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过来敬酒,喝了一圈转到下一桌,酒席结束,大家都嚷着要去闹洞房,林玄腿不方便,又有小孩吴善荀,吴善清也就不去凑热闹,和张家打声招呼,背着林玄牵着吴善荀回家去了。
明天就是中秋节,二人回来各忙起,吴善清把明天需要煮的大件菜先处理,林玄坐在院内,旁边簸箕放着黄色的柿子,林玄挨个把皮给削了,系上线做吊柿子。
林玄以前老家,有些人家院子内外会种柿子树,一到秋天树上挂满黄橙橙的柿子,林玄远远望着馋的直流口水,集市卖的不便宜,又不易保存,吃不到,后来直到大了也改不掉喜欢吃柿子,见超市有卖柿子饼的都会买一些回来吃,以解多年的馋虫。
上次吴善清摘了几个熟的给林玄吃,上面还有许多黄皮的没人摘,林玄让吴善清没事都给摘回来,自己做柿子干,原本打算做柿子饼,林玄想着记忆记得做法不方便晒,便削皮挂上绳做吊柿子。
在第一串吊柿子晒成后,家里两人吃过后都觉得不错,东西又可以保存便决定大量做些,留着当做零嘴吃。
无论柿子饼还是吊柿子林玄都没有实战经验,以前吃的时候,为了区分些二者区别百度过,从中汲取了方法,好在这里也没这种吃法随他折腾,吴家若大的院子内都架着竹杆,上面挂满削的不规则柿子。
第二天简单吃过早饭,吴善清就开始洗、剁、切,半残的林玄坐在厨房外摘菜,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这时听到外有马叫声。
“应是子呈来了”吴善清放下刀出屋
赵涣然左手抱着吴善荀右手牵着马从路口正往这走,看到吴善清在院口,加快步伐。
“善荀这么大了你还抱着,放在地上自己走”吴善清到前接过马绳拴在一棵树上。
“趁着现在能抱就多抱抱,再过几年大了肯定没机会抱了”赵涣然双手包住吴善荀的腰往上托了两下,让其坐在自己手臂上嘴巴去吹吴善荀脖子的痒痒r_ou_,逗得咯咯直笑。吴善清也不管他二人,拴上马回屋继续刚才的活儿。
二人闹了一会进屋,赵焕然诧异的看着坐在厨房口的林玄。
“我脚扭了”林玄尴尬的解释
大部分菜昨天基本都是洗好切好的,几个时令菜今个摘洗,不多会饭菜煮好,上了桌,八个菜,四荤四素很是丰盛,开了一坛赵焕然带来的花雕,林玄脚有伤未给倒,抗议无效,只能和吴善荀一样的甜甜的野果汁。
“善清,回来吧。”赵焕然站在书桌前背对进门的吴善荀道。
放下茶几把泡好的茶分别倒进紫砂杯,吴善清自顾端起一杯,一股茶香扑鼻而来“这里很好!”
赵焕然猛然转身“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快速的走到吴善清跟前“就看着那小人高高在上逍遥法外?……如何对得起九泉…”
吴善清打断“子呈,放下吧!”看着对方的眼睛“这不是爹想要看到的!”
“这个不提,善荀已到开蒙的年龄”赵焕然突然转变话题。
良久,“容我再考虑考虑”。
二人走出院里,只见院外吴善荀吃力的推着坐在秋千上的林玄。
“这人来路不明,为何收留?”赵焕然依在身后的门框望着院外嬉戏的二人。
“他救了善荀……且已入我家户籍”吴善清
接近傍晚赵涣然才离开,林玄松了口气,不知为何总觉得赵焕然并不太喜欢他,又因赵涣然一家同吴善清的关系非同一般,林玄不也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索性不是一直见面,林玄是能躲就躲。
自中秋过后,那是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天一早便下起了雨来,三人起来都添了件厚衣,吃完早饭,吴善清拿出了文房四宝,把吴善荀领去练大字,林玄无所事事,只得坐在门前无聊的望着雨,这时听到敲门声。
吴家院子比较大,前屋两间,一间是厨房,另一间就是对外的门,后屋正三间。东院两间屋,一间里头放着粮食,另一间放着农具等杂物,西院原本搭建类似于马棚,只是一直未用,后来林玄过来,因为洗澡比较麻烦,就让吴善清改建成了浴室,人都在后屋,所以前院门c-h-a了门拦。
林玄披上蓑衣去开门,打开门,看到同样穿着蓑衣的妇人,此人并不陌生,正是前几日张礼威酒席上同桌吃饭的杜氏。
“杜婶子?”林玄冲着来的人喊到
“玄哥儿,善清在家否?”杜氏侧身进了院子
“他在着呢,这么大的雨杜婶子赶紧随我进屋,防了受寒”待杜氏进来,林玄把门关上在前领着林氏去主屋。
“说亲?”吴善清林玄同时重复道
“正是”,杜氏喝了口茶“善清啊,你年龄也不小了,善荀又不大,一家老爷门日子总是比不得女人c,ao持的细致,早该说个知冷知热的媳妇照顾了,你父母不在,今天杜婶子跑一趟给你牵个线”捧着热茶连喝了几口暖回了身杜氏才停下。
“多谢杜婶子辛苦的跑来一趟,我目前没有成家的打算……”
杜氏打断道:“哎!善清呦,杜婶子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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