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阳不紧不慢说道。
“嗯。”
楚玲金听话点头，埋头苦做习题。
她认真的小脸被楚汉阳收入眼底，轻而易举换他一笑。
他教她做习题，也不是第一次了。
卧底时期时，每天晚上，她都会偷溜到他房间，让他教她做作业。
那时，她大学学的金融专业，跟他一点不对口，但是为了能帮她，他还是用功钻研了她的专业。
到底是他智商高，就算是半道出家，水平也比她高，教她半年，替她写文章，让她安安稳稳毕了业。
此刻，给她授课的画面，与多年前的画面竟也能相重叠。
熟悉的温暖悄悄在他心间腾升，这分秒时间都显得弥足珍贵。
“主人…写好了…”
楚玲金忐忑不已的将好不容易写出的数理题交给他看。
她的水平还是与从前一样，有点可怕…
五题错三题，错在大公式…
楚汉阳一下标出三题错误，瞅着他的笔头圈出好多错误，楚玲金小脸飘着红…
“主人，我是不是太笨了…”她咬着唇，紧张道。
说完，楚汉阳的笔头便生生僵了一刻。
几年前，刚接触她的时候，她也常自诩“笨蛋”。
骨子透出的不自信，让她看似从未改变，让她依旧像多年前的那位大小姐。
楚汉阳不禁失笑，揉动她的脑袋，安慰道，“你不会笨，你是枚金子，生的值钱，迟早会发光。”
“主人，你不用这么安慰我啦…”楚玲金垂下眼帘，小声道。
“不是安慰，是事实。”
楚汉阳轻叹，“你不该这么不自信。其实你很聪明，比其他人聪明百倍。”
“主人…”
他其实，也怎么实质性的夸她。
但也不知怎么的，她突然便有自信了…
这点，也跟四年前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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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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