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有一件事,上回跟你说的那幅画,我让人送过来了,马上就到,还有另一幅作品,算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嘿?生辰?
说着,外头进来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拿着两幅装裱后的画慢腾腾的绕过树丛,边牧站起来,盯着油纸揭开,里头的轮廓逐渐露出来,两幅都是余先生的晚年作品,一副是被誉为惊世之作的飞天极光,真实的采景,深邃的夜空下的令人窒息的美,掩埋在下面的是一个孤独的黑色身影,下面有一句话,前行,力量源自于未知。
另一幅画,是淡粉色的蔷薇在枝头摇曳,墙角下的青苔和破陋一览无余,很日常,却多了风霜的冰雨感,一缕阳光洒下来,照亮了翠绿的叶子,却没给花儿再增添颜色,同样的一句话,叶心喜,惹花微,谁能知,两情已悦。
这是明明白白我的心啊,显然边牧看不出来,走近了瞧那副极光,对旁边那副完全视而不见,后面的两个男人眼神再次交锋,其中的争夺意味浓厚,邵寇靠着边牧刚才坐的椅子把手上,抱着手臂瞟他,怎么的,非得来抢我已经撒过尿的地盘?
程度仍旧不变姿势,只不过嘴角邪了个笑,上前几步站到小画家左手边,“还是我心里记着你吧,那帮损人都白搭,召他们出来蹦跶会儿啊?”
边牧低头仔细的看他着色,听了一耳朵,嗯的点头,行啊,正好带老男人出去嗨皮,见识见识大城市里的灯红酒绿。
“你去叫吧,晚上。”
回来了,自然得闹腾闹腾。
“行,你过生日,准备办吗?”
边牧直起腰,理所当然的点头,那帮货个个都钱多烧的慌,正好给了他捐去灾区送温暖。
“办,要大办,正好还有件重要的事儿。”
说到这,停顿着又说,“嗯,你现在没事了吧,我要去趟公司。”
程度拍拍手,满意的颔首,这就好,大办更是好,暂且放过他一马。
“嗯,行,我再call你。”
人经过邵寇的时候是那种已经凯旋王者的气度,出门坐上车后座,对着前边秘书吩咐,“你去安排人拿钱砸他,这个穷小子肯定需要,搞到他的有效证件,然后,庞大的利滚利就会像雪花一样飘下来,洋洋洒洒的,真美。”
飞驰的车经过的树木在倒退,邵寇一边开车一边调侃,“哎,那两幅画得值不少钱吧?”
你瞅你那满脸的贼笑,丢人不丢人?
“应该,你想怎么着?”
邵元芳,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着,连个工资都能没有的人。”
呦呵,这是啥意思?
“不给你黑卡了吗,出门随便刷,楼上卧室的抽屉里有现金,拿着随便花,我最不缺钱,唯独,缺个男人。”
正好遇上红灯,邵寇掰着他头俯下身去叼唇珠,就爱你这张甜蜜的小嘴。
后视镜里反s,he出来的一点儿亲密变得异常温馨又黏着,直到绿灯闪了,邵寇一个油门冲出去,手还搭他肩膀上,暧昧的舔了下他耳垂,“想一早晨了吧?小sè_láng。”
靠,边牧坐起来手指点个歌听,觉得心头还烫,扭头继续看他,“我原本可纯可纯的个孩子,都是让你这个老混蛋给教坏的。”
可不吗?盘坐在茶室里念经书的男人,浑身散发着禁欲的气质,咂咂嘴,嗯,那时候,他就想这么从后背拥住他,然后,可耻的穿透,尽情的释放。
狼心贼子的心是注定的,边牧就像一个孤独幼小的绵羊,尤其还天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太诱人了,邵寇觉得口水都快流出来,赶紧扼住思想的逾矩,装作没事的假咳几声,解释着说,“怪我,怪我,怪我太馋嘴。”
对你,我就馋。
到达公司地下停车场,他俩一前一后上了电梯,里面地方狭窄,并排站着,邵寇揽着他腰,恨不能给他扛电梯里闹腾一会儿,从昨天夜里到现在都憋了十多个小时了,真特么的点衰。
“快点办,别磨蹭。”
怎么不睡个回笼觉再来公司呢,到时候就折腾的你下不来床,看你还想干点啥?
“看得出来,你比我还急。”
叮,到达三楼,边牧的公司占据一整层,所以进来左转就到前台,前台的小姑娘是老板的小迷妹,一瞅见白色的衣角,就迅速站立,用标准的姿势等待,啊啊啊,内心的小人在狂叫,真的是消失了好几个月的忧郁男神,哇塞,走路生风,神采飞扬的,莫名的感觉怎么不再忧郁了呢?
“老板,您可回来了,我们都可想您了呢。”
说着,直接花痴着来一个旋转跳跃,穿过吧台到达男神跟前,但是,下一刻就感觉一道目光炯炯的扫视她,仰头看着从老板身后显现出来的影子,哇塞,这种隐形的肌r_ou_发达男就是她心目中的理想男票喂,安全感爆棚,下意识的伸手扯平裙角,绽放自己有生以来最迷人的笑容,含羞一瞥,带着风情万种的春光,然而,这是她自认为的。
边牧这回倒瞅的明白,砸下一句,“别看了,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
拉着邵寇的胳膊给他推办公室里,拿份杂志塞进他怀里,“老sè_láng,乖乖等着我。”
轻轻碰一下唇边就离开,真是勾的人心痒痒,太折磨人了,等着人一走,邵寇把杂志往茶几上一摔,站起来出去借根烟抽,等待,太特么难熬了。
而另一面,边牧出来直奔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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