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弋朔动作亲昵地揽过任启的肩膀,微微低头,脸上的寒气稍稍减弱,柔声道,“我看你这么久还不出来,就进来找你了。”
“嗯,我跟学弟说了会话。”任启配合地往余弋朔的身上靠过去,依赖地抬头对着对方露出一个带点甜的笑。
即使知道任启此刻的作态不是因为自己,余弋朔还是开心地弯起眉眼。他撩了撩任启垂落的碎发,“聊完了吗?说完我们就去吃饭,位置我已经订好了。”
不管是刻意还是自然,这一幕都深深刺痛了钱亦舟的眼。他从开学看到任启开始,便发誓要将人追到手。话都说出去了,现在这个样子,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搁?
他开口道,“想必这位就是任学长的恋人了?”
“恋人”两个字极不情愿地从他口中说出来,钱亦舟道,“听说你跟任学长是高中同学?”
“如果没事,我们就先走了。”余弋朔显然没有把钱亦舟看在眼里,他连对方的话都没回,只是沉沉道。
这让钱亦舟更为恼火,怒意上涌,脸都变得通红起来。但是眼前的两人却一个人都没往他那边看,当他不存在般说着话。
“第一次看到学长的恋人,不如我请你们吃个饭吧?”钱亦舟脸色y-in沉道。
任启刚要开口拒绝,余弋朔先道,“看学弟好像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就不要勉强自己了。学弟还是自己去吃饭吧。”
余弋朔跟着任启喊学弟,由此可以窥见两人的亲密。
钱亦舟收起眼中的y-in郁,挤出一个笑,“怎么会呢?能够请学长吃饭我很乐意。”
说完,他还态度暧昧地看着任启。
任启不悦皱眉。他不喜欢对方把他当成所有物的眼神。
如果是感情不深的恋人,看到钱亦舟的做派就算口上不说,也会在心中怀疑两人的关系。不过,这种小手段余弋朔还不看在眼中。
然而,他还是沉下脸,“请奇奇吃饭就不劳驾学弟了,有我就够了。”
这时,任启扯了扯余弋朔的衣服,道,“我饿了,我们走吧。”
“好。”余弋朔看向任启时,眼神立刻柔和下来,语带宠溺。
钱亦舟不甘愿,他想要阻止两人,证明两人根本不是什么恋人。然而,余弋朔却用他高大的身体半抱着任启顶开他走了过去。
任启跟余弋朔看起来像情侣又怎么样?结了婚都能离,不过是一对刚复合的恋人,想要拆散两人更是轻而易举。
钱亦舟可不管什么原不原则,只要是他看中的东西,他就一定会想办法抢过来。
他没有再追上去,目光y-in沉的看着两人走远。
余弋朔走在任启身后,挡住了那令任启厌恶的眼神。沉默不语地走到车边,开了车门将任启送上副驾驶。
余弋朔不说话,任启也便不开口。余弋朔身上的不悦仿若实质将任启密密合合地包裹起来,让他有些喘不过气的压抑。
他脸上露出一点疑惑,不明白余弋朔为什么生气。
即使余弋朔没有表现出来,但曾经的了解让任启就是知道,余弋朔是不高兴了。
余弋朔跟大多数人不一样,他不高兴不会表现出来,而是更显沉默。然后,在某件事上,不着痕迹的讨要回来。
任启眼神微微恍惚。
高中,有次他拒绝了余弋朔的邀请,跟着别人出去玩。那时两人刚确定交往的关系,周一上学,余弋朔也是沉着脸不说话。
任启当时对余弋朔并不了解,也没过多关注。他只是莫名地发现余弋朔没有等他就去吃饭了。任启也不生气,就是觉得奇怪,他自己倒是生气了。什么都不说,一个人闷头闷脑的就走了。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几天,在他的不为所动中,就莫名成了喜欢跟恋人随意发脾气的任性少年,被知道两人关系的好友劝了一通。
然后,他就去找余弋朔和解了。
莫名其妙的开始跟结束,他甚至不知道余弋朔为什么生气。从那以后,两人只要稍有不和,连冷战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劝和了。
余弋朔目不斜视地开着车,任启看了他几眼,踌躇道,“今天谢谢。”
不跟他说话,果然是生气了。
车子一路驶进餐厅的地下车库,任启解了安全带要下车,被余弋朔一把按住手。他疑惑地抬头看去。
地下车库光线昏暗,余弋朔俊朗的五官隐藏在y-in影中,看不清具体神色。兼之对方俯身过来的动作,使得任启微微眯眼,看不分明。
余弋朔叹口气,“奇奇还是这么受欢迎。”
任启启口,来不及说话,一片柔软压下来,s-hi滑的柔软在他的唇瓣上舔=舐。任启吓了一跳,被男人撬开牙关,闯了进去。
舌头在自己的口腔搅=弄,拉扯着自己的纠缠在一起。舌尖扫过敏=感脆=弱的口腔黏膜,带来微微的酥麻痒意。
任启知道自己该推开对方,然而这一刻在y-in暗中,任启仿若被蛊惑般,半阖上眼,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
余弋朔舌尖一顿,一阵更为猛烈的攻势袭来,搅得任启昏昏然,任由对方在自己的领地肆虐侵=占。
他不由抬手,微微环抱住男人厚实的肩膀,呈顺从的姿态。
两人间的空气逐渐减少,任启饶是再享受,也不由拿手去推。余弋朔的舌头退了出去,却不离开对方的唇瓣,喘着粗气时不时地含=吮=吸=舐,落下一个个炽热的吻。
任启抬手遮住眼,被余弋朔一把抓住,拉开,按压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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