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他没有感情,从未真心对待我娘,对自己说,算了,就当自己没有这个便宜爹了。”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想讲出来,“可是真相呢?我才发现他不是没有感情,而是记恨我娘,记恨她生了一个和他血缘两隔的孽种!”
“他才不想看到一个让他被绿的活物。”舒询墨笑笑,指尖嵌入r_ou_中也没有感觉到,感觉自己用尽了全力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然后,他就落入了一个带着人的温度的怀抱,两只手臂紧紧抱着他,他微凉的身体得到了温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师兄。”声音有些沙哑,就像隐忍了多时后的温柔,舒询墨不求多,这么一句也就够了。
“没事啊,我没事。”舒询墨拍拍他的背,舒了一口气,道。
两人就这么抱着,不愿撒手,面对着对方的,是两颗滚烫炽热的心。
...
他们走完了台阶,跨入了一片梧桐林,映入眼帘的是一方拱门,用着篆书雕刻着“净慈寺”三大字,经过了岁月的沉淀,那朱砂也变得模糊起来。
他合掌一拜,才走进去。
这里的香客依旧是络绎不绝,香雾缭绕,殿内传出木鱼响,诵经声,这都是他所熟悉的。
他也买了几根香,递给了亦若渲一半,点上,c-h-a.上。
两人都跪在垫子上,拜了拜。
“若渲。”他道。
“嗯?”
“我想去后山看看我母亲。”
“好啊,我陪你。”
...
后山是一片没有人去的荒地,光秃秃的连杂草都长不起来,也就只有那一两株的枯草勉强维持了一下。
他母亲的坟就是在那里的,再走几步,他就看到了。
这里是他儿时躲避那些山下来的小孩的地方,他们总是喜欢朝自己扔石子,喊他是个有娘生没爹养的人。
记得那一年,他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和他师父一起,把母亲冷了很久的身体放到棺木里,埋在这一片让她伤心的地方。
没有什么风光的大葬,也没有什么玉器陪伴她入土,她就这么一个人,孤苦伶仃躺里面无人知晓,也无人问津,似乎以前美貌撼动京城的杨家大小姐是不复存在的,只是化作一抔土,招呼也不打就自个儿去喝孟婆汤了。
“娘,我来看你了。”舒询墨的嗓子干干涩涩,看着眼前低矮的坟,弯腰把那一篮子杨梅放上去,再摆上一些糕点。
此时,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等着太阳的移动。
“娘,这是我道侣。”舒询墨跪在墓前,道:“我很好,他也很好,没什么牵挂的,您就放心吧。”
亦若渲听到那句“这是我道侣”时,内心十分甜蜜,也跪下,道:“岳母好。”
舒询墨听了,脸又红了红,只能低头装哑巴。
又听见亦若渲在那里大言不惭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赶明找个黄道吉日就把他娶进门,绝不会亏待他的。”
舒询墨脸皮子薄,腾地一下就满面通红,道“你,你在胡说什么!”
亦若渲见他羞得见不得人,心里坏笑,道“画本里就是这么写的啊。”
“放心吧师兄,娶了你,我绝对会对你好的。”亦若渲正了正神色,十分郑重地对他说。“你说向东我绝不会向西,赚了钱也全给你。”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舒询墨听了差点都快窒息了,感觉在自己母亲墓前说这些好像有点不合适,站起身跟她道别后就灰溜溜走了。
两人走出了寺院,四下无人,亦若渲看着舒询墨飞快的脚步,立马牵住了他的手。
“师兄,我刚刚所说的句句属实。”
舒询墨走出那个让人脸发烧的地方,被刚才亦若渲几句话撩得找不着东西南北,只是小声道“我知道......”
他们就这么磨磨蹭蹭走下山,又磨磨蹭蹭想走回堂府。
亦若渲看着眼前的人嫩白的耳垂,竭力克制自己想去亲一亲的yù_wàng,转念一想,又寻到了个好办法。
他们即将要走到一个小巷子里时,亦若渲开口了“师兄。”
“怎么?”
“你摸摸,我是不是脑子有些发烫。”
舒询墨一听,有些焦急,心想是发烧了,就回头看着他,把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什么太高的温度,就道“还好啊,是脑袋不舒服吗?”
“师兄你碰一下。”亦若渲道。
可能是自己的手心不敏感,他只好抬头,用额头去碰他的额头。
说时迟那时快,亦若渲见鱼上勾了,那唇也送过来了,岂有拒绝之理,就这么猛地俯下头,亲了上去。
舒询墨眼睛微缩,被亲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被套路了,伸手推了他一下。
亦若渲用右手把他的手按住,唇瓣相抵时,他微张嘴,想去用舌头撬开他的唇。
终究是被这小流氓给撬开了,亦若渲就开始为非作歹了,唇齿缠绵,带着一股清新的杨梅味,在嘴中化开。
舒询墨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只能张着嘴,承受着亦若渲的动作。
亦若渲其实也很生涩,可是这人也是个天才,就这么歪打正着被他给学会了,他虽只想浅尝辄止,但怀中的人十分乖巧,他也控制不住,就这么吻得荒天荒地,过了良久才分开。
两人都气喘吁吁,望向对方,脸都不自觉带着一抹嫣红。
“走,走吧。”舒询墨现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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