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嘴唇,整个人处在被“受害者”发现作案的恐惧与对自己的深深厌弃中。
明明他刚才还理直气壮地排开了白狼戏弄自己的爪子,这会儿却又自甘堕落在了它身下,祭品简直无法面对秋深。
它肯定会看不起他……
他抬起了胳膊,挡住了自己羞耻的快要变红的眼睛,死死咬着牙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秋深只能不断舔着他身上各处敏感处,在男人手里快速地挺动着自己的兽根,像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羞耻的男人努力证明是自己想要而非他自作主张。
本来,他也已经因为它的愚蠢而忍耐的很久了。
秋深这一段时间一直顾着男人的身体和想要改变自己的形象,却忘记了发情期时狼人的身体内会产生一种激素,进入到和它的伴侣身体中,这种激素会让它的伴侣在接下来的一段发情期结束的时间里依旧保持着稳定的yù_wàng,虽然不频繁,但可以保障每周z_u_o爱的频次,用以扩大狼族的繁殖率。
秋深因为一直对男人有强烈的需求,又因为在它还是只青年狼族时这类知识没有科普齐全,总是这缺一块儿那忘一块儿,所以才疏忽了这种正常狼族都应该记住的事情,毕竟让双方欢愉的事,很少有人会拒绝。
它傻乎乎忍了这么久,可现在看来简直是对男人另一种折磨。
也只有变成人后才能和男人道歉了。
秋深低吼一声,把yù_wàng泻进了男人手里,然后低下头去吻男人,它明白,现在这种状态已经不适合z_u_o爱。
依旧是安抚,依旧是抱进怀里,每次男人心情低落时,秋深能做的只有这些,然而奇异的是,这些对男人统统有效。
夜色深深,屋外虫鸣声声,夜行动物的嘶吼与脚步从森林的四面八方响起,男人却窝在秋深毛茸茸的胸膛里,在壁炉发出的暖光中安然睡着了——他本是个相当独立的人,可是现在却已经把对一头野兽的依赖当成了习惯。
秋深摇摇尾巴,不打算惊动男人,自甘充当床垫,稳稳托住了男人。
冬文,它在心中默念男人的名字,想着到变回人身后,一定要轻唤着男人的名字叫他从睡梦中醒来。
【章节彩蛋:】
最后一天也要物尽其用(舔x,ue/背入/肏的祭品哭唧唧/失神/颜s,he/s,he尿)
这是秋深发情期的最后一天,也是秋深性欲达到巅峰的一天。
从早上醒来,秋深就不断缠着男人磨蹭来磨蹭去,本就因为清晨这个特殊时间段而处于敏感时期的男人根本受不了秋深的热情,在秋深的抚摸与舔弄下颤颤巍巍的把今天的第一发交代了出来。
“呼……”
男人喘着粗气靠在秋深身上,本想休息片刻,却再次被秋深扑到。
“唔……”
他感到后x,ue里传来一阵软s-hi的感觉,明白了那是秋深作恶的舌头,立刻侧头咬住了枕头,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 y- in 叫声。
前夜受伤的菊x,ue经过一天的休整已经好了大半,此刻只是微微红肿着,却并不排斥异物的入侵,一缩一合间欢迎着秋深的厚舌,内壁里沾满了秋深口中的唾液,散发出晶亮的光泽。
“哈啊……别……唔嗯……”
当秋深的舌头模仿着兽根的动作在男人x,ue里快速进出时,男人的眼角终于溢出了泪水,他不由自主的摆动起了腰肢,像是妓女一般迎合起了秋深的动作,y-inj-in-g也快速地抬起了头。
当秋深的舌尖戳到体内的小突起时,男人甚至高仰起脖子发出了难以抑制的泣音。
“进来……”
他晃动着自己的臀部,似要躲避秋深在自己x,ue里驰骋的软舌,又像要渴望着更大更粗的东西。
“后面……痒……”
他抬起早就被泪水氤氲的十分动人的眼眸,对上了秋深看想自己的深色瞳眸。
“求尼了……痒”
他几乎是哽咽着说出了祈求的话语,下一秒就被翻了个身,巨狼的鼻息吐在了自己的耳边,因为舌头的撤出而更加空虚的菊x,ue不住收缩着,直至一根炽热的硬木奉抵在了x,ue口。
“啊……”
当巨根突破x,ue口括约肌的阻拦,陷入到s-hi软的x,uer_ou_中时,男人和秋深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男人甚至主动抬起了腰身,让兽根更加深入自己的内里,直到那硕大根冠沟全部进入。
秋深则伸出了一只爪子,摸索着探到了男人的下腹,收起了尖长的指甲,用厚实而粗糙的爪垫握住了男人已经兴奋到流水的y-inj-in-g。
“不……”
秋深的兽根和爪子同一时间动了起来,前者深深浅浅的攻克着男人的后x,ue,后者则顺着他的y-inj-in-g上下lu 动着,宽大的爪心几乎包裹了整个根部。
逼的男人睁圆了s-hi润的的眸子,松开嘴里快被咬破的枕布,连声哭叫起来。
“啊哈…呜啊啊……窝……别啊……”
男人随着秋深的折磨而激烈晃动着,一个不小心后x,ue就把兽根吞进了更深的地方。
“呜啊!“撕裂的痛感从身后传来,男人猛地咬住秋深撑在自己一边的毛绒爪子,将哭嚎吞进了喉咙里,只发出了痛苦和欢愉混杂的呜咽声。
“唔嗯……呜“
大滴的汗水与泪珠从男人脸上滚落,打s-hi了身下的枕头与被单。
秋深却早已被欲火蒙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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