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次他对我比较好。”
“只是这样而已？”
周晨眼睛看着斜上方，轻轻‘恩’了声。
“你软化了！”姜凡突然兴奋起来，“我就知道会这样！”
“哎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说什么了？”周晨气结，“别把我想的跟他一有需要我就闷头往上冲一样！”
“你不就是这样么！”
周晨张了张嘴，无言以对，半口恶气憋在胸口，发泄不得。
“好像你很希望我跟他在一起？”缓了缓，周晨问。
“那是当然！”姜凡见哈利被链子束缚，觉得很可怜，又放开它，说：“反正你不是他的，就是我的。”
“放屁。”
“你看我祝福你们俩这么多年了当然想要个结果啊！”
“搞不好就是被你的祝福给诅咒了。”周晨终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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