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达厉哼哼,“你是老子的,谁都甭想动。”
花锦浩心里一软,伸出两只光溜溜的胳膊捏住王达厉的腮帮子,给人强行挤出一个笑的表情。
“我知道,不过你也要小心。我们同四海帮矛盾已经完全激化,迟早有场恶战,不论什么情况,记住自己的人身安全永远第一。”
王达厉心口发甜,握住那两只手,看进对方眼底,问,“是不是有点爱上老子了?”
花锦浩沉吟片刻,他不懂这是不是就算是爱。他跟这人突破了最亲密的关系,相处自如,会担心,会惦念,会从内而外地柔软。像现在这样对视时,会感到心跳加速,面红耳热。
虽然进展到如今自己似乎都是被动的那一个,但也得有一个人这么不厌其烦地试探、打破再重圆。
人生而有情,孰能无感?
花锦浩自认不会再有任何其他一个人能让自己这样了。他摇了摇捧在手里的大脑袋,轻快地“嗯”了一声,又补了一个字,“是!”
王达厉心口如炸开了一朵七彩烟花,嘭嘭嘭地响个没完。他一头栽在底下人的肩窝里一通乱蹭,完了还嫌不够,又飞速地钻进被窝,将人珍而重之地抱住,好一通揉搓。
“又硬了,怎么办?”
花锦浩脸上红扑扑的,半垂着睫毛往下觑了一眼。躲在被子里把手往下伸,声音也显得支支吾吾不清楚,“我试试,不知道能不能弄好。”
眼见着人往地下出溜,王达厉意识到这人打算做什么,瞬间激动地又硬了几分。但他又矛盾地觉得让花锦浩那么做太糟践人了,他舍不得,所以伸手就在被子里把人捉住。
“还是不要了,你用手给我lu lu 就行。”
花锦浩的呼吸已经到了他的小腹上,“放心,我学习能力还行,保证不弄伤你。”
花锦浩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瞬间也想起刚才被这人强按着深喉的感觉,脸热得要冒火。
王达厉捞着人的胳膊松也不是紧也不是,直到自己的那根东西被人握住,顶端还被人试探地舔了一下,整个脊背就都紧绷起来。
“有点咸……”花锦浩咕隆着,还是义无返顾地将前端含了进去。
事实证明,理论和实践他就根本不是一回事。自以为学习能力还行的花锦浩终于明白“咬”这种事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这人尺寸也十分有碍c,ao作,因为根本没法全含进去。最后他只得手口并用,直弄到嘴酸手软这人还一点要s,he的意思也没有。
拖到最后王达厉是纯粹凭着心理上的快感才一直很给面子地硬在那里,要到不到的憋屈感叫人十足抓狂。他出了一身的汗,忍无可忍地将被窝里也是一头大汗的花锦浩捞了出来。
这人的嘴唇更红了,s-hi漉漉的也不知道沾的是他的还是自己的。王达厉将人箍在怀里,按住对方的腰从底下顶了进去。
“还是这么来吧,大家都省事儿。再拖下去老子要硬废了。”
花锦浩“唔”地闷哼一声,解脱一般地放松了身体,倒在他的胸口上。
由于第一分堂这一边的摊牌,四海帮在x市的势力在目前各个方面的压力下退缩得十分快。可以说以一个前所未有的速度往h省集中。连接平衡的这个点一旦打破,所有的紧绷势力便开始蠢蠢欲动。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也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崩溃。
就在四海帮势力逐渐回缩到h省的时候,总帮那边就传来了极其颠覆的消息。
二头目依赖掌权以来对嘉丰的控制,开始对嘉丰总帮上上下下进行了一轮迅猛地洗牌。
总帮上下一时人心惶惶,却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与二头目对抗。眼见着嘉丰就要往不知道通向何方的深渊里倾斜,消失了差不多有两个多月的许老三竟然在这个时候带着底下的人马杀了个回马枪,配合着一直潜伏在嘉丰总帮的一把手和龙隆来了个里应外合,一举揭露了二头目的真实身份。
这样喜剧性的反转让整个嘉丰都震惊了,包括各地的分堂。二头目身份被披露,索性带着自己的势力明目张胆地加入了四海帮的阵营。
整个h省一时之间风雨飘摇,两大帮派从过去的暗战一发而动,变成了明刀真枪的对战。然而,四海帮前段时间几经变故,早已经岌岌可危,如今正式跟嘉丰对上,已是强弩之末。二头目的暴露让他们费尽心机在嘉丰所做的努力一夕间全部报废,连带着相关暗线都被一一掘起,切肤之痛也就罢了,关键是这里头只怕包含着他们在h省经营多年将近半数的产业。
眼见着自己的势力在各类围剿中被逐渐吞噬,四海帮终于明白大势已去,不得不忍痛丢弃在h省的据点,向西南方向撤离。看情形,极有可能是打算投奔他们在西南省份的上家。
如果让他们逃进毒枭的老窝,再要把人抓住,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了。
一直在南边应援的第一分堂第一时间接到了来自总帮的消息,希望他们立即折往西南,于半途堵截到这一帮势力。
初秋的夜清冷而又高远,一条曲折的盘山公路如同一条玉带一般,将丛林茂密的山岳一一并穿起来。
然而谁也不曾料到,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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