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白澈将梁君清放在了床上,梁君清挣扎着想坐起来,又被白澈强硬地按压下去,再次四唇相贴。
然后白澈顺着他的下巴又一路亲吻,先是胸膛,再是小腹,最后是小君清……
最后他到达巅峰极致的那一刻,梁君清忍不住喊出了声,那声一波三折,他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
而在下面的白澈在听见那道声音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眼神变得更加炽热滚烫。
他倾身上前翻着床头柜……
他现在知道了酒店一般都会在床边准备好那些东西。
接下来,梁君清切身体验到了这小狼狗白澈的技术在这段时间得到了怎样的提升,完全是质的改变,简直天翻地覆,可谓炉火纯青了。
谁能想到他以前活烂技术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花花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呢。
那看起来粗长骇人的东西这次没有让他像上次那样受伤,反而是让他爽上了天。
他后来仿佛看到了璀璨的夜空。
这么爽的事情,他错过了六年!那什么高远矮远的,爱谁谁吧,他不伺候了,不想念了,就这样吧。
最开始还能挣扎咒骂两下,最后梁君清全身都没了力气,破破碎碎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滚出来,两人一起到达了最高点。
夜还很长……
这场运动最终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
梁君清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全身酸软,动都不能动。
地板上,他裤子里的手机铃声响起,唱了许久。
他不想接,没力气,累!
一只大手伸下床拿起了他的裤子,掏出手机,接通后放在了他的耳边。
是白澈。
梁君清瞥了他一眼,然后对着耳机有气无力地道:“喂。”
那边苏特焦急的声音传过来,“喂,喂,清儿,你在哪儿?我怎么一出酒吧就没看见你人了啊?”
梁君清无奈:“……所以你为什么不报警啊?”
旁边传来了白澈低沉的笑声,梁君清瞪了他一眼。
那边苏特顿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那,我不是跟你一样喝醉了嘛,见你不在,我直接回家了,没,没想起来。”
梁君清心里苦:“哥,我叫你爸爸行吗?你敢不敢靠谱一次啊。”
苏特强辩道:“我,我一直都挺靠谱的啊。”
他顿了顿,像是才鼓足了勇气,“你,你的菊花,怎么样?”
梁君清一脸生无可恋,“开花了。”
那边的苏特被震惊的目瞪口呆,那点仅存的醉意完全消失了,结结巴巴地说:“啊?!又,又被,被……”
“是啊……”
苏特愣了下,接着就在电话那边开始哭爹叫娘,“清儿欸,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干妈,我对不起干爹!他们把你交给我,我却没有看好你,我一次又一次地让你菊花失守了欸……”
梁君清头疼不已,“停停停!能不能别提了!你就不能先问问我在哪里然后来接我?这才是最重要的吧,接着才到你负荆请罪的时候!”
苏特嗝地一声止住了哭嚎,声音越来越小地道:“我来也于事无补了啊,事儿都发生了……那你说吧,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
梁君清被这不靠谱的哥气得吐血,最终还是把地址报了过去。
记下地址,苏特有小心翼翼地问他:“那,要不要报警?那人算是对你用强了吧。”
梁君清心烦,他是公众人物,华乾的少东家,代表着他家集团。要是被人爆出去他是同性恋,还被人用强,这个丑闻能瞬间成为财经娱乐等等各种版块的头条。
他都可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公司会因为他股价暴跌,名誉受损,他会被lu 掉职务,丑闻缠身,恐怕很难让公众忘掉这件事,洗白翻身,即使他是受害者。
“你先过来。”
苏特也想通了这个关节,没再问了。
挂了电话,旁边一直没出声的白澈开了口,“你要走了?”
梁君清没理他,又躺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
还未下床,却被白澈一手揽着肩,一手抄着腿抱了起来。
他惊呼一声双手圈住了人的脖子,“你放我下来!”
白澈不看他,他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把人藏起来,“你走得了吗?”
梁君清:“……”这他妈的是拜谁所赐啊c,ao!
白澈将人放在浴缸里,放了温水给人清洗。
这次他很注意,前戏仔细小心,过程中一直带了套,所以洗得很快。
洗去了身上的□□和汗水,连带疲惫困顿都消散了不少,梁君清j-i,ng神了些,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没让白澈再抱,自己扶着酸软的腰慢慢走出来的。
出来后他就开始穿衣服。
白澈穿着浴衣在他身边围着转,伺候着他。
最后把外套给梁君清穿上后,一向坦率的他此时却欲言又止,眼看人就要走了,才问出了声,“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梁君清穿着外套,充耳不闻。他也的确不记得这人跟他说过什么事。
白澈:“不记得?我再说一次,你跟我好吗?你跟我谈恋爱吗?”
梁君清抬头看着他,那表情活像是看个傻子,“你真以为我跟你做了那事就必须得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从古代来的啊?我们才见了几次?三次!三次就让我跟你好?!滚开!”
他把白澈推到一边,拿上自己的东西就要出门,算算时间,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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