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池乐有点焦虑地摆了摆尾巴,绕着师尊游了几圈,吐出一串透明的小泡泡。
玉如萼显然被肏得失神了,男根红通通地垂在腿间,x,ue眼里shī_jìn般地淌着 y- in 液,他看得既是怜惜,又是恼恨,索性缠到了师尊的腿根上,探出一条锉刀般的龙舌,抵着蒂珠,飞快舔弄起来。
玉如萼呜咽一声,竟是濒死般挣扎起来。五指痉挛着扣在地面上,猛地收紧,雪白的腰身如弓弦一般,疯狂弹动着。
龙池乐被他这过激的反应惊到了,这才察觉舌尖下的触感不对。一根细软的白发,穿透了嫣红的r_ou_蒂,如同挑在鱼嘴中的小钩一般,甚至还恶劣地扎着女蒂的根部,系了个死结。这么一来,只消手指轻轻一捻,发丝就会在那枚濡-h-a,轻时如抽丝,重则如穿针,时疾时徐,若有若无,直将那枚嫩红的蒂珠肏干得乱颤起来。
甚至只要掠过一阵风,将发丝轻轻一撩,极端锋锐的女蒂高潮,就会瞬间破开玉如萼敏感的身体。
龙池乐见他眼睫带泪,几乎哽咽得背过气去,哪里还敢乱来,龙舌瞬间变得s-hi软滑腻,将饱受蹂躏的s_ao豆子牢牢裹住,如同小儿吮吸r-u头般,连啜带吮,渡进一点晶莹的龙涎。
玉如萼被他温柔地舔弄了一番,绵滑温吞的快意如涨潮一般,冲刷着他疲惫的身体。他眼神迷蒙,大腿无意识地夹紧,股间甚至张开了一只红腻s-hi滑的r_ou_洞,将徒儿摆动的龙尾啜了进去,柔柔裹住。
终于,难得温柔的高潮吞没了他,他仿佛睡在一片s-hi滑而绵软的沼泽中,沉沉浮浮,又像是虚浮在半空中,轻盈得超脱了r_ou_身。
如云破月来般,他的眼神微微一闪,终于恢复了清明。
龙池乐将下颌搭在他饱满猩红的y-in阜上,眯着金瞳,柔声道:“师尊,师尊,徒儿好想你……”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龙池乐心中黯然,眼看着玉如萼又要陷入混沌之中,猛地低下头,啮断那根白发,从一团滑腻的红r_ou_中,一点点抽了出来。
玉如萼闷哼一声,一缕冰冷的快感穿透了他,他阖了阖睫毛,唇珠颤抖着,再一次被强行送上了高潮。
“赤魁马上就要回来了,”龙池乐含混而飞快地说,“我把雾花镜带了出来,变成了一滴眼泪,到时候你把它滴在赤魁的杯子里,这里虽不比鬼界,但也能篡改他片刻的命格——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师尊,我自知犯了大错,等你出来了,一剑杀了我,好不好?只要你别……不理我。”
龙池乐微带期冀地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答,金瞳又黯淡下来。
“师尊,”他哑声道,“白霄他……”他猛地顿了一下,不再说下去。
与此同时。
赤魁停下了脚步。
他刚刚被玉如萼撩拨得心头火起,把人按在木桶边上,抱着那只白屁股,恶狠狠地肏干了一通,木桶炸得四分五裂不说,还在失控之下,扯断了玉如萼的狐狸尾巴。
玉如萼茫然地摸着发顶,寻找那两只温热柔软的耳朵——理所当然地摸了个空。他那模样简直委屈迷茫到了极点,一双s-hi润带露的银瞳,一瞬不瞬地盯着赤魁,仿佛在无声地质问:我的耳朵呢?
赤魁被他看得有一瞬间的心虚,装作出来寻找木桶,暗中吩咐属下去提溜几条新鲜的狐尾回来,最好是红橙黄绿青蓝紫的一溜儿,就挑鲜艳蓬松的,还要几串水灵灵的糖葫芦,最招n_ai狐狸喜欢的那种。
等他捏着几串糖葫芦,皱着眉,穿过回廊时,糖衣早就化成了一滩,黏糊糊地淌到了指腹上。
赤魁啧了一声,嫌弃地甩了甩手,忽然眯了一下眼睛。
曲曲折折的回廊,傍朱墙而行,每隔数步便有一处石龛,供着一只巴掌大小的铜鼎,里头填着猩红的脂膏,火苗伏窜,丝丝缕缕地冒出赤烟。
这是魔人最爱的食物,血湖中烹煮的恶孽,至j-i,ng至纯,凝重如铅,最是滋补不过,奈何其中蕴含的力量极具腐蚀性,一般魔人还来不及吞噬,便被化成了一滩血糜。即便是赤魁,也无法直接服食,而是点燃成烟,缓缓吐纳。
这时,铜鼎中的烟雾,却染上了一缕黑色,转瞬之间,如打翻了的浓墨,飞快地晕散开去。
天色y-in晦,如梅雨将来。
红墙之上,鬼影幢幢。
无数扭曲变形的黑影,在墙上重重叠叠,摇摇晃晃,密密麻麻,如同无数累在一起的鱼卵般,或是开膛破肚,肋骨外翻,宛如一对狰狞的铁梳;或是抻长了颈子,枯瘦如柴,吐着一丈来长的舌头;或是体态冶艳,腰如束素,拨弄着一头鬼气森森的长发……
“装神弄鬼。”赤魁嗤笑道。
他脚下不停,整条长廊竟然蓦地一拧,红墙朱梁,齐齐渗血,如同一条活活抽出的肠子般,血淋淋地抽搐了起来。
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迈步,长廊都如影随形,铺在脚下。
这是鬼域最常见的伎俩,名唤鬼墙,即便是最微末的新死小鬼,也知道呵一口y-in气,用以瘴目。但这回廊里的y-in气却极其浓郁,几乎凝成了实质。
赤魁嘲讽道:“不愧是鬼王,当真是鬼鬼祟祟。”
他周身赤红色的魔气瞬间迸裂,一头红发散乱翻飞,仰着头,露出悍然如猛兽的肩颈,和锋利的下颌线条。五指一收,长枪挟风雷之势,轰然击出——
鬼王撑着伞,青衣缓带,行走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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