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个什麽感觉,也许是因为他被魏君宵压在了身下,他总觉得在魏君宵的面前自己弱得让他自己都有点唾弃自己,於是,从昨天开始,他有意无意的躲著魏君宵。
早上不和他一起吃饭,晚上都是自己先呼呼大睡,中午时就跑到了姜府中的书房里抓著书去看。
虽然,他也看得不是很懂。
魏七皱著眉头抓著手里的书,手里的书端正的写著《六韬》两个字,是部兵书。
他最近这是怎麽了?魏七有些纠结,怎麽总是抓到兵法?他看得不是很懂好吗?”怎麽了?“魏君宵远远的就看到魏七微微蹩著眉头,一脸哀怨的看著手里的书。他知道这小子最近在躲著他,因为忙於和商奕非斗法,他暂时也没理会他,可是他现在的表情是怎麽回事?”啊?“
魏七有些茫然的抬头,在看到魏君宵时呆了呆。”你和我一起进来。“魏君宵看了看周围,对著魏七挥了挥手。
魏君宵就站在书房的门前,身後跟著一脸恭色,魏七只知道对方是姜府里的主人,听说是沣玉城里有名的布商,长得富富泰泰的,圆脸白胖的模样让他想到弥勒佛。而另一个却是魏七没见过的,一张长脸y-in沈的男子,一双鹰眼泛著冷光。
魏七歪了歪头,考虑了一下,他一直坐在书房旁边的长廊上发著呆,也没什麽意思。於是,他站起来拂了拂衣摆,向著魏君宵走过去。
一进书房中,魏君宵让魏七坐在一侧,他的眼睛扫了扫姜老爷和那个鹰眼男子。”七儿,这位是陈老爷,沣玉城最大的米商。“魏君宵指了指那个鹰眼男子,魏七闻言眼睛一亮,对著陈老爷点点头。”这是我不成器的养子魏七,以後有什麽事情,你们照应著。“魏君宵淡淡的,那鹰眼男子似乎真是相由心生,闻言只是点头,倒是不多话。姜老爷却笑著点头。”那是那是,照应著七少爷是属下应当做的。现在在我府上,一切需要用度就请七少爷直说,不要和小的客气。“姜老爷的话在被魏君宵一个眼神扫过去後自动的停了下来,魏君宵满意的点点头,低声与他两人谈了起来。
魏七在一边拿著书翻看,耳朵却努力的竖得高高的,想听听他们在说什麽。”怎麽样,如果是水路会不会危险?“”这, 君爷您也是知道的,虽然派了四个分身分别离开,但是被识破是早晚的事情,而且看城中的状况,似乎陛下对你们是否出城心存疑惑,如果是这样,走水路就不太好。您也知道的,陆上还好,水上一直是漕帮在当家,小的不好说。“姜老爷有些小心翼翼。”走陆路吧,水路事非多!“陈老爷的话,简单明了。
魏君宵沈默了一下,点点头,於是那两人退出了书房。
魏七这边听著闲话,这边看著兵书,原本就不懂的东西更像天书了。”爹,你说两权相害取其轻!两利相害取其重是什麽意思?“看著书上有些陌生的句子,分开他懂,合起来就有些似懂非懂了。”无事时如有事般提防,方可弥意外之变;有事时如无事般镇定,才能消局中之危。“”意思就是,无论做什麽事情,如果利益双方得不到平衡,那麽就会产生矛盾和冲突,如果矛盾和冲突得不到合理的解决办法,那麽最终谁的目的都达不到。予,就是合理解决这一矛盾冲突的最好办法。通过这个办法,解决了利益各方之间的平衡,最後达到了取的目的。
逞强蛮干是绝不行的,一个成功的商人,首先要懂得商道之本,还要善於审时度势,沟通权变,要善於联系各色人物,调和各种矛盾,明辨祸福利弊,也要善於转输货物,商略价格,拓展市场。只有这样,才能在商海中立於不败之地!
魏君宵淡淡的解释,他的内在是个商人,这一点并不会改变。已经经商多年的他,既使是明知对方手里握的是兵书,说的,却是商经。
“什麽叫三谋?”
“时谋,地谋,人谋。”
“是这样?”魏七有些惊讶,“不是吧,我记得你那时教过我的。”
“你还记得?”魏君宵有些奇怪的看了魏七一眼,他以为他那时教魏七的,早就被对方忘得差不多了,毕竟,那时魏七可是最讨厌书本了。
“不太清了。”魏七不好意思,他只是觉得,似乎那时候魏君宵不是这样教他的。
“兵法和商经不一样,彼此有些理是通透的,也有些却有些区别,这个三谋就是,三略也是商经里的。”
“不过,你为什麽对这些有了兴趣?你不是最讨厌书了?”魏君宵有些惊讶的看著魏七,不明白这小家夥只入了一趟宫里,居然就变了个人。
“就是想知道,因为有些书看不懂。”魏七不想说自己想学些东西,更不想说,他觉得自己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会,心里觉得没什麽安全感。
魏君宵看魏七这样子,倒是笑了。
“好,既然你想学,我就教你。商经十八法,分为三谋和三略,是为:人谋,事谋,物谋;货略,价略,市略;这三谋三略,乃陶朱商经十八法之要义……”
一下午的时光,魏君宵一直在教魏七这些,不只这样,他甚至让魏七拿著笔好好练字。魏七虽然不高兴不喜欢,可是两个人难得的,既不是一见就亲热上床,又不是两相厌,气氛倒是正好,於是只得咬著牙连写了近十张纸的大字儿,心中虽然烦闷,为了魏君宵倒也忍了。
到了晚上,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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