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亲吻不时落在后颈和肩头,熟悉的温度和气息也贴紧后背,直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跟着手指突然摸进臀缝里。花锦浩猛地一阵瑟缩,下意识地就往上窜。可腰上的手臂箍得紧紧的,他也只能象征性地躲一躲,便又无可奈何地倒回原处。
手指便在这时毫不留情地顶进身体,带着一股子冰凉而又滑腻的感觉,直直朝内力探去。
花锦浩猛然睁大了眼,脸上的血色霎时间褪得一干二净。他不做他想,立即张皇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后的入侵。
“别乱动,弄伤了老子不负责。”王达厉是真的忍到极致了。他将箍在花锦浩腰上的手移到肩膀底下将人扣住。借着s-hi滑的药膏又探入了一根手指,把窄小的入口撑得更开,两根手指试探着在内里深深浅浅一阵翻搅。
花锦浩躲不开又挣不脱,喘息着求饶。“你别……啊!”
“为什么?害怕?还是不愿意?”王达厉忍得辛苦,汗水滴滴答答从睫毛上往下滴。他承认自己是有点急躁冒进,但他已经在尽量地克制和轻柔。
花锦浩闭着眼只是摇头,脸色一片灰败,整个后背都在细微地颤抖。
身体里的不适让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想起了那间幽暗y-in冷、死气沉沉的卧房。垂得严严实实的暗红色窗帘将一切跟自由与阳光的气息都隔绝在外。他像一只没有尊严的猎物一般锁在那里,看着那人从门口的黑暗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一贯温柔安抚的笑,眼里却干涸得没有一点温度,那是死人才会有的眼神。
那人其实很少碰他,即使偶尔碰到,也不过是冷冰冰的手指。他唯一的爱好就是乐此不疲地在自己身上实验。药物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器具,任何能令人痛苦崩溃的东西,那人都会悉心收藏,视若珍宝地锁着。他会当着你的面挑选,甚至还会兴味盎然地同你商量,然后便会带着恶魔般怜悯而又期待的表情,坐在一边默默地观察和欣赏,观察你的反应,欣赏你的痛苦和挣扎。他很有耐心,所以总能等到猎物们放下尊严与骄傲,流着眼泪向他祈求;或者等到他们抛弃羞耻,臣服于欲`望,暴露出丑恶。然后,他就会全无理由地勃然大怒,跟个疯子一样手舞足蹈地鞭笞、谩骂,又或者极尽恶毒地嘲弄和讽刺,把你鄙薄得遍体鳞伤,剥夺掉你身而为人的所有尊严。
药物的作用将这一切有关痛苦的记忆放得无限大,薄弱的意志抵抗不了,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黑暗的旧影争先恐后地翻越过自己千辛万苦设置的屏障,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王达厉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那种怪异的僵直和颤抖,死死咬紧的牙关,以及陡然间冰凉的身体,跟那次医院里噩梦时候的情境何其相似。
他猛地把人翻了过来,粗糙的指腹捏紧花锦浩的两颊,力道之大,瞬间就在对方皮肤上留下两道深红的指印。
“花锦浩,看着我,听到没有?”
这声音里充满危险的意味,伴着脸颊上无法忽视的疼痛,让花锦浩不得已地张开眼。
然而就在同一瞬间,左腿被人推高,贴压在上方的人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顶了进来。脸对着脸,,呼吸贴着呼吸,火热硬`挺的器官破开脆弱s-hi润的窄道,火辣辣直往里进。
花锦浩痛得“啊”地叫了出来,感觉身体要被人毫不留情地剖开,还是以一种最令人不齿的方式。
“疼!”花锦浩嘴里喊着,开始下意识推拒压在身上的身体。
“还会痛就证明你还算清醒。看清楚了,是谁在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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