触碰到要命的东西。
此后一连五六天他有意无意中躲着穆邵,工作成了最好借口,忙起来一夜在实验室对付过。
等他终于能够平静面对穆邵,他就跟搞实验似地假装无意触碰一下穆邵,确定肢体接触不会给他带来某种冲动。以此认定口误仅仅是口误,没有一点延伸含义。
怎么说,他和穆邵也是朋友,至多上升到兄弟情,若是自己悄悄对朋友产生不该有的感情,那也太不厚道。好在,只是误会。
很快紧锣密鼓的研究也叫他无法分出心思想别的,每日跟穆邵就是打个照面功夫。他也隐约知道穆邵在暗中跟某些不便露面的人联系,对此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傻到底。
未来整个世界都穆邵说了算,这点方便行了不会亏。
在他‘沉迷’工作之际,外头的风浪就未停止。斜对面那家实验室日常给他们脸色看,久了压根不受影响,可距离近,人家每次弄出点动静就烦人的紧。
某天,景修正小心翼翼把两种珍贵材料混合,斜对面骤然一声爆响,景修手里脆弱的玻璃瓶就碎了,绿色液体洒了一地,他光火地一lu 袖子,不顾人阻拦窜出实验室。
斜对面那家实验室浓烟滚滚,隐隐冒出火光,嘈杂声连成一片,整个就一灾难现场。
景修双手环胸,冷着一张扑克脸说:“模仿没什么,瞎改配方的结果这都算轻的。呵,真把自己当个人才了。”
说罢也不管这话会引起啥效应,调头回实验室继续忙,顺带把屏蔽s_ao扰系统打开,再弄坏他一份材料就不止是一句警告了,他绝壁会亲自教展云飞那个蠢小子点深刻人生道理。
然后他清早就收到一则通知,展云飞以他影响重要研究为由,要求景修他们挪个位置。于是景修出现在那群脑子明显有坑的领导人跟前,开启嘴炮模式,最后更是撂下一句狠话。
“真不把我研究当回事也可以,成果出来最好也别紧着要。”一句话总结:研究我全掏钱,成果你别想要。
一度被当成x冷淡的博士飙起来,在场就没人能镇住,而且景修真不是说了玩儿,很快就安排搬走。以租客身份在基地租了比原来大上两倍的实验室,仪器用具也全从基地租,相当于完全脱离隐形的从属关系。
基地领导也不都是用脚思考的蠢蛋,有人意识到不妥想挽回,却苦于声音太小。
二度搬走实验室之后,日子好过多了,高昂的实验室租金对他而言就是个数字,租客身份给他带来便利太多,至少需要个啥东西再不用打半天申请。
就有一点不好,为了尽量不在路上花费太多时间,他原来的办公室也不用了,换成租的办公室,面积小设备不全,两男人住着挺憋屈。
他寻思着给穆邵另找房间,却遭到拒绝,“住惯了,换地不习惯。”
景修看着穆邵平和的神情,似乎哪里变了,主人翁都表了意见他也不好再提,这一住就是大半年。
专注于忙一件事时时间过得很快,成果出来那天他默默坐实验室喝了一杯度数不低的酒,提早给忙了大半年的助手们放假。
回到房价,门一打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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