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特么开玩笑了好吗?
而且落红月好死不死的居然还是在永庆宫流的产。
据说月良仪想给皇后请安,庆和皇后不见,落红月就在永庆宫外跪了一会儿,真尼玛是一会儿啊,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落红月就流产了。
陆家宁就“呵呵”了,真是好巧喔。
据说当时永庆宫外,血流了一地,嘉裕帝大怒,在与庆和皇后对质时,激动之下,竟然掌掴了庆和皇后。
而后扬长而去。
太医围满了梨苑,但月良仪情绪激动,只让平时特定的太医诊治,嘉裕帝这傻缺竟然还觉得情有可原。
陆家宁一边去往永庆宫时,小太监一边跟他时事报告,陆家宁听完以后,已经无话可说了。
就凭现在种种,他完全可以断定,落红月就特么是假怀孕无疑了。
然并卵,庆和皇后受到的伤害并不能抚平。
陆家宁赶去永庆宫时,庆和皇后的左脸已经肿得老高了。
陆家宁心中气愤,但仍然镇定吩咐人去拿冰块来。
他把如同行尸走r_ou_的庆和皇后扶到榻上,刚给庆和皇后脸上敷冰,就听系统提示,嘉裕帝来了。
原来嘉裕帝打了庆和皇后以后,心里一直不安,这种情绪在太医安顿好月良仪后,再也忍不住了,他带着福喜,两个人匆匆往永庆宫赶。
然而在快要进殿时,殿内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母后,儿子觉得月良仪是假怀孕。”
一句话将嘉裕帝定在原处,他当即制止了宫人的通报。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忍下了怒火,偷听起了墙角。
殿内,陆家宁心中一喜,很快又投入到角色中,声音时而缓慢,时而激动。
他把月良仪误吃了螃蟹的事,还有他的猜测给庆和皇后说了。
不过鉴于嘉裕帝还在听墙角,他就把他后来擅自试探的事情隐了。
他没打算让嘉裕帝立刻相信,他只不过是想在嘉裕帝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再偷偷浇点水。
果然,没多久,系统告诉他,嘉裕帝走了。
嘉裕帝领着一脸崩溃的福喜偷偷去了梨苑,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
此时太医已经走了,小远院里又恢复了宁静。因为月良仪喜幽静。
嘉裕帝回想起刚才在永庆宫听到的话,尽管内心是拒绝的,可本心里又觉得阿烛可能没错。
因为他虽然在梨苑待了不短日子,可是那都是月良仪怀孕后才有的事。
之前他都只待了一会儿,只有一次,月良仪央求他留下,他多喝了两杯,就醉过去了,第二日醒来,他跟月良仪都赤身luǒ_tǐ。
他的身体他清楚,都是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哪可能让年轻妃子一次就怀孕的。
不过是求子心切罢了。
思量间,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走到了月良仪内殿的窗户外面。
他从外向里看。
月良仪哪有一点儿虚弱,红光满面,嘴里还吃着时令水果,听着宫女将永庆宫发生的事。
“那个老女人被打了?脸都肿了?哈哈,真是解气。”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人。
里面的人还在滔滔不绝的讽刺着庆和皇后和太子。
“哼,等这次本良仪把皇后干下去,你们通通都有赏。”
“到时候本良仪说不定还能当个皇后当当呢。”
寻芳实在看不下去了,制止道:“良仪,慎言。”
落红月不满,“慎什么言哪,这里又没有外人,寻芳哪,虽然你是和誉身边的人,但是,在这皇宫,本良仪才是主子,而你只是一个宫女,懂了吗?”
寻芳咬咬牙,忍了,末了,忍不住又说道:“良仪,你注意一下吧,待会儿皇上来了……”
“唉,你烦不烦哪,本良仪不傻,看见没有,那外殿门口都是本良仪的人。皇上一来,她们会通知我的。”
“可是……”
“行了,寻芳,你能不能别那么如临大敌了,嘉裕帝没你们想象那么深不可测,如果他真有脑子,还连要没要我身子都察觉不出来。”
“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就这样子还让你和和誉紧张成那样,啧啧啧,行了,回去告诉和誉,他让我办的事我都做了,让他也抓紧时间,趁机把镇远侯府给灭了,否则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了,我们才真叫有麻烦了。”
“好吧。”一对主仆在里面商量着,福喜听的冷汗都出来了,额滴个亲娘唉,他不会被灭口吧。
福喜偷偷去瞧嘉裕帝的脸色,下一刻恨不得自戳双目。
罗刹阎罗怕也是不过如此了吧。
最可怕的是,嘉裕帝还非常冷静,甚至还笑了笑,福喜看着嘉裕帝对他做手势,两人悄悄退出去。
重回院外,福喜在嘉裕帝的授意下,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嘉裕帝慢慢的走进去,内殿里,月良仪脸色惨白,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
嘉裕帝目光下移,心中冷笑,指甲里的果汁都没擦干净,是真把他当傻子吗?
嘉裕帝心中怒海滔天,面上平静如常。
他缓缓走到床边,低声道: “爱妃,对不起,朕……”嘉裕帝面露痛苦,尽管他的爱妃没看见,他仍然尽职扮演一个傻子,“朕和庆和相守多年,朕不能为了你弃了她,但是你又……,对不起,爱妃,为了我们都好,你先好好养伤,以后等你好了朕再来看你,不然,朕看见现在这个样子心痛啊。”嘉裕帝说完这番奇葩言论就匆匆走了,他怕他再不走,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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