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视线扫过垃圾桶,范宇眼前一亮凑到垃圾桶那里观察起来,他怕脏没敢直接翻。其实从垃圾桶里的垃圾有时候能分析出一个人的饮食喜好生存状况等等,就比如说他曾经的一任模特女友,垃圾桶里基本上都是化妆品包装和化妆棉卸妆巾什么的,她是节食到差点变成绝食,所以垃圾里偶尔也会出现一些蔬果皮。好在垃圾箱很干净何忆这两天扔的垃圾基本上是牙膏盒肥皂盒这类的包装盒所以范宇很轻易的找到了他想要的线索——一部手机。
范宇摆弄了一下手机却发现手机似乎是坏了,解锁没反应,充电充不进去。想了想拿着手机照着床头柜砸了几下果然这破手机有了反应——终于能开机了。
好在没有密码锁,范宇翻了下联系人和通话记录,基本上确认这就是老吴的手机了,从他们失联到现在这几个月来电基本上都没有被接通,唯一一通已拨电话显示是在今天,范宇立刻打电话给人查下对方的通话记录,想了想还是先把手机电充满,然后直接下楼去找老板问个清楚。
老板也过得很是忐忑,本来今天应该是个挺美好的日子,搓麻一直在赢再加上十几张毛爷爷入了腰包足够让他喜笑颜开的,可惜还没等他乐呢,就发现自己似乎是被监视起来了,在他自己的地方。
范宇上楼的时候留了两个人守着门,现在那两个人一个坐在大厅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大门,另外一个正立在老板身后看他打麻将直看得老板心烦意乱的。其他打牌的也很不安,有心想散局走人吧,瞅着这俩人也没放行的意思索性继续,好好的一场牌局跟上刑似得别提有多难受了。
老板心里把何忆祖宗挨个问候了个遍,早知道他也正月关门歇业了这几天没挣多少钱不说还惹来这么一群人,也不知道那小子干了什么破事。
做生意的最怕这种了,老板也认识些社会人本来有人来他这捣乱他是不怕的,他喜欢和气生财,可是实在没招了那大不了就是打了,可是问题是这是正月啊,社会人也得过年串门走亲戚啊,能叫来的人估计还没这些人多,真打起来他有可能吃大亏。
没办法,只能忍了,万一被当作房客的同伙受牵连挨顿揍那是真冤啊。
范宇下来的时候,老板都快忍不住报警了,见到范宇老板视线就牢牢黏在他身上,就等着范宇给自己一个痛快话,到底要他怎么地直接说。
范宇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开口:“老板,204那人退房了吗?”
“没。”老板回道:“他没跟我说退房。”
“能具体形容一下204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人样呗!’忍不住心里嘈了一局,当然这种欠揍的话他没敢开口,只能努力回忆:“他个子大概1米7左右,倒是挺瘦,白白净净的,长相没怎么看清楚,他总是低着头走路,刘海挺长的挡眼睛,基本看不清全脸。”合着你压根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模样啊。
“没了?”
“没了啊,来这住宿的人这么多,我这实在是没法记而且也没有盯着人家顾客脸记得道理啊,这要是直勾勾瞅人家,人家指不定以为我是要跟他打架……”
全是废话啊,范宇有点无奈,照老板形容的他能在街上一抓一大把,又从钱包里抽出几张毛爷爷递给老板:“有监控吗?”
这钱时捂不热乎了,老板又把钱塞给范宇:“老弟啊,我们这哪有监控啊,你就瞅瞅这地界,弄监控那不是纯粹给自己找麻烦呢。”说着猥琐的笑了下,给了范宇一个你懂得眼神。
范宇这下是彻底服气了不死心继续问道:“那声音呢?不对,我换个意思,你觉得谁的声音和他像?”
这个倒是不难,老板想了想干脆说了个明星的名字:“他俩声音挺像的,都挺低的有些沙哑而且都是挺没劲儿的发虚那种。”
范宇瞬间有谱了,谢了老板又回了204,声音的伪装和模仿他会一点,这个声线他来不是很难。
他等不及人查那个已接电话了,直接联系好人准备追踪电话,就在他准备练习一下声音的时候,一张小卡片递到了他面前。
“老板,这是我刚才在垃圾桶里找到的。”范宇的保镖开口道:“那个已接电话的电话号码和这卡片上印的一样。
范宇接过,看了一眼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那个神秘人兴致不错啊。
心里有了点谱,范宇决定立刻打电话。然而拨号的那一刻,他又忍不住紧张了,也许他还是有些莽撞了或许仅凭一张卡片就判断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有些武断。
这完全是一场没准备的仗,他对神秘人一无所知,如果这张卡片本身就是一场陷阱怎么办?
“您好~”掐着嗓子的“甜美”声音传出,范宇瞬间起了一层j-i皮疙瘩,调整好声音直接道:“来。”
多说多错,索性就只说一个字,一个来字就看人怎么理解了。
范宇有点紧张,好在女人几乎是立刻就回话了:“来哪儿嘛~”声音已经带了点j喘。
“老地方。”
“老地方是哪里啊?艹”声音已经明显不耐烦了,女人也懒得再挑·逗直接报了一长串的旅店名。
范宇心立刻就定了,看来这个女人的身份确实是失足女于是开口道:“欣欣,206。”他怕204的神秘人随时回来,还是先把失足女控制在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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