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内可有不满酆九娘者?”酆九娘向来手段狠厉脾气古怪又刚愎自负,门下不满者当是大有人在。
“有。”阿正在心中暗道难道主子是打算让内门之人推倒酆九娘?可这不还是养虎为患?
“你自猎门中抽可信之人将这些人召集来。再寻个戏班来。”
“是。”阿正马上便懵了,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主子这是,要听戏?
“将这些女子凑成个戏班子,我这个没用的小少爷想请这些人看场大戏。”阿正更懵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些女子由我亲自来训,你朱丘将门中可信者抽调出来安排有到时候戏开场后他们的埋伏点。这段时间里不要让他们一个人外出走漏任何风声,若有违者门规以惩。”阿正怔了怔马上便懂了,主子这是要杀j-i儆猴以儆效尤。
“把我弄戏班子的风声弄大些,到时候那几门之人也好来不是。”阿正暗叹主子的j-i,ng明应声而去。
阿正果真办事麻利很快便召了八名女子,虽为妓子可那此笙歌舞乐可是最不差的,学起戏来也足触类旁通,这被逐出门的孟小少爷开始游戏戏子伶人间的消息也如同疫病爆发一般在这一方传了开来,以最快的速度成了人们茶前饭后你言我语间的谈资。
四门中人皆听到这消息,皆嘲讽唾骂。
市井间的碎嘴妇人那说的更是有板有眼,就跟她都去那小少年跟前好好的看人家如何唱了一番戏一般。
“唉,听没听说那兔儿爷还和那些个戏子唱起戏来了。”自孟家小少爷囚禁封家小少爷的消息传出也就伴随着骂孟家小少爷为兔儿爷(也就是断袖,龙阳之好)的。
“啧,这风声这么大能不知道么,亏他爹还给了四门的权力,也不知道那孟家祖上造了什么孽业。”这人口狠毒毫不亚于虎口,这都咒起人家祖宗了。
那边看戏的普通人倒是口头上乐够了,这边酆九娘已经气坏了。“砰――”酆九娘将上好的黄梨木桌拍的生响,擦的j-i,ng致的官粉也气的似乎可以从她的脸上抖掉下来。
这小少爷竟用自毁名声来挑衅她,虽说男人不重名可这个小少爷也直够孩子气的竟用这么幼稚的方法来挑衅她。
哼!她酆九娘倒要看看这小兔儿爷能掀起什么风浪。红艳丰润的唇抿起一个嘲讽的笑。
第八章
“明灭蟾光,金风里,鼓角凄凉。忆自从征入战场,不知历尽几星霜。何年遂得还乡愿,兵气消为日月光……”咿呀软腔靡音来似乎把人的魂都要给唱出来一般。
孟然坐在戏台下看着,一身月白长袍,乍看也是个美人。
那戏台上本来也不是深闺娇女,虽只是少年却也不忘尽数拿出妖媚勾人的姿态,然而见少年清澈的眸子中并无浊银(这个字为敏感字以此代之)之意,也就在心中生出嘲讽来,传言诚不欺人也。
“好了。”孟然冷声令那几人停下,那几名女子也忙从戏台上下来似是十分敬畏地听命。
“我们只要忠心之人,对于不忠者我倒对她心的样子很感兴趣,我不希望你们中的哪一个的心出现在我面前。”阿正上前一一扫过八女,八女显然身形一怔对这个主子也生了畏敬。
“你们都是酆九娘的悖逆,就有资格代替她,你们谁可以提得她的首级来见我她就是下一任娼门门主,你们既是娼门之人身手自不会差我想你们也可以做到吧。”孟然语气平淡却让几个女子听的背脊发凉,这是先兵后礼。
不过她们既敢来就是做了赌上一条命的打算,若不成功不过背后皆为狼虎一死罢了,可若成功便不用再忍受酆九娘的狠厉手段不用战战兢兢的活着,从小到大死了多少姐妹?她们十在无法忍受,恨和怨让她变的犹如黑夜里索命的厉鬼般可怕。
阿正本以为生性善良的主子是狠不下心来做这种狠厉的事,所以近日这种事都是他在做,可他发现自己又低估了主子。
主子也不是逆来顺受之人,这些人的确太过欺人太甚,近月主子遇到的刺杀也不下七次了,加之娼门对孟家手下产业的大肆打击,主子狠厉也不过被逼罢了。
经过几月的探查,酆九娘都未有得到孟然有其他什么动作的消息。
探子才退下身去酆九娘便半瞌着眼纤细的手指轻盈拿着个玉杯,指腹在玉杯上反复摩挲着如同她九曲交叠的城府般反复捉摸着孟然到底想干什么?
可她从首至尾细细的把每个细节都深究了数遍仍是没有任何破绽,莫不是自己太高估这个小少爷了?
也是一个孩子还是个贪恋玩乐声色的主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啍,早知道找个借口做了他自己不就可从取而代之了吗?
呵呵,沈回斋徐疏影和朱丘这几个没用的东西也只有眼红的份。
只是这个借口……
“门主,孟门主有帖邀您去听戏。”红锦走进来递上一个拜帖,酆九娘嘴角扯起了一个得意的笑。
“只邀我娼门?”这小少爷这是要挑衅她,这可是他送上门的。
“四门皆邀了。”红绵才十四岁胆子自是小的便怯怯回着,往日这事都是她的箔玉姐姐做的,可如今箔玉已然叛变。
“嗯,你下去安排些人手事先去那戏楼子里探探若有伏给我解决了,若没有?正合我意呢?让他们给我埋伏好我下令后就给我把那小少爷杀了,制住那几个门主,今日我就是这四门门主。至于那几个s_ao蹄子?给我留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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