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无语道:“那首先是你的学生吧。你的学生里这种清纯可爱的小姑娘很多嘛。请男老师离女学生远一点。”
两人对视,同时发出朗朗的笑声。
等严澹看过陶清风的论文,又去图书馆里找了几本书来核对文献,严澹圈了一些段落:“你这篇论文可能还是要改一下……而且你这篇主要讲经义,光是我来看可能不够,我给你联系一下这方面的外审。”严澹是在用博士生的要求来修陶清风的论文,心中暗想也给陶清风先争取在省级公开出版物上发表,等成熟后再去找核心期刊。
陶清风点头道:“那我先带回去修改。”
严澹带陶清风来到图书馆的停车区域,道:“今天先休息一下,大明星,我们该去约会啦。”
停车场里没有别人,陶清风就任由严澹牵着他的手,鉴于他已经知道了约会的意思,笑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严澹把陶清风带去了郊外风景区,指着一条宽长的,两边栽满梧桐枫树的林荫大道。道旁有禁止车辆驶入的路障,五六匹高峻的大马在路边悠闲地喷着响鼻,牵马人都惬意地坐在浓荫下。
“这里叫做金叶大道。秋天来的时候枫树叶和梧桐叶就是红色金色相间。这里是风景旅游区。也是——跑马道。”
陶清风心中一动,跟着严澹走过去,看他跟牵马人交涉什么——这里骑马,牵马人都要在前面一路小跑,游客是不能自己单独骑的,陶清风不知道严澹跟对方说了什么,猜测大概是个就算把马骑跑了也没关系的价格。
然后严澹就拉着陶清风过来挑马了。
“原来,焕白喜欢骑马。”陶清风换了称谓,观察着对方神色。这想必是恢复记忆后的爱好。
“六艺之御,风卷尘嘶,当然爱骑马。”严澹挑好一匹高大黑马,叹道,“当年我燕家有三马。一唤紫晔骝,铜头紫首。一唤照夜白,银蹄似雪。最后一匹乃汗血,淋淋生津。虽然我不通行伍,但从小就很喜欢骑马。”
陶清风随即也挑了一匹温驯的大白马翻身跃上:“良骓难得。当年除了汗血之外,我记得军中最优马种,是乌孙大宛,其骏骨突出、龙脊碗蹄。也不知后来《育马法》推行成功了没有……”
陶清风当年在吏部等待栓选,去六部跑腿做了一些杂事,其中就有替当时想力争育马体制的大人,搜罗了一些上奏所用资料,故而知其然。
严澹和陶清风并辔而行,不要别人牵马,悠然骑行着,严澹一边给陶清风讲后来《育马法》的事情,讲崇安皇帝上任后的一系列改革,讲后来新法的利弊,讲朝堂风云势力的沉浮起落……
骑到道路尽头,是个偌大人工湖,他们绕着湖又骑了一圈。马儿喷出响鼻。严澹和陶清风便下马来,放它们趟去湖里汲水。两匹马儿欢快地喝水,交颈叠鬃。
陶清风和严澹就在湖边的树荫下慢慢散步,谈论着遥远的时空。
“原来后来,那些人是如此的结局……”陶清风听着故园旧事风雨,脸色悲喜莫变。风来吹得梧桐树叶哗响,吹皱满湖雁水。陶清风又忍不住看着严澹,虽然两人都换成了现代装束,但执缰举手间,依稀可见s,he、御之遗留气质。陶清风心想,像燕澹生那样的人,肯定是有过“功名若在马上取”的书生投笔心情吧。
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严澹笑道:“崇安朝不缺武将人才,对外拓土也很顺利。兵部的幕僚各显神通。我还是待国子监比较舒服。”
陶清风心中微疼,他自然懂燕澹生为什么要自请去国子监。如果不需要以这种缅怀方式……当年问及,燕澹生说他想去的,是礼部接待外国使节的仪礼司,开始说那只是有趣。但又何尝没有一丝显耀大楚气象,扬播天朝文化的心态呢?
陶清风走过去揽住严澹的背把他往自己怀里带。这个表达亲昵的姿势取悦了严澹,他顺势倒进陶清风怀里,低喃道:“怎么了?”
陶清风憋了半天,调动现代的知识,终于说道:“其实你现在想去外交部也不晚……”
严澹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他肚子都抽筋了,道:“我才不去,我现在可滋润得很。”陶清风便也莞尔道:“也是,现在你真是什么都不必求了。”
严澹把陶清风的头勾下来,话语呢喃消失在唇间:“还是有所求的……”
求过山河清宴,故国太平;求过一片轻羽,一柄斩断羁縻的游侠剑;求过一个身形单薄,却有最韧的心、最钝的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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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侠东君魔女》上映的第二个星期,播放到骆琅宁“游兴颇高”地拉着他拜为“虞先生”的人,携酒泛舟。骆琅宁真心相待这位南国“落魄书生”,虞山海却心情复杂,一边在查证着彼此身世,又以为骆琅宁怀疑他会武功,故意试探,于是故意装得更加病弱不胜,推辞不饮。骆琅宁还以为“虞先生体弱,受不得湖风,是我疏忽了”,把自己的白狐裘大衣脱下来给他披上,又把虞山海给吓坏了。
这一集播出之后,早就在展望兄弟cp的陶清风粉丝们纷纷j-i冻了。立刻就脑洞大开、技术过人,开始了各种眼花缭乱的产出——而且还不用担心有对家,怎么搞都只是他们爱豆自攻自受,水仙最好吃,骨科大法好。
有的陶瓷们甚至找到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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