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语半含酸的黑子们(或者是别家粉们)吃不到葡萄,就转而酸溜溜骂龚导:鬼迷心窍。《乾侠》能火还不是因为长鲸调到了黄金档,谁知道陶清风的金主爸爸是长鲸哪位领导,谁知道睡了多少次才拿来的。陶清风就是个专门潜规则上位的贱人,给龚桦灌了mí_hún汤等。脑洞千奇百怪。
但黑子的力度比起流量小生真正的粉黑大战还是减弱不少,一来陶清风的确没有实打实的黑点(文盲是旧料,官司是透明的),道德人品没有问题。二来陶清风的实绩的确响当当地摆在那里:参演过大导电影,有卫视上星黄金档男主,有央视黄金档男主,收视率还不错,现在得到一个好导演的商业电影资源,也是实至名归的。所以黑子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反而是粉丝越来越佛系和理直气壮了:反正有资源有粮有存货有实绩,专注偶像,安心追星。
陶清风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白天沉思盯着影视城那山寨的“英华皇宫”半天,正在摇头叹息,忽然间一转过头,赫然发现自己真的来到了大楚的崇安年间。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虽然没有经历过繁荣富饶的崇安年间,可是那些建筑结构、百姓装束还有话语口音,都是佑光朝的延续发展。张小梨在《大楚诗选》里的那些诗一首首从他脑海里浮现出来。
“复道东西合,交衢南北通。※”
他走的这条繁华大街,不时有宝马香车远驰过,是谓“玉辇纵横”“金鞭络绎”;他低头间似乎又浮在半空中,得见“花间直道”“青草曲江”,他眼前云雾缭绕,似乎能见到崇安时扩建几倍不止的城区,俯瞰“三条九陌”“万户千门”。
这是个繁荣的时代,陶清风眼眶s-hi润,他继续在梦里畅游,时而如仙人般“西行一千里,犹见城安路”,时而飘到阡陌上空,得见“迢地山河拥帝京,参差宫阙接云平※”,时而来到歌舞笙箫的斗边坊,听闻“风吹管弦”,时而又飘进寺院庙宇,闻赏“古刹闻钟”,纵览“柳带晴烟”。
陶清风最后飘落到京师景园,这是燕公府的别苑,是召开流水席之地。园中有燕澹生的的住处,不过陶清风没有来过。
虽然是第一次来,但陶清风在梦里好像知道方位,他走过通幽的回廊,绕过遍植的花木,来到一处写着“奔壑”的亭前。他没有看到燕澹生,却看到一个老人,衣裳简素,拿着一根空钩的鱼竿,坐在亭边往荷花池里垂钓。
在梦里用不着讲那么多规矩,也不会去多想为什么这个人在燕公府。陶清风看不清那个老人的脸,恭敬拱手,好奇问:“老人家,请问您为什么不用饵?”
“我不是在钓鱼,是在等人。”
陶清风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如果他不来呢?”
“再等等。”
“如果您一直等不到他呢?”
“不怪他,是路太远了。”
那个老人落寞地笑了笑。那一刻陶清风忽然看清了他的脸,被一阵强烈的痛楚击中心脏,泪流满面地醒来。
陶清风发现他自己躺在影视城宾馆的床上,却不是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严澹也来了,正躺在他身边,诧异地抚过陶清风脸上的眼泪,“怎么了?做噩梦了?”
陶清风花了一秒钟来理清梦里的前因后果,忽然翻身用力吻住严澹的唇,眼泪都还没干。
严澹手足无措地任他亲着,陶清风的吻技虽然有了长足的进步,但尚有提高的空间。严澹诧异心想今天他也太热情了?但是又无法忽视对方边亲边哭,末了拱在他肩头,眼泪浸s-hi衣领。
严澹柔声哄道:“没事的,不怕。我在这里的。”
陶清风终于在他领子上蹭干眼泪,才哽咽道:“我梦到了,你以前一个人的事情。”陶清风把梦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严澹失笑道:“这有什么好哭的?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惨了?”他确实老年时经常在空钩垂钓,的确是在等一个人,但那时候他已经等习惯了,生活得平静自然,并不会时时刻刻悲痛。没想到陶清风居然能梦得差不多,还为此而心酸流泪。
陶清风摇头道:“我难过的是……‘路太远’了那句话,你宁愿相信是路远,而不怪人不来……”
“那我能怎么想啊?”严澹搂住陶清风,轻轻舔去他脸上的泪痕:“我怎么舍得怪你,又不是你的错。”黄泉路远罢了。
“对不起。”陶清风仍是如此说,又亲了亲严澹的脸,“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你。”陶清风如此说,并且不介意般在他身下分开双腿,做出一副予求予取姿态。
严澹呼吸一滞,继续变得粗重,隐忍道:“你……你不是,明天要拍戏?”他怕控制不住把陶清风的腰又弄得快散架,本来只想进来抱着他睡一会就好。
“没关系,是下午再拍……”陶清风往严澹腿间探去,刻意换了称呼:“燕兄,你也别入仕了,去大成寺当个和尚——唔——”话音未落就被严澹握了双手举过头顶,狠狠吻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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