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栀庚突然挑了挑眉,带着醉意的眼眸似有一抹流光在闪动,隐隐绰绰中像极了斯耶戈海岸初阳升起时流转出的妩媚风景,他压低着嗓音,缓缓道:“你想怎么撕裂我?”
他又往阿瑞斯的方向走了一步,使得两人不算远的距离几乎到了伸手就能触碰到的位置。
“用你身上的凶器吗?”栀庚眼睛在阿瑞斯身上上下扫了一遍,最后停在了阿瑞斯大腿内侧的位置,意味深长的问着。
[葵音一把捂住脸:妈蛋!听懂了怎么破t^t好羞耻!]
原本是极正常的话语,却因为栀庚的目光注视地和他那耐人寻味的眼神,而深深变了味,那言语中带着丝丝讽刺的暗示性太强,强得就连一心只对战斗感兴趣的阿瑞斯都明白了栀庚话里的意思。
天……醉酒之后的美神如此放浪胆大,偏又更加勾得他们心痒难耐,体内躁动不已。
“让我的皮肤体会到被撕裂的痛苦?”栀庚歪着头琢磨着这句话,遂又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已不足半米。“有点好奇呀,你要让我的哪一处皮肤体会到被撕裂的痛苦?”
[葵音:啊啊啊!好木奉!小栀庚已经有了贡献出菊|花的觉悟!]
[葵音:请不要大意的上吧!你这具身体的蜜|x,ue绝对是那种无论艹多久都依旧紧致如初的极□□。]
[傻逼,你想太多。]
栀庚又往前走了一步,这一下,两人的距离几乎已经完全贴在了一起,栀庚的身高并不矮,高挑挺拔的身形无疑是最美的男性体态美,然与阿瑞斯相比,却还是要低上半个头,正因为如此,此刻,他的额头稍稍再往前一点的时候,似有似无的触碰到了阿瑞斯那过于紧绷的双唇。那额头处细腻光滑的肌肤宛如最上等的白玉,眉心处的一抹艳红朱砂似乎将阿瑞斯的双唇都染上了几分艳红。
阿瑞斯的脸憋得通红,也不知是气得成分居多。还是羞的成分居多,见栀庚似乎还有要继续靠近的趋势,阿瑞斯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开栀庚,大步回到自己的位置前拿起武器,然后冲着栀庚甩出一句狠话:“阿芙洛狄忒,等你酒醒之后,我要让你为今天做的事付出代价!”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宴会厅。
“他刚刚是说要让我付出代价?”栀庚看向距离他最近的赫尔墨斯。
赫尔墨斯轻笑着,“爱与美之神阿芙洛狄忒,美貌就是你最大的利器,你实在无需在意阿瑞斯那可笑又毫无底气的话语。”
栀庚也跟着笑了,微微弯起的眉眼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做坏事成功的小孩,他凑到赫尔墨斯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极轻极轻的说道:“阿瑞斯说要等我酒醒之后才开始报复,呐——亲爱的神使,事实上,我并没有喝醉不是吗?”温热的呼吸喷洒到赫尔墨斯的耳朵上,他只觉心里某一处像是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待他正要去仔细感受这份喜悦时,耳边的温热就已远离。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极细微的风,轻轻吹拂到耳边的时候,显得格外凉意。
“关于这一点,你知道的吧……狡猾的欺骗之神。”栀庚向着赫尔墨斯摊开手,似乎周身都透着一种矛盾的因子,无辜又邪恶。
叮!
神使赫尔墨斯————
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45
“那并不重要的,阿芙洛狄忒。”于他而言,阿芙洛狄忒展现出来的任何一面,都是他所期待并且乐意看到的。
赫尔墨斯不知道除了酒神狄俄尼索斯以外,是否还有其他神袛看出来阿芙洛狄忒并没有几分醉意,不过即使还有其他神袛看出,但那又如何?此刻阿芙洛狄忒独独只问了他,把这当成是一个独属于他们之间的一个秘密,岂不是更加美妙?
哪怕他作为偷窥之神,掌握了数不胜数的秘密,但唯有与阿芙洛狄忒之间的秘密,会让他觉得兴奋和刺激,至少现在、乃至未来很长一段日子,赫尔墨斯想,他应该都不会对此失去兴趣。
欢乐而又单调的奥林匹斯山,总该因为阿芙洛狄忒的到来而变得不同。不管是赫淮斯托斯闷声不坑的爱慕,还是阿波罗那神情温柔的追求,亦或者是狄俄尼索斯那因酒而延伸出的火热偏执,仅仅只是这三位,至少都不会再让奥林匹斯山如同以往一般,日复一日的单一空乏。
更何况……
赫尔墨斯的目光落到最上方的宝座之上,神王此刻的眼神充满着警告意味,那眸中的暗光强势而刺骨,如同一头沉睡的雄狮,带着强烈的独占欲,仅仅只用一个眼神就让觊觎他猎物的侵|犯者匍匐胆怯。
更何况……还有这位fēng_liú的神王宙斯,以及那位唯恐不乱的海皇波塞冬呢?
“最具魅力的神啊阿芙洛狄忒,请相信我,”赫尔墨斯单手扶肩,极为绅士的对着栀庚做出一个极小弧度的躬礼,他无比虔诚的说道:“你将是奥林匹斯山最独特的存在。”理应受到万千宠爱。
栀庚唇角勾了勾,极为愉悦的说道:“赫尔墨斯,你的舌尖定然抹了蜂蜜。”
“那么,我想我也该回去了,”栀庚说完,扫了一圈在座的神袛,也不管这些神袛在他这话之后的表情是如何变换,他只是拿起自己桌上的酒壶,对着狄俄尼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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