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森一边在后x,ue里挺动,变着角度戳弄嫩处,一边宠溺地亲亲苏砚,“怎么突然傻掉了?”
苏砚可怜兮兮地说:“前面痒,要老公进来”
夏森闻言,心下很感动,知道苏砚是为了让他舒服才这么说,“谢谢宝贝,不过再进去会弄伤你的,老公就在后面c--h-a,嗯?”说着又往上提了提苏砚的腰,垫了两个羽绒枕在下边,推高苏砚的腿,将柔软的人儿对折,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苏砚抽着鼻子抱住夏森的脑袋和他接吻,两人就这样热火朝天一直干到凌晨。
第二天苏砚没能起床。
花x,ue里c-h-a着药玉,后面则抹了药,整个下半身都有点失去知觉。
这阵子和夏森的情事太频繁,订婚当天还出了周廷那档子事,饱受惊吓,j-i,ng神压迫也大,再加上流感季节,苏砚就这么被打倒了。
一病就是好多天,叫夏森愁得不行。
这日,周廷和一干发小们聚会。
有人说好一阵子没见到夏森了,不知道他最近忙什么。
有个朋友在他们那套楼盘里置了房子,说前两天串门去了,夏森也没忙什么,就是他家那心肝宝贝生病了,衣不解带伺候着呢。
说着又感叹,夏森什么美人没见过啊,怎么这回就这么死心塌地。
夏森以前大小情人也包过不少,那公寓楼满市都是,随便出去转个圈,指不定都能碰着他金屋藏娇的地方。
之前听他说婚后住哪儿,还老费心找地方,好的上档次的,真没几处没他小情儿的。
说着说着,他们的话题又转回周廷身上,脱掉裤子,这帮人没谁不是qín_shòu,周廷相比起来真算是清心寡欲的,正经恋爱不谈,乱七八糟的炮也不打。
但这回不知泡了个哪儿样的,面上的伤一直没好,额头上的口子,脖子上的抓痕,够野啊。
“咱周总说是吃了只兔子,你们讲讲看,这是兔子吗?”
有人笑嘻嘻接话,“周总说是兔子就兔子呗,可能那兔子长了一口钢牙,咱周总也乐意让人家咬,是吧?”
周廷是他们这帮人里生意做得最大,赚钱最多的那个,言谈之间大家都很捧着他。
说完了下半身那点事,就有人开始请教他生意经,想让他漏点东西出来。
不提还好,一提周廷就想起来他和夏森两人手上正有合作。
他边起身告辞边给自己的副手拨了个电话,让对方立即把那个合作案的资料交过来。
周廷准备亲自给夏森送到家里去。
此时夏森在家里做好饭,正端去给苏砚吃。
但苏砚陷在被子里没什么胃口。
这场感冒加发烧折腾了他足有小半月,整个人一直恹恹的。
苏砚说不想吃,夏森也没法强喂。
他又端着东西出去了。
这时门禁响了,夏森从显示器里见到周廷站在外面。
他打开门,笑着把人迎进来,“这可真是稀奇,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周廷同样笑着,把材料往他怀里一摔,“夏总宅在家中做x,ue居动物,我可不行啊,这不上赶着送钱来了”。
“我不对我不对!”夏森颇感抱歉,认识苏砚以后,他的j-i,ng力确实大部分都转移到了这个小宝贝身上,对朋友是有些忽略了”。
这阵子忙着照顾苏砚,办公都大多远程,外面朋友的邀约也通通推了。
“有什么可不对的,我就那么一说,多大点事儿,”周廷冲夏森摆摆手手,“怎么就你一个人,你那心肝宝贝呢?”
说起苏砚夏森话就可多了,“床上躺着呢,也不肯吃饭,愁死个人”
“唉你吃了没?”
“还没。”周廷寻了张椅子坐下,说。
“那就在我这儿吃点吧?”夏森邀请周廷。
周廷其实没什么胃口,但为了接下来的想干的事,他说了声好。
只要一想到苏砚就躺在不远处的房间里,被子下的身体可能什么都没穿,他就十分难耐。
周廷交叠起两条长腿,掏出口袋里的烟点燃一根。
夏森本来正给周廷准备净手用的热毛巾,见状赶紧扑过去把他的烟给夺了,“在我这儿可不能抽烟,我家宝贝儿受不了这个味儿”
“行,”周廷任由夏森把他烟给灭了,“你这二十四孝好老公当的,故意虐我这孤家寡人哪?”
“我哪敢啊!”说是这么说,夏森脸上表情却很得意。
两人边聊边吃,半路夏森接到一个电话,周廷猜是夏父打来的,光看夏森那脸上憋屈又愤怒的表情就知道。
“我爸让我现在立刻回去一趟。”
周廷没说话。
“对不起啊,改天一定请你吃饭赔罪。”
“可别这么说。”
“实在抱歉,”夏森拿上外套就急着要出门,“我真得走了。”
夏森走后,周廷立即敛起笑容。
他重新点燃那根被摁灭的烟,独自坐着抽完了。
厚厚的地毯完全吸去了来人的脚步声。
苏砚睡着毫无所觉。
周廷打量一遍卧室,不像是夏森的风格,看来是按照这个宝贝喜欢的设计的。
他走到床边停下,仔细打量苏砚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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