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君皱了皱眉:“其实你可以不用……”
韩山就像知道对方要说什么,打断道:“你劝我没有用。”他停下来,认真的看着夏之君,“如果说这次事件之前我还会考虑放弃你,那自从我被你从死神那里救回来,睁开眼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可能一辈子都学不会放弃了。”
这大概是他出生以来说过最r_ou_麻的话,说完之后,他有些紧张,看也不敢看夏之君就快步跑到前面找林春舟他们去了,徒留愣怔的夏之君立在原地难以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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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章因为沈丘的案子和调岗的事着实忙了一阵子,工作时间多,回家时间少,就算回家,往往也是夜深人静时。等好不容易缓下来,已经是一周后。
这天他好不容易准时下班,一回家还没来得及放下钥匙,就被林春舟抵在门上亲了起来。
他们就像一对小别胜新婚的小夫妻,丈夫因为工作冷落了妻子,妻子满肚子委屈和不满,终于在丈夫回家这天爆发。
林春舟的舌尖极富侵略性地舔过韩章的每颗牙齿,勾缠他的舌头,而当韩章要回吻过来时,他又坏心眼地退开,改用牙齿轻咬对方的下唇与下巴。
韩章被他撩得气喘吁吁,眼睛都要熬红了,忍不住就要将手伸进对方衬衫下摆,没想到林春舟一巴掌拍开,不由分说便把他双手分开按在了门上。
他将十指c-h-a进韩章的指缝里,喘息着道:“你忙完了,我们也该算算账了吧?”
韩章闻言挑了挑眉:“什么?我都这么乖了,还能有帐算?”
林春舟眼里都是笑意,偏要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你和程云开两个人去见沈丘,这么危险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需要你告诉我细节,我只是想知道你安不安全。我明白你是怕我担心,但事实是,你就算不告诉我,我也一直在提心吊胆。”一开始还在笑,后来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甚至微微拧起。
他轻柔地抚摸着韩章手臂上的绷带,眼里满是痛惜。
“你可别露出这表情,我看了受不了。”韩章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眼皮,轻哄道,“这次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不犯了,你原谅我吧。宝贝儿,以后我一定什么都不瞒你,什么都跟你说!”
林春舟被他油滑的语气逗笑:“行吧,这次就原谅你了。”
韩章一下乐了,这叫哪门子的算账啊,也太好哄了吧。林春舟按着他的手也没用死力气,他稍稍使劲就挣脱了,扯着对方胳膊就将人反压在了门上。
这回他终于亲了个够,从唇到脖子,再到裸露在外的锁骨,点燃一簇又一簇yù_wàng的火焰,林春舟不得不将手指c-h-a进他的发根轻轻拉拽,才结束了他粘人的缠吻。
韩章舔了舔唇道:“就当做赔罪……”
林春舟不住喘息,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见韩章矮下身,跪在他身前,拉开了他的裤链。
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林春舟一下连呼吸都停顿了。
“我这可是第一次,”韩章抬起头,笑看着对方,“服务不周到的地方,你别嫌弃。”话必缓缓前倾。
做这件事时,他大胆而富有技巧,林春舟被他逼的呼吸都成了断断续续,简直不像个新手,更像个老司机。
他还总喜欢用眼神勾人,一边亲吻嘴边的东西,一边就用野性的眼神去看林春舟,性感又撩人。
韩章太磨人,每次到关键时,就要用牙轻咬林春舟,将他咬得闷哼,很快又会温柔安抚一番,周而复始。到最后林春舟实在忍不住,眼眸微深着按住他后脑,稍显粗暴地结束了这场服务。
完事后两人脸都有些红,林春舟是激动的红,韩章是憋的。
他揩去唇角液体,起身与林春舟交换了一个滋味古怪的吻,笑道:“伺候得怎么样?”
林春舟道:“不错,挺勤快。”
韩章抱着他,觉得心脏柔软得不可思议。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静了片刻,林春舟逐渐收紧手臂,更用力地回抱他。
“我也爱你。”
韩章被调回总队的第一个案子,怎么也没想到会和林春舟有关,准确说是跟他以前住的地方有关。
林家老宅所在地的新良村,这段时间正在进行拆迁工作。施工队在拆除马阿姨家房子的时候,在某间屋子的水泥地板下,竟然挖出了一具白骨。
工头立马报了警,韩章等人赶到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连原本新良村的村民都问询赶来看热闹。
“哎呦喂,这屋子不是那对母女租的吗?”
“哪对?哦哦哦,那对!长得很漂亮,做j-i的对吧?”
“这是不是她们哪个相好的?我说为啥人走了房子还一直租着呢,马香兰还说人家是用来堆东西的,那些破烂有啥好留着的!”
韩章挤过人群,穿戴好装备进到现场。
法医正在进行勘察工作,见他进来了,年纪稍大的那位站起身,两人隔着手套握了握手。
“我是法医科的宋庆,叫我老宋就行。”
老宋已经初步对现场进行了勘察,并且检查了白骨。
白骨非常完整,从盆骨推断,死者为女性,160公分,四十到四十五岁左右。
“我发现了她的舌骨折了,怀疑死者死于机械性窒息,也就是被掐死的。”
更多的细节,当然还是需要将白骨带回解刨室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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