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那个老友好。
自来也的目光在水门身上停留片刻,他把自己的学生跟自己的老友进行了充分的对比,然后他不得不承认,大蛇丸的气质太过y-in沉了,不适合做火影。
这是个明摆着的事实,为什么大蛇丸还要不信邪地去试一试呢?
聊完了比较严肃的话题,自来也开始指导水门新术的开发,说着说着,自来也的话题又拐到了水门的生活上。
“你和那个漩涡丰玉彦是什么情况?”自来也眨了眨眼,非常八卦地问。
“啊?”不明所以的反问一声,水门不明白自来也为什么这么问。
自来也笑了笑,他拿自己刚开始写小黄书的经验来举例,他学生和那一位之间有什么猫腻。
水门提那个家伙的次数太多了,多到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
“你昨天不是去找他了吗?还一脸神神秘秘地,我问什么都不肯说。”自来也摇摇头,一脸学生叛逆了不听他话的表情。
“我,昨天跟老师你见过?”水门眯起了眼睛,手上的水球骤然炸裂,飞ji-an的水沾s-hi了他的衣服,也打s-hi了地面。
“对啊,你昨天跑过来问了我半天送错礼物怎么来着……我给了你建议后你就跑走了。”自来也回忆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一切,压低了声音问,“礼物给换回来了吗?有没有被那小子发现?”
水门思索了半天,把昨天发生的一切在心里滚了一遍,最后才说:“换回来了,最后还跟他吃了顿晚饭。”
“这不是很好吗。”拍拍学生的肩,自来也神神秘秘地掏出个小册子,说,“这是我总结的经验,虽然……不一定适用,但一定会帮上你的忙的!”
水门心不在焉地接过了小册子,随手给揣进了怀中,嘴上敷衍着自来也之后的问题,连带着对于训练也只投入一半的认真。
自来也瞧着自己学生那副模样,挥着手让他早点回家,这样的训练是没有效率的,还不如让学生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再回来加训。
就这样怀着各种思考回了家,水门傻呆呆地在自己的房间里坐了会,直到肚子的叫声把他惊醒,在去吃饭的前夕,他翻开自来也的小册子,里面燥热的内容让他面红耳赤。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好不容易用一顿饭的功夫把杂乱的思绪给清了出去,水门才去卧室的书桌上翻找。
他没有记日记的习惯,但是他有把烦恼或者重要的事记一笔的习惯。
果然,随手记下的东西跟他的记忆有不小的出入。
再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水门忍不住怀疑,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准确地说,和丰玉彦相关的事情,是不是被动了什么手脚。
抱着这样的疑问,水门比较直白地想要去找丰玉彦问一问,去封印班兜了一圈才被告知,丰玉彦请了假,再去丰玉彦的家里敲了敲门,出来应门的孩子瞪大了眼睛,婉拒了他的进入。
“大……大哥他出任务去了,不在家。”敌意展现地淋漓尽致,信浓把门一关,把人给关在了门外。
水门很识趣地离开了,既然这个孩子不喜欢自己,再在这里多逗留也没意思。
利用自己的关系,水门最终打听到,漩涡丰玉彦是出村去执行任务了。
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上忍坐在桌子前翻着文件,干脆多透露了点。
“其实呢,本来这个任务不需要漩涡君去的,封印班随便挑个人就行了,听说这一次是他自己去请命的。”那名上忍想了想,接着说,“三代大人找他聊了下,还是同意了。”
上忍有点迷惑出个任务的事为什么还要惊动三代大人,只有水门明白,一个人柱力出村的事,怎么能不慎重呢。
人柱力……人柱力?
这个词在嘴边停留半天,水门觉得自己好像从这个词中想到了什么,但这一闪而过的念头却犹如笼了一层轻纱似的,不清不楚。
“那波风前辈要一起吃个晚饭吗?”
其他人的声音把水门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他这个时候才发现,天色已经晚了。
“不了,我还有些事情。”
水门觉得,他得先把自己身上问题给解决了才行。
*
已经出了木叶很远的丰玉彦猛地打了个喷嚏,他被站在边上的旗木朔茂关心了一下,这个父爱爆发的男人让丰玉彦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离他远了几步。
“把你老父亲的目光收一下,有本事回去这样看你儿子啊。”丰玉彦的言语间已经有些嫌弃了。
旗木朔茂这个人,在儿子面前和儿子背后完全是两个样子的,面前一副慈父不苟言笑的模样,背后就是满嘴儿子的傻爸爸。
卡卡西卡卡西得念叨,丰玉彦快把旗木卡卡西的糗事都给背下来了。
说实话,旗木卡卡西长大后知道这些事,真的不会恼羞成怒跟他爸打一场吗?
脑海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丰玉彦会要求出这次任务,完全是因为任务的目的地在靠近水之国边境的地方。
战争是停战了,但并不代表着和平了,只是意味着很多明面上的斗争转到了暗处,在普通人看来有了喘息的时间,可人员消耗仍是存在的。
丰玉彦在快到水之国边境的时候找了个借口偷溜出去,再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个特殊的分|身,而不是他本人了,因为技术问题,还没有发现这个小秘密。
他的本体在接应的付丧神的带领下去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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