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好饿啊,真想把白老师一口吃掉。”詹沐说的是大实话,此时此刻,她真的饥渴难耐,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白橘衣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詹饿狼眼中香喷喷的食物,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有点无奈地道:“那就快去吃点东西吧,都饿了一天了。”
詹沐才刚看到白橘衣,哪里肯轻易离开。她把脑袋轻轻地靠到白橘衣的肩上,闷声闷气地道;“不去,我还想跟你多呆一会儿。”
一会儿哪里够,詹沐其实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今晚就在病房里打地铺了。
白橘衣心疼她饿肚子,推了推她的肩膀说:“不想出去的话就叫外卖,不能不吃东西。”
詹沐偏过头大狗似的嗅了嗅白橘衣的颈项,闻到了熟悉而醉人的清香,顿时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我不想动,白老师替我叫吧。”她两只手都撑着床单,没敢真的趴到白橘衣身上,怕碰到她身上的伤。只是如果要打电话叫外卖,就必须先直起身子,她眷恋着对方的体温和幽香,一动都不愿意动。
白橘衣拿她没办法,只好抬手摸向床头柜,用自己的手机登录大众好评,替她在网上拍了一个浇盖饭。
身上趴着一只比大型犬还要大的生物,白橘衣c,ao作起手机来颇为费劲,花了足足十分钟才下单成功。
“要不要再加一份饭后甜品?”白橘衣怕她不够饱,开始搜索小甜点。
詹沐说:“不用了,有白老师在身边就已经够甜了。”
白橘衣闻言,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孙导只跟我说了你肋骨骨折,没说还有其他的伤。”詹沐痛惜地吻了吻她锁骨上一处明显的淤伤,感到无比心疼。
白橘衣忍不住笑了:“我又不是表演胸口碎大石受的伤,能在泥石流中捡回一条命已经很幸运了,有其他小外伤也很正常。”
詹沐听她这么一说,顿时也感到万般庆幸,这的确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回头我就去买只烧猪祭拜天地,感恩还神。”
“不是请一队志愿者去山上植树造林吗?”戏虐的声音带着笑意,上扬的尾音如同一把小钩子,在詹沐的心头勾了一下。
詹沐顿时乐了:“那个记者发布会是直播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白橘衣笑道:“詹少不是说要赶来医院看女一号的吗,是不是跑错病房了?”
詹沐盯着她,一脸严肃地说:“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女一号。”
白橘衣笑笑,没再说话。
这时,病房的门被敲响了,詹沐还来不及反应,护士就推门进来了。
“怎么回事?你是谁?怎么压在病人身上,你不知道她肋骨骨折吗,谋杀呢这是!”这护士的嗓门很大,语气又严厉,詹沐顿时有种被家长教训的错觉,立刻就直起身子。
“我没有压到她……”詹沐连忙解释,她的手一直撑着床单呢。
护士走过去,狐疑地看着詹沐:“那你刚才是在干嘛?”
詹沐神色淡定地解释:“她说有点热,我帮她探探体温。”然后向白橘衣瞟了一眼,发现她竟闭上了眼睛装睡。
詹沐:“……”
护士不疑有他,还真相信了詹沐的话,伸手探了探白橘衣的额头。
“上午的时候就有点低烧,应该还没有退,再吃一点消炎药吧。”
詹沐没想到自己随便编的借口居然真给说中,顿时紧张起来。
“那她的伤不要紧吧?有什么该注意的吗?”
护士说:“你是她的家人吗?最好留在这里陪护,她现在这情况不能随便乱动,喝水、吃东西、上厕所、擦身子度需要别人帮忙。”
詹沐连忙点头:“好的,我会留在这里。”
护士继续说;“多喂她点热水,少跟她说话。上午刚输了止疼药,下午药效过了可能会疼,你让她忍一下,实在忍不住了再找按铃找医生。止疼药输多了会有副作用。”
詹沐越听越觉得心惊,自己刚才那番胡闹,不知道有没有触痛白橘衣的伤口。
护士又吩咐了几句才离开。
詹沐这回不敢再造次了,乖乖地端坐在病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装睡的白橘衣。
听到掩门声后,白橘衣睁开了一只眼,模样有点顽皮。
詹沐看着她问:“白老师,你的伤口痛吗?”
白橘衣知道她其实想问什么,于是笑笑道:“药力还没有失效,不痛。”
詹沐依旧不放心:“不痛也不能乱动了,你就乖乖的躺着。”然后又想到刚才自己居然让白橘衣帮忙订外卖,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我一直在这里陪你,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跟我说。”她一脸认真地道。
白橘衣说:“不用一直在这里,护士会定期查房的,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尽管去忙。”
詹沐看着白橘衣,眸光仿若深潭,盛满柔情:“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照顾白老师的,没有别的事要忙。”
白橘衣没有再劝说她,从善如流地笑道:“那这段时间就麻烦詹少照顾我了。”
她的神色其实还很虚弱,皮肤宛如凝脂白玉,没什么血色,碎长的额发乌黑如墨,覆盖在眉眼上,如果她不说话不笑,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床上的话,便跟漂亮的芭比娃娃无疑。
詹沐忍不住伸手拨开了她的刘海,手指触碰到瓷白的肌肤,感到细腻温凉。
“白老师真漂亮。”她忍不住赞叹。
白橘衣微愕,随即笑道:“詹少对于女孩子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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