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命的小子生来不知人间疾苦,还以为存款放在银行,便能自动升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米家根基是深是浅,他一概不知,米时也不想叫他担心。
在这里遇见仲叙是米时不曾预料的,他最怕仲叙知道自己的秘密之後,再对自己胡搅蛮缠,好在他身边跟著一位样貌清秀的少年,无暇理会自己。
如此,米时也没有立即离开,只在对方目光探寻过来的时候,低头以作掩饰。
的确,对他们来说,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好地方,但米时不同,他不是来寻乐子的,他把自己埋得太深了,已经很难呼吸顺畅,只想找个地方喝一杯,做片刻真实的自己。
米时把自己隐藏在角落里,忽明忽暗的灯光,蓝丝绒的沙发,震耳欲聋的音乐,惊声尖叫的人群,还有酒j-i,ng,这些都是米时所需要的,因为在这个时候,思考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几杯酒下肚之後,耳边的喧嚣渐渐淡去,米时开始有些担心:“那人不会也在这里吧?那个严臻明?毕竟他跟仲叙两人走得那麽近,又都臭味相投……”
之前的分别并不算友好,还是不要再见的好,以免难堪。
时不明待14(h,慎入)
仲叙兴冲冲的进了包厢,找到正在闭目养神的严臻明,冲过去摇了摇对方,难掩其中的兴奋,“还真叫你猜中了!”
严臻明有些不满,并不打算理会这人,“不是叫你让我单独呆一会,怎麽又进来了?”
仲叙仍在兴头上,自动忽略了严臻明的不满,“嘿,那个米时,他也在这里,就在外面厅里看表演!”说完有些得意,“我就说,我怎麽可能看错人,是不是gay闻著气味就知道了,还有那屁股,绝对极品。”
严臻明猛然睁开眼,皱著眉头看了仲叙一眼,似是有些不满对方的粗俗,半晌问了一句:“他一个人?”
“一个人。”
仲叙说完,脸上露出一丝不明的诡笑,严臻明不解,问他:“你笑什麽?”
仲叙气焰鼎盛,“这话该是我问你,你笑什麽?”
严臻明不明所以,“我没笑。”
“我认识你十几年,你还能蒙得了我?你脸上没笑,但你心里在笑。”仲叙戳了戳严臻明的胸口,一副你休想骗我的表情,“你们真的什麽也没发生?实在不像你的作风,人都给你带出去了,煮熟的鸭子你会舍得让他飞了?”
严臻明神秘的笑了笑,不置可否,起身到了窗边,拨开窗帘一角,看了一眼楼下,很轻易就找到了米时的身影。以那人的性格,自然不会冲到台前叫嚣,只会选择躲在角落里,顾影自怜,找他再容易不过。不妙的是,对方结了账,似是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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