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花以烬捂住自己的嘴,通过眼神询问风驻尘。
风驻尘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看样子是那‘血染衣’不请自来了。”
“血染衣”从来的那一刻就觉得这府中的气氛不太对,他不动声色的敛眸用余光看了几眼,大概就能确定后面藏了人。
白泠对于他的到来感到惊讶,什么情况?他的诱饵还没抛出去呢!
“折苑呢?”
伏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背后,y-in恻恻道:“你猜呢?”
“血染衣”明显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指着伏诸好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泠手中拿着把扇子摇啊摇,坐在后面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琴君可真有能耐,竟然把你给找来了。”“血染衣”渐渐恢复了冷静,他不等伏诸再开口,先发制人,一句接着一句。
“你不必问我为什么不再效忠于你,我早就想从你身边离开了。伏诸,作为鬼王你不觉得你很失败吗?你一共有四个得力手下,却只有我一个人肯听你的话,现在我也不伺候了,你说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呢?养尊处优这么多年都被惯出毛病来了吧?失去了左膀右臂的你,还算什么?”
他这番话没什么逻辑,就像是胡言乱语的发泄,伏诸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冷冷看打量着他。
“血染衣”嘴角勾起一抹他的同款冷笑,“怎么,气得说不出话了?”
天知道花以烬有多么想看到伏诸的正面表情,可惜他在暗处,而伏诸背对着他。
风驻尘伸手把人拉进来一点,“别太激动。”
他们都在等着外面那两个人的下文,可惜很久都没有人出声。
“不说话?伏诸,我们君臣一场,我也不跟你计较从前的那些事,今天只要你把折苑放了,我立马就走,从此以后我们就分道扬镳,如何?”
伏诸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像是要说话了,一时间明处暗处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可谁知道他说的却是:“你是谁?”
花以烬愣了,风驻尘惊讶,白泠手中的扇子掉到了地上,不知道那里有一声闷响传出来,他们都明白,应该是恒空和花莳那边的。
“伏诸?”白泠弯腰把扇子捡起来,“你不是在逗我吧?你问他是谁?”
“血染衣”没说话,伏诸却是一副十分笃定的样子,“他绝对不是染衣。”
“那他是谁?”
伏诸没理他的问话,直接冲到“血染衣”的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襟,“你装得一点都不像,东西拿来。”
“血染衣”的面色变了好几遍,才露出一个笑容问道:“什么东西?”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鬼气,你应该心知肚明啊。”伏诸说着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摸了摸。
“血染衣”点了点头,挣脱他的手,转过身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颗小珠子,“你说的是这个吗?”
看见这颗小珠子的时候伏诸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那是一种很生气的样子,“那么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在尊上的幻境里,应该快死了吧。”
伏诸猛地甩出锁链,“各位仙君不要再看热闹了,快帮我把珠子抢过来!”
白泠一边扔扇子一边好奇地问:“那颗珠子究竟是个什么宝贝?”
他看不出来,花以烬作为鬼却是看得明明白白的,那颗珠子里面分明是真正“血染衣”的一魂一魄!
难怪他的身上会有鬼的气息,原来是抽出了鬼的魂魄封印在珠子里带在身上!
果然,伏诸下一刻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那是染衣的魂魄。”
这下所有人都惊了,刚出来的恒空和花莳对视一眼,既然鬼王都这么说了,那他们眼前的这个人一定不会是真正的“血染衣”,那“血染衣”的本尊岂不是凶多吉少?
那人哈哈大笑起来,“伏诸,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觉得我伪装得天衣无缝。”
伏诸冷哼,“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伏诸说道:“是不是所有人都以为鬼界就只有鬼?”
花以烬懵了一瞬间,他听到了什么?
不止他懵了,周围所有人都懵了,连风驻尘都有点怀疑人生,他上一世在鬼界待了二十多年,也没听说过这件事啊?鬼界不就是只有鬼吗?
伏诸把他们的茫然尽收眼底,“原来你们真的都是这样认为的,那我现在告诉你们,鬼界不止有鬼,还有另一种,染衣就属于那另一种。所以我在看到这个‘血染衣’是魂魄的时候就发现他是假冒的了。”
被识破伪装的那人现在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那另一种是什么?”
“是鬼界原有的生物。”伏诸说这话的时候相当骄傲。
“哦?”白泠问道:“那他是忘川河化形,还是三生石化形?是奈何桥化形,还是孟婆汤化形?”
“……”所有人都是一副很无语的样子。
白泠挑眉,“我说的哪里不对吗?那你们说说,地府还有哪些东西?”
伏诸咬牙,“是生物啊生物,不是那些东西!”
花以烬对此很是好奇,便说:“再给点提示呗……”
“好吧,准确说是植物。”
魔尊
植物?
这两个字一出来花以烬立马就想到了一种花,他看风驻尘仍然不明白的样子,悄悄凑到他的耳边说:“星君,我知道了,是彼岸花。”
伏诸把他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顿时惊奇道:“星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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