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寇是真心的有点受宠若惊了,只相处了这么两天,就能得到肯定,表示自己真的有点优秀。
“对不起哈,院长,我现在有工作,不能辞退。”
莫名有点抱歉,肿么办?
老头会心一笑,挺喜欢他这股真诚劲儿。
“你都不问问干啥,就拒绝我,那可是,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年轻人,最应该学会的就是,选择。
邵寇对诱惑的忍耐力是很大的,要不然不能干那行,稍微拘谨着又开口拒绝,“我确实对现在的这份工作很满意,所以…”
哦?这让老头产生了好奇,在原家小子身边,也就是种果树这个活呗,还值当他这般死心塌地。
邵寇不是对工作死心塌地,而是对人死心塌地。
“来,你给我好好说说,你现在做的啥工作?”
伺候祖宗算吗?
“种果树。”
我看你就是个伙夫。
“不是厨子吗?”
会做饭的都是厨子啊?
邵寇摇头,他的主业是伺候祖宗,副业是伺候小祖宗。
他坐下了,老头就改拍他肩膀,“小伙子,要有远见啊,你想在这个村里呆一辈子吗?”
这句话问的,邵寇抬头看了看那片山,初初有点郁葱的样子,为什么不能在这个村里呆一辈子呢?他等着哪天老了,就回这个地方住,每天早上出去遛弯,中午躺葡萄架下头睡一觉,晚上就在院子里摘菜吃,多好。
“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
对牛弹琴的即视感。
“好,好,我可就这几年了,你啥时候觉得不好了,就找我,啊?”
现在撬不动,以后再撬。
“您一定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邵寇特真诚的对着他说,还有点笨拙的样子。
老人家哈哈大笑,后边有人渐渐的围上来,他们都进屋去洗手换衣服了,准备吃完饭,去前边的村庄去瞧瞧土地情况,邵寇连忙站起来去把菜端上来,没酒,却也热闹,他们吃着,邵寇把粥和菜端楼上,开门一瞧,呵,这个蠢家伙,滚地板上睡去了,这都不醒,是有多困,弯腰抱他起来,重新放床上,看着床四周,应该给他做个栅栏,给他围里头,扑哧一笑,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不过,这样也挺好,他就可以找借口住在这儿了,从楼上往外看,风景确实与楼下不同。
他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靠近,站到了一个更好的地方。
边牧没醒,他也不饿,就下楼继续跟老人家聊天,谈风土,谈民生,谈政策,受益匪浅。
送走了他们,回头看着满院子的狼藉,直接lu 袖子开干,等着日落,才坐下歇会,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进屋把剩菜倒锅里热乎,还没开火,就听见楼梯上传来质问声,“你怎么又吃剩菜,全都倒了,重新做。”
老男人最不听话了,背着他就干这种缺德事。
没办法,邵寇只能低头重新做,掐着点来的啊,还真是时候。
“感觉好点了吗?”
首先关怀的必须是病情。
边牧脚下踩着棉花似的慢腾腾的信步下来,好个粑粑,还赶不上早起那会儿。
“我睡觉呢,你就给我扎针,万一哪天我睡过去了,你不会给我卖了吧?”
要是卖,也会先自销吧,再说,别人谁会买你,不是我瞧不起你,性能比确实不怎么高。
你以为买手机呢,还性能比,我们女人看的就是颜色,谁管内核cpu的。
“几率挺大,你掉地板上了,我又重新给你抱回床上的,有记忆吗?”
你的睡姿真是惨不忍睹。
边牧哼哼两声,臭男人,你敢,还几率呢,你会算吗?
“没有,我饿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饿死事大。
邵寇那边手不停,大虾煮了剥壳,回勺用蒜苔重新炒,新兰花煎土豆条,粥还有,直接端上去,“洗手吃饭。”
“不洗。”
邵寇也反应过来,几步走过去给他拉着到水池旁边,“唉,扎个针就成了伤残人士,我给你洗,成了吧。”
水流哗啦,试了下温度,给他打点泡泡,手心手背的都搓搓,干净到没朋友,另一只手不能碰到针眼,简单洗洗出去,“你自己能吃饭吧,扎的左手。”
很明显,这个老货计算过,还真是心机boy。
“为什么每次受伤都是我的左手,替你默哀一分钟。”
餐桌上,两个男人吃的都非常慢,因为毒舌君又出没了,“你给我熬的什么粥,一股酸姜味儿?”
吃永远堵不住你的嘴。
“治感冒的。”
感冒本来就难受,你还给我吃难受的东西,是让我难受到死丝方尽吗?
“那你吃的是什么粥?咱俩换。”
邵寇把碗一推,就知道你得闹个幺蛾子,“喏,一样的,换吧。”
那种挨揍的表情特别的令人亢奋,桌子底下的脚毫不犹豫的踢过去,你个二货,厉害是不?
“都沾了你的口水,谁还能吃?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男人不理他抽风,饿的慌,赶紧吃吧。
边牧想拿脚踢他脸上,“人都走了?”
这么安静,估计是都滚蛋了,下回别来了。
“走了,果树还得定时的掐枝,老院长说让你再雇几个人上山去。”
雇你一个就够呛,坚决不雇人了。
边牧一撇嘴,“早知道这么费劲,不种果树好了。”
这人,没个长性。
邵寇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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