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我想搞你。你让我搞你好不好老子一定会得你爽死的”口中虽然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是动作上却完全不给皇甫浮云半点选择的余地。
皇甫浮云一声羞怯的答应尚未出口,他腰间的棉巾已然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火热的像是自己长了眼一般凶猛的钻进皇甫浮云湿润的甬道里,不由分说的开始迅猛的抽拉。硕大的头专门寻找里面柔软的位,哪痒就撞哪。那需要舒服就用头两边的沟回使劲儿的刮。直顶的皇甫浮云水泛滥,将两人的毛发都弄得湿湿亮亮。
“啊好大嗯嗯”下体像是被撕裂一样完全让柱型的火杵撑开,皇甫浮云勉强用手腕勾着北堂墨的脖子,身体的下沉却让她本抱不住北堂墨的身体
她又不是长臂猿,够得着上面下面自然就不到。现在下面得噗噗作响,上面就难以维持。
可北堂墨才不管她那一套呢,腥红的双眼嗜血的直视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每一下入都即深又猛,狂捣着紧紧吸附柱自己的,享受被无数张小嘴吸附的快感。
“哦哦婆娘你里面越来越软了”疯狂地挺动着健臀,北堂墨被她吸得舒服极了。腰部不断的打着圈儿,一下紧跟着一下做着远古的活塞运动。一面将用力的入皇甫浮云小内,他还一面吼着发泄积累过多的力。
每撞她一下北堂墨就“哦哦”的叫一声,直得已经无力翕合只能荡的洞开着。口的部位早已被弥漫的白色水沫围攻,终于让皇甫浮云无力的甩开双手直接向后倒去。
“啊墨”突然摔下去的恐惧让皇甫浮云害怕的叫了一声。这一声亲密的称呼却听得北堂墨心花怒放。
他并没有出手去抱住头向下快要紧贴地面的女人,只是声如洪钟的大喊一声,“别怕老子在这呢”说着拱起腰身挺动得更快。
“啪啪啪啪”
激烈的体拍打声像极了野马奔腾时的蹄声,紧凑而响亮的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皇甫浮云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两腿之间与北堂墨交合的那一点。男人果然没有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因为每一次她快落地的时候他都会及时的用力撞上来将她再次顶的飞在半空中。
“啊老子的子得你爽吗骚婆娘”
“爽啊啊好爽墨再用力点”小已经快被北堂墨戳穿了,但是皇甫浮云仍然没有喊求饶。
这种从骨子到血都痒起来的快感是皇甫浮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体会到的。身子若风中落叶优美的飘荡在空气中,一上一下的颠簸。而心爱的男人正在用上阵厮杀般的力气不断的扭动腰胯将送到她体内抽着。
高难度的交姿势让两个人的器都变得特别敏感,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彼此鲜嫩光滑的软。挨着道里环状的褶皱套弄,道也含着收紧了吸吮。
两人大汗淋漓的干了大半个时辰,皇甫浮云已经被上高潮无数次。而北堂墨却连半点的迹象都没有。
他享受看着皇甫浮云在他胯下受的模样。今天的按摩是一个失败的实验他原以为自己有定力可以为心爱的女人做一点事情来弥补自己过强的欲对她造成的损伤。
但是很显然,恐怕这一次他要令她伤上加伤了。
“啊你快干死我了这个野男人”听见皇甫浮云终于受不了的开始抱怨了,北堂墨扯开薄唇开心的傻笑了起来。
反正,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索这个水疗按摩的经验。总有一天,会让爱妻享受到自己这个俊男苦心钻研的服务的。
番外又番外──
常言道: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以前皇甫浮云不相信这条亘古名言,但是现在的她可是深信不疑。原因是她的身边就有这么一个赖皮的男人。每一次都是信誓旦旦说着一套,到最后却又偷偷做着另外一套。
比如,这个男人某天会突然很乖巧的跑来万分诚恳的说,“老婆,我最近研究出一种新式的按摩方法。最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要试一试”
说这话时,男人闪动着清澈的丹凤眼,满脸都是悲天悯人的情怀。就像个怀才济世的老道士一般虔诚。自然骗得她脱得光光的躺在某处任他又捏又揉。时不时的还被淋上温热的芳香油,倒是真的能纾解压力。
只不过,好景却往往不长。一百次里面有九十九次,都是以在她被按得迷迷糊糊时小里偷偷的塞进来一热乎乎的欲作为结束。这男人死皮赖来你的本事随着年龄的增长有增无减,却惟独忘记了,将她弄得疲惫不堪的就是他的那一永远都不知道满足的“东西”
直到很多很多年之后,每当有空独处时,皇甫浮云都会很纳闷的靠在窗边沉思。她想不明白一向喜欢温柔男人的自己为什么最后会栽在这个彪悍的莽夫手里
只可惜,每当她觉得自己就快想出来时,偏偏这个该死的野男人就像长了触角一样及时的从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将她以各种难看的姿势拖上床用最直接的方法封缄她的思维。害得她被他的白目传染,完完全全跟着愚蠢起来忘了自己刚刚想到了什么。
这一切都只能怪她的大哥,将麒麟国治理的太好了,甚少战事。才会让北堂墨这个寒将军这么闲他北堂墨大爷没有别的爱好,就认做爱和杀人。既然没有人杀,那就只好抱着老婆在家里温存
又过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有一天皇甫浮云窝在丈夫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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