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一缕执念成魔,对白霄妒恨交织,又为白玉荡魄摇魂,恨不得含在口中,将它生生吮成一滩玉浆。面上更是y-in晴不定,忽而如稚子般痴痴微笑,时而又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他浑浊而癫狂的心绪附着在锈迹里,沿着长剑发狂般冲刷过去。
白霄手腕上的剑穗越发黯淡,只听“啪”的一声轻响,竟然断开了一根。
“伪君子,”心魔厉声喝道,霍然向前逼近一步,握剑的五指鲜血横流,“你敢说,你问心无愧?”
白霄身体一震,竟是被他生生推行数丈,他心情激荡,大袖狂翻乱舞,甚至都没有发现,腕上的剑穗正纷纷断裂开来。
“我!”
“他敬你、信你、依赖你,可以为你生,为你死,唯独无意于你,”他吐字越来越快,仿佛一串纷乱的鼓点,轰隆隆炸鸣在白霄的耳廓里,“你欺他、骗他、折损他、玷辱他,偏说是钟情于他,真是个笑话,白霄——”
心魔的诘问戛然而止,他无声地欺近,几乎贴着白霄的面颊,吐出一缕轻飘飘的气音。
“你不敢。”
白霄生平第一次,在握剑的时候节节败退,剑穗被魔气一冲,一时间千丝万缕,纷落如雨。
玉如萼听不到两人间的争锋,只是下意识地仰起头来,一缕剑穗悠悠飘荡而来,落在他的唇边。
他耐不得痒,飞快地探出舌尖,舔了舔薄红的唇角,那剑穗沾到了温热的涎水,立刻如冰雪般消融开去。
玉如萼腰身一软,当即伏倒在地。神志从躯壳中轻飘飘地脱离出来,再次被卷入了幻境之中。
幻境内。
九重天上,苍茫云海中。
白霄衣襟半敞,御剑而行,腮边颈后,犹渗着醺醺然的酡红,玉石般光洁而结实的胸膛上,热汗腾腾,仿佛缭绕着未散的酒香。
他唇角含笑,双目半阖,似醉非醉。
成群白鹤穿行于云翳之中,声如簧片轻拨,不时环绕着他的襟袖,舒展开洁白如雪的双翅。
“别闹,”白霄笑道,“我醉了。”
他跳下剑,踉踉跄跄地穿行在云海里,体内的酒力出奇绵长,令仙人如坠梦寐之中,他吐出一口蒙蒙的白雾,浩渺的云海在他眼中颠倒。
他酒力上涌,仰着头,裸露的后颈汗气蒸腾,燥热无比,他扯了扯襟口,靠坐在一片清凉的白光边。
“是……”白霄扶着额头,凝神去看,“原来是一方白玉啊。”
这白玉莹润剔透,自成一股钟灵之气,夺天造化,直令人灵台一清,可惜玉质微瑕,因而难开神智。
“你我有缘,我便为你剔去瑕疵,化作人形。”白霄道,并指成剑,轻而易举地斜切进瑕疵之中,如同热刀割蜡一般,手腕再一转,挑出一块儿拳大小的墨玉瑕疵。
他醉眼朦胧,剑意纵横泼洒,挥洒自如,一层莹莹的玉屑如雾气般四散,莹润优美的躯体线条,不疾不徐地浮现出来。
白玉雕成的美人支颐侧卧,发丝垂落,正阖着纤长的睫毛,双唇微闭,一点唇珠尤其莹润饱满。从秀美修长的颈子,一路到花枝般的指尖,每一寸线条都是柔和的,透着含蓄的珠光。
白霄指尖一划,他浑圆雪白的臀r_ou_应声而开,裂开一道深邃的沟壑。白霄探指进去,试图勾出那一团藏在深处的瑕疵,指上却蓦然一烫,失控地顶了进去,仿佛c-h-a进了一团滑腻的油脂里。
一只极其柔腻紧致的x,ue眼,竟如活物一般,吮吸起了他的指尖。
白霄微微一愣,试图抽指出来,那r_ou_x,ue滑溜溜的,里头的褶皱宛如螺r_ou_,敏感地颤动起来,黏膜裹着他的指节,层层抽紧,显然是在殷勤挽留他。
他不胜酒力,因着燥热的缘故,胯下的*物已然半勃了,欲念一动,白玉美人顿生 y- in 情。
白霄颇为狼狈地抽出指节,却又划过了白玉鼓胀的会y-in,那触感s-hi滑柔腻到了极致,他只是轻轻摩挲了两下,便如剥开牡丹花瓣般,剥出一只紧闭的女x,ue。贝r_ou_纤薄j-i,ng巧,并一点嫩生生的蒂珠,蜷在一条细缝里,只露出一点儿粉白色的荷瓣,似乎只要呵一口气上去,便会轻轻颤动起来。
白霄耳后通红,悄悄侧过头去,委实不敢直面自己的一念之差。这白玉无辜受累,尚未化作人形,便已成了双x_i,ng之体。
“糟了, y- in 窍倒先通了,”白霄心道,“今后就修无情道吧。”
他酒意上涌,眼睫越来越沉,不知不觉枕着白玉光洁的腰腹,就要睡去。突然间,他耳边传来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唔……”
白霄奇道:“这么快就有了灵智?”
他本是随意散漫地斜倚着白玉,襟口敞开了大半,披覆在肩上,这会儿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正要回头去看,背上便是一热。
一具温滑的身体,挨了过来,雪白的手肘搭在他的腰上,指尖透着淡粉色,仿佛探在枝头的花苞。
白玉自他肘下探出头来,埋在他腰腹间,用脸颊轻轻蹭了两下。
白霄腰际本宕着一支青玉筒,斜c-瘦的腰腹。
白玉懵懵懂懂,竟伏在他膝上,探出舌尖,轻轻舔舐着玉筒底端的凹槽。那濡s-hi而细微的水声,活像是婴儿嘬弄n_ai头。
“想喝酒?”白霄笑道,“喏,只能尝一点儿。”
他挑出玉塞,蘸了一指头酒,极其清醇的酒香如雾一般氤氲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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