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俩的私事,怎能告诉你?”鹿食野不太想搭理眼前这个小道长了,“总之不论是你还是谁,都不能再往前走了,三三在沐浴。”
按理说鹿食野这番话没什么问题,都是大实话,可就这不清不楚的一句话,吹进明漪的耳朵里就变了另一种意思,‘三三’、‘我俩’、‘私事’、‘沐浴’,凑一起莫名的暧昧。
明漪当即就黑了脸。
她以前只当这狐狸贪玩,从没把她以前那些fēng_liú轶事往心里去,如今仔细一想,那几百年间不知和多少个男人勾搭厮混过,现下虽口口声声说只喜欢自己一个,却到底是本性难移,搁眼皮子底下都能这般拈花惹草、水性杨花。
明漪没再问下去,直接转身回了玉虚。
鹿食野只道句怪人,又蹲一边替那祖宗继续看‘门’了。
明漪这一去一回,太阳早已落山,她本以为可以回屋一个人静静,却不想事情还没完。
甫一推门,便见一黑衫男子负手立在院中,只瞧背影颇是温雅迷人。听到木门响动,他回过身来一笑:
“三三,我刚当值完就……”
明漪嘴角轻微地一抽。
“嗯?不是她啊,还以为她定在你这里呢。”那男子向前走了两步,柔和有礼地笑起来,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道长,初次会晤,有礼了。”
“你又是谁?”明漪淡淡地问。
“你叫我小金乌就好。”小金乌微微颔首,举止间真乃如风君子,行过礼后又解释起来,“是这样,我今日当值时听到了三三托我向其他妖传的话,难得她有事需要帮忙,我这刚下职后就前来找她聊此事。毕竟我们两家关系不一般,还是希望……能和她来往亲密些。”
明漪一听是和屠酒儿有婚约的小金乌,心中更是烦躁。
以前怎从没注意到,她身边竟有这么多人。
是了,定是她想的那样。
屠酒儿之前一直求而不得,执念太深,所以把她明漪当个宝捧着供着,只纠缠她一个。现如今她明漪改了性子,突然对屠酒儿态度好了些,那狐狸有恃无恐,便不再珍惜这段爱慕,估计也觉得她明漪可有可无了。这才回来多久,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的就勾串上,都狂到直接带回玉虚,在她明漪面前大摇大摆地晃来晃去。
那屠酒儿到底是想做什么?
“她在后山,要找她去那找。”明漪冷冰冰地抛出这句话后,寒着脸径直进屋了。
小金乌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嘟囔了几句:“我说错什么了话了么?没有啊,说错了么……”
他有点担心地向屋里看了一眼,可本也就摸不清明漪的脾性,索性就不管了,先去后山找狐狸吧。
小金乌过去时,屠酒儿刚刚洗完,s-hi着头发和鹿食野站在一旁闲聊,边聊边随意地擦着头发。见到小金乌后,屠酒儿哟了一声,道:“这位爷,您不在神界好生待着,又跑到凡间作甚?”
鹿食野以前和小金乌打过照面,作了个揖:“见过小金乌殿下。”
小金乌也回了礼:“好久不见啊,鹿王。”
“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拜来拜去,问你呢,来这儿干啥?”屠酒儿笑道。
“你还不知我来这里做什么吗?白日里谁念的召唤,还托我帮忙传达给各方妖兽,不然你怎短时间内聚齐那么些妖。”
“那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你瞎c,ao什么心。”屠酒儿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小金乌笑了笑,道:“我以为你有什么大事要帮忙,毕竟传唤各地妖王这件事说小也并不小了,这不月神刚替了位子我就来找你了,若有什么要紧的,你尽管开口。”
“你这是黄鼠狼给j-i拜年,我不管你安的什么心,你趁早回神界去,别c-h-a手我的事。”屠酒儿哼了一声,“劝你少赶着趟献殷勤,我需要你帮忙时自会找你,你若有什么事也只管直说,我最烦绕来绕去不知所云了。”
“我那事也不急,下次咱俩坐下好好聊也未尝不可,”小金乌见屠酒儿聪明又爽快,自是高兴,“既然你这回不需要我,我就回去了,改日约?”
“约约约。”屠酒儿敷衍道。
“好。”小金乌什么也没做,就得到了屠酒儿许诺的一个人情,喜滋滋地准备回去。又突然想到了之前见到明漪那情形,便好心给屠酒儿提点了一句:“我去找你时,正碰到你心仪的那位道长回来,她今日好像心情欠佳的模样,你可仔细点。”
“正回去的道长?”鹿食野立即想到了从他这里刚刚离开的那个女道长,心中念头一动,忙问小金乌,“她是不是右眼角下有颗红色泪痣?”
“是啊。”
“你见过?”屠酒儿疑道。
“这……”鹿食野心道不好,坏了事,为难地看了看屠酒儿,“……你别生气,她起先来这里找过你,我不认得她,便遣她离开了。提到你在沐浴,她脸上顿时不太好看,我当时也没放心上。”
小金乌了然地点了点头:“怪不得,她是误会什么了吧,怪不得看到我后更生气了。是不是以为咱俩都和三三有染呢……”
“你们——”屠酒儿听了,气得发抖,直接把擦头发的帕子扔到了地上,声调扬得特高,“你们怎么尽会给我添乱!”
“小殿下息怒。”
“屠三姑娘别急。”
直接把那二人吓得连三三都不敢叫了。
“你俩给我等着,我先去找阿漪解释,万一解释不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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