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萼打了个寒噤,把半张脸藏在白霄的掌心里,只露出一双晶莹的眼瞳,连两只犬耳都乖乖地伏在了发丝间,不时颤动一下。
他这模样着实可怜可爱到了几点,仿佛s-hi漉漉的幼犬,睁着茫然的眸子,任人翻弄雪白柔嫩的肚皮,也不敢动,只能小声呜咽。
白霄捏着他的下颌,在他纤长的颈子上扣了一圈柔韧的皮革,中间结着一枚铜环,以铁链挽系。
“饿不饿?自己爬出来吃饭。”白霄道,铁链的另一端缠在他的指间,只轻轻一提,他赤裸雪白的小母狗便以手肘支地,高高翘着臀,腰身深陷,温顺地爬行在他脚边。
玉如萼沦为浊玉之后,便只能以j-i,ng水为食了。铁链被拴在桌脚,他垂着颈子,探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轻轻舔弄铜盘中的浊j-i,ng,如舐水的幼兽般,有时沾到了薄红的唇角,他便用舌尖扫上一圈,舔得干干净净。
铜盘里的j-i,ng水不过薄薄一层,比隔夜的粥衣还稀淡,他舔舐起来艰难无比,连鼻尖和睫毛上都沾了一点儿,犹不足以饱腹。
白霄是不需要进食的,他只是倚在桌上,把玩着一双竹箸,唇角含笑,突然间,他胯间一沉,玉如萼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十根纤长的手指搭在他的大腿上,正仰头看着他,两只犬耳不安地竖起。
“不行,用嘴。”白霄道,伸手扣住两只雪白的腕子,用筷子抽了一记。玉如萼身体一颤,埋首下去,以舌尖挑起白衣下摆,隔着薄薄的布料,舔舐那团沉睡的性器。衣料旋即濡s-hi了一块,透出一枚儿拳大小的狰狞r_ou_头。
玉如萼垂着睫毛,凝视片刻,突然用舌尖重重一拨。
白霄“嘶”了一声,龟*一翘。
“好丑。”玉如萼小声道,白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小脾气逗得发笑,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玉如萼蹙着眉,启唇含住龟*。他的口活尚且生涩,只知道用红舌柔柔地包住牙齿,勉强裹住j-in-g头,婴儿啜r-u般连唆带吮。
白霄喉结滚动,伸手扯了一下他的犬尾。嫩红的臀眼立即一缩,毛茸茸的犬尾摇晃着,讨好地缠在他的手腕上。
玉如萼温顺地吐出j-in-g头,叼着亵裤的边缘,慢慢褪下。热腾腾的阳j-in-g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抵在他雪白的腮上。
这便是他这些日子的正餐了。
客栈之中,一群白衣修士,正散坐在桌边,人人衣襟半敞,腰结玄带,脚踏木屐,颇有些放浪形骸之意。
小二抱着酒坛,弓身候在一旁,眼神不自觉地瞟过去,一触即收。
这些修士乃是凌霄宗之人,多为剑修,性情喜怒无常,平素凶名在外,又是整片万仞山脉的地头蛇,谁敢不敬他们三分?他敢这样偷眼去瞧,无非是因为——
只见每个修士的脚边,都跪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奴宠,俯首贴地,双手捧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眼里深c-h-a的兽尾。
这些r_ou_臀或是雪白柔嫩,吹弹可破,或是紧致而富有弹性的麦色,间杂着几只结实饱满的褐臀,臀眼里的尾巴长短不一,无非是些母犬牝马,再卑贱不过。这些修士骄横惯了,竟是捉了些毫无修为的凡人,迫使他们吞服妖丹,化为兽奴,聊以取乐。
其中一个少年修士,名唤凌云,正懒洋洋地倚着桌,赤着一只脚,踏在犬奴光裸的脊背上。
“大师兄怎么还不出来?”他不耐道,“他都辟谷多少年了,就这些毫无灵气的腌臜东西,怎的还能吃上几个时辰?”
他身边的人立刻暧昧地笑起来:“凌云子,凌霄子他,尝的可不是凡物,而是那皮r_ou_娇嫩的犬奴呢,便是几天几夜也吃得的。”
凌云咳嗽了一声,坐正了一点。
凌霄手里那犬奴,可着实勾人得紧,一身皮r_ou_晶莹雪白不说,更有一只肥软的桃臀,两手难抱,连x,ue眼都是亦雌亦雄,被开发得脂光融融,红腻得能淌出蜜来。可惜凌霄这厮委实小气,成日里将这犬奴锁在箱中,只能教人听见其中的低声呜咽,又轻又软,游丝一般渗出来。
几个同行的弟子眼馋得紧,奈何慑于师兄之威,不敢造次,只敢夜里伏在他房门外,听他调弄那母犬。
正说话间,木梯上吧嗒一声响,踏出一只穿着木屐的男人的脚。
凌霄宗弟子,平素住在孤危峰上,为了炼体,出入时不得驭剑,只能脚踏谢公屐。凌霄这人却惫懒至极,在脚下附了一层灵气,行走时脚下飘飘如踏云,浑然不沾尘泥,因而一双木屐漆黑温润,宛如新洗。
此刻,他正白衣大袖,翩翩然自木梯而下,手腕上却缠着一圈铁链,牵着一条身披薄衣的母犬。
那显然是凌霄自己的xiè_yī,轻薄无比,将将遮住雪臀,却被犬尾顶起一块,嫣红的x,ue缝若隐若现。xiè_yī的前襟是合不拢的,露出一痕雪嫩的胸脯,和一只雪白浑圆的孕肚,低垂在地上。两枚嫣红肥硕的r-u头俏立着,渗出一片n_ai水,连r-u孔里深c-h-a的小刺都清晰可见。
竟是一只怀孕的小母狗,肌肤娇嫩,透着花苞般的淡粉,两条长腿色如白玉,脂光丰润。只是那一张脸,依旧是清冽宛如冰雪,白绸般的发丝垂落肩上,一双银瞳迷茫带露,宛如稚子。
凌霄牵着他,挑了张空桌,随意一倚。修长的手指只是在桌面上轻轻一点,这小母狗立时乖乖仰卧在地面上,一边用s-hi
喜欢脔仙请大家收藏:(m.ikshu.win),爱看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