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好听”是个很主观的命题,更何况陈家男根本不懂如何叫,他难听的呜咽让魏明胥失去了一些兴致,要不是这个雏儿确实紧得让人舍不得出来,魏明胥兴许早就走人了。他扯过一条毛巾,三两下塞进陈家男嘴里,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魏明胥强势地搂着陈家男的腰,陈家男的腰早就软了,没骨头似的瘫在魏明胥怀里,魏明胥硬茬茬的耻毛蹭着他的屁股,又痒又疼。
魏明胥的动作很大,怀里这具年轻的r_ou_体让他爱不释手,虽然是成年人的身体了,但是陈家男反应青涩直白,那种初次被进入的惶恐让他的下体无意识地绞紧,爽得魏明胥头皮发麻。
在陈家男体内横冲直撞了一会儿之后,魏明胥心满意足地捏着他的r-u头,凑在他耳边说:“怎么样,我洗干净了吗?”
陈家男哪里还有方才的气势,他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嘴巴又被堵着,只能颓败地摇着头,魏明胥原本不想对一个雏儿玩这么多花样,但陈家男总是莫名激起他的施虐yù_wàng,他于是掐着陈家男的r-u头就着c-h-a入的姿势让陈家男自己走到床上去。
这本就是强人所难,更何况陈家男毫无章法,走了没两步就摇摇欲坠,要瘫在柔软的地毯上。魏明胥一把将他捞起来,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让他两腿分开,将人放在床上,再度凶悍得动了起来。
到了床上,魏明胥总算可以好好品味陈家男身上的纹身。方才在浴室他就看到了,这会儿陈家男趴着,屁股高高撅起来,腰侧一大片肌肤舒展开来,纹身让这具r_ou_体变得sè_qíng有韵味,魏明胥喜欢极了,他掐着那块r_ou_,手上下了狠劲儿,动作更快起来。
陈家男醒来的时候身后还是不舒服,他觉得自己要被干坏了,试着收缩了两下,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嗤笑:“怎么,大清早就想吃了?”
那个声音说完就翻身压了上来,陈家男觉得自己下体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动,魏明胥前一夜竟然没有将自己退出去。
陈家男睡了一夜,总算反应过来一点,不再像前一夜那样任人摆布,他坑坑巴巴开口:“魏……魏……魏……”
“魏明胥。”
陈家男稀里糊涂跟人睡了一夜,此刻方知对方的名字,却很有眼色地说:“魏先生,你怎么大清早就这么有力气。”
魏明胥又动了起来,一边动还一边试着要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吓得陈家男一张小脸煞白,魏明胥笑着说:“谁叫你好吃。”
但陈家男完全不敢回应魏明胥,他怕自己后边裂了,魏明胥那一根就已经足够了。魏明胥不想再吓他,恋恋不舍地离开陈家男的身体,他半夜就摘了套子,现下那根巨物直挺挺立在陈家男面前,魏明胥大喇喇站在陈家男面前手 y- in ,浓稠的液体全都ji-an在陈家男的脸上。
魏明胥伸手沾了一点送到陈家男嘴边,说:“舔掉。”
陈家男乖乖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虽然味道难以接受,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咽了下去。魏明胥对此很满意,许久没有这样让他满意的床伴了,他收回手指,说:“起来去洗洗吧,以后就跟着我了。”
这并非j-i,ng虫上脑之言,魏明胥如今接管家族产业,无论是心理压力还是生理压力都很大,一个乖巧体贴的床伴无疑是非常必要的。陈家男年轻好看,在床上虽然反应慢了点儿,但胜在青涩,可以任由自己摆弄折腾,由自己亲手调教,自然处处都会合自己心意,再费心思去找一个,也未必有这么合适。
魏明胥早晨有会要开,临走前把自己的名片留给陈家男,说:“自己收拾收拾,回家也收拾收拾,弄完了打这上面的电话,我助理安排你,有什么问题直接给她说。”
陈家男缩在床上,柔若无骨虚弱无比地点点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等魏明胥走了,他一骨碌爬起来,一边因为后边儿的疼痛倒吸凉气,一边捧着名片狠狠亲了两下。
衡润集团总经理魏明胥,听听,多么气派。
但陈家男并不知道衡润集团是干嘛的,他又掏出手机开始搜索,搜完了往床上一瘫,开始兴奋地蹬腿。
“衡润集团,位于中国b市,覆盖房地产、旅游、饮食、互联网等多个行业,在全国开设近百家子公司,创办于1982年,创始人魏衡远、魏润远。”
陈家男一边看,一边乐得直想数钱,心想自己真是出门就踩了狗屎运,这身家这背景,陈茂那种开s_ao包跑车的金主根本比不了,别说是给个店面了,陈家男心想,哪天金主不想要自己了,给个单元楼都是有可能的。
毕竟是盖房子的,陈家男心想,自己这回怎么也得住进大别墅享受金屋藏娇的奢华生活了。陈家男连回理发店收拾东西的心思都没了,都要成金丝雀了,谁还需要那点儿co西水村的破烂。
谁知道一开始自己的金丝雀生活就碰了个钉子。魏明胥的助理是中午十二点来接陈家男的,陈家男正是饥肠辘辘的时候,叫了酒店的餐食,吃得满嘴流油。
听见门铃声,陈家男囫囵擦了擦嘴就去了,门口是一位j-i,ng干的女士,“陈先生您好,我是魏总的总助理laura,魏总请我接您离开。”
陈家男热情地请人进门,说:“那你稍等一下,我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咱们去哪儿啊?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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