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樾然看着一缸水,上面浮着泡沫,掩盖了水底,最脆弱的保护层。
“我对许栖是那种羡慕吧,特别羡慕,觉得她长得漂亮,有人气,是我永远没办法到达的人,不是爱情。”木绵头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个,凌樾然听着也没有说什么。
“成为自己,别人是别人,自己是自己,她到什么高度,你永远都不会,因为那不是你。”
“我发现你不大,还挺会说些大道理的,以后你去做传教士吧,我跟在你后面为你旗鼓呐喊。”
“那我还要付你工钱啊?”她好笑道。
木绵也笑了,“那你就去收徒养我吧。”
两个人笑了会,木绵小心翼翼开口问:“你呢,你喜欢女孩子是因为某个人吗?”
凌樾然听完,似乎思索了一番,发了会呆,“不知道,小时候喜欢保护女孩子,最讨厌男孩子当我柔弱,后面跟着一大堆小跟班,都是女孩子,跟过家家一样,等到长大了,去国外偶尔跟朋友们去吃饭,会有不少女孩子过来搭讪,一来二去就发现对男孩子没什么感觉了。”
木绵还真的没有想到是这个回答,不是什么感情经历,也不是什么暧昧情愫,倒像是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孩子,在短暂的成长中一点点摸索到自己的渴望。
“是吗?那你和我都不是因为某个人啊,你谈了那么多恋爱,我还以为……”
“谁跟你说我谈过很多恋爱?”凌樾然无奈叹息一声,回头看她,木绵一愣,目光飘忽,好像看清了某些东西。
不是a,肯定比a大,不知道比不比b大,应该有c了吧,绝对不是d……
“我就谈过一次,还是十六七岁的时候,那个去世的女孩子不是我的……”凌樾然头疼解释事情,却见木绵一脸呆若木j-i的样子,“喂,跟你说话呢?”
“木绵?”凌樾然推了下她,她立马大惊回过神,“对,肯定是c。”
“什么?”闻言,凌樾然奇怪看她,木绵抿了抿唇,“那个我说……”
“你瞎想什么呢?”凌樾然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可疑红脸,一把扯过毛巾遮住前面,没好气敲了下她脑袋,“你就没个正经。”
木绵叫了声,捂住脑门,“我就开了一下下小差。”
“是吗?你个……”凌樾然指着她不知道说她什么好,挥挥手,“出去出去,被你气死了。”
木绵立马跑了出去,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感觉瞬间通畅了不少,里面太闷了,脸都红了。
凌樾然关上门,气呼呼放下毛巾,转念一想,“靠,老子被调戏了?”
门铃响了,木绵开门拿外卖,外卖小哥看到她一愣,吓一跳,“那个小姐,你鼻子流血了。”
木绵‘啊’了声,此时大半夜,她鼻孔流血,面色潮红站在门口,外卖小哥有些怵,立马放下外卖跑了。
很快反应过来,木绵拿了外卖进来,抽了几张纸糊在脸上,拿下一看,染红一大片,立马哀嚎一声,靠在沙发上用纸止血。
浴室声音停了,水放干净,凌樾然匆匆刷了牙出来,就看到某人半躺在沙发上,用染红的纸擦鼻子。
“你怎么了?”她走过去,看到垃圾桶全是血纸吓一跳,木绵微微抬眼看她,“流鼻血。”
“怎么了?”凌樾然问,“严重吗,去医院吗?”
“不……恩……最近上火。”木绵翻了个白眼,榆木脑袋。
凌樾然看她越擦越多,有些急了,直接上手,抽出纸巾给她堵上,木绵呼吸不畅叫了声,“幸好我鼻子是纯天然的,要是换成是别人,假体都能给你挤出来。”
“那有点恶心了。”凌樾然嫌弃说。
木绵哼了声,“还能有我鼻血恶心啊?”
“不一样。”凌樾然继续抽纸,拍掉她的手,慢慢擦着她鼻子那,都被她自己给擦红了。“假体都是硅胶,如果取出来那个过程是很恶心的……”
“啊,不要说了,我还要吃饭呢。”木绵立马要堵她嘴。
凌樾然撇撇嘴没再说了,低下头慢慢给她擦鼻血,好像没有再流了。
拉开抽屉,拿出医用棉花出来,凌樾然一只手揪了一小团出来,抬着她的小巴,“仰着。”
木绵乖顺仰头,垂着眼看她动作,细长睫毛,笔挺的鼻梁,稀薄红艳的唇,让人失神。
凌樾然微微抬眸,对上她的目光,忽的动作一顿,四目交缠。
过了一会,木绵突然肚子叫了声,胃用惨叫控诉着主人的恶行,木绵立马回过神,往后挪了挪,取过她手里的棉签,自己胡乱塞在鼻子里,“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我吃完就去睡了。”
凌樾然伸出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发丝凌乱靠在脸颊旁,她眼神有些慌乱,“那你吃,我进去睡觉了。”
木绵打开饭盒胡乱吃着,胡乱点头,凌樾然很快进去了,她顿时松了口气,手杵在茶几上,无奈扶额,“木绵啊,美色误人啊,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凌樾然爬上床,翻出闹钟,钻进被子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起身,检查随心包里的东西,没有东西少,又检查了遍闹钟,一个没少调。
可她还是睡不着,脑子里混乱塞着东西,哪里都通不了一样。
最后又爬起来了,止痛药没吃,吃完她摸着胸口,摸完觉得自己有病,止痛药跟心跳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就想问一句,她们为什么还没有在一起,自扇巴掌!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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