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灵姐姐,你又年轻啦!”
“樵老,上次推荐给你的胡须专用泡沫还好用吗?”
“对了风莲老兄……”
总之会议室一路走过来,天踦爵的嘴巴就没停着,无梦生自己先找了个位置坐下,刚想拉天踦爵一起,天踦爵却一溜烟又转到别的地方去招呼了。
原本有些沉闷的会场被天踦爵这么一闹腾,瞬间变得活跃起来。
无梦生望着天踦爵八面玲珑的模样见怪不怪,毕竟天踦爵是琉璃仙境里有口皆碑的镇境活宝,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从小俩人没事干各部门串门玩的时候,天踦爵就能比无梦生多讨两块糖来。
当然,这糖最后还是跟无梦生平分了的。
打量了一圈众人,无梦生见鷇音子确实是来开会了,除了脸色差点,人端坐得和平时一样板正无趣,身体力行地展现什么叫做坐如钟。且也不知是鷇音子身上自带寒气还是怎么,他周围接近两米的地方被空了出来,而鷇音子本人似乎浑不在意,只是低头看着发下来的资料入神。
没等无梦生多想,会议室的门又开了,进来的是素还真和谈无欲,俩人像是掐准了点似的,正巧是在天踦爵说完了一圈、刚要跟别人开始闲扯的时候。
但见素还真在正位落了座,笑着对天踦爵道,“下次的中秋节联欢会还是交给你主持,没意见吧?”
在一片欢呼叫好声中,天踦爵底气十足,干脆利落地答道,“没问题!”
“好,那我们现在开会。”
既然老大都说开会了,天踦爵就也懒得舍近求远再到无梦生那边去,顺手就在旁边坐了下来。
天踦爵左手边没人,右手边的这人则是端起桌上的白色马克杯,里面的冰块哗啦哗啦作响。这人喝了一口,嚼了块冰块在嘴里,单手撑着下巴的手掌正好遮住了嘴型,说话却一点不含糊,“有话就说吧。”
天踦爵笑开了眉眼,目光注视着正在发表下面计划的素还真,话却是他趁伸手摸鼻尖挡住嘴巴的时候对旁边这人说的,“哎呀呀,鷇神探果然厉害,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说呐。”
“刚才无梦生拉你坐下你却绕开了,故意蹭到我旁边跟人搭话,就等捱到素还真来宣布开会,方便乘机自然地坐在我旁边想不让人怀疑,费尽苦心避开无梦生,你是想说关于无梦生的事情。”
肯定句结尾,也不知这人哪儿来的自信。
天踦爵眯了眯眼睛,趁无梦生低头的档儿又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只要你想,你能成为任何人肚子里的蛔虫。”
喀嚓一声,鷇音子将嘴里的冰块嚼碎了,算是回应。
天踦爵心里一乐,“说正事,你没事吧?”
“不劳挂心。”
“哦。”天踦爵说着,手却并不老实地往鷇音子那边探。
也不知道鷇音子是哪儿来的感知,看都没看,但手就是又狠又准地钳住了天踦爵腕部脉门。
天踦爵眨巴着眼睛挤出点泪花,压低了声音耳语轻呼,“疼疼疼——”
“知道疼就老实点。”
本觉得已经达到了震慑的目的,鷇音子应声松了手。
但不想天踦爵反手极快地往那儿摸了一把,连鷇音子都没反应过来会是这种发展,登时一阵疼钻上心头,由于毫无防备,呼痛之声刚要冲出口,却被他强行换成了一声干咳,连眼角也带上了点s-hi润。
天踦爵一时占了上风,语气却并没有丝毫得意,反倒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心之意,“嗯,消肿了倒是,不过你也是真能逞强,过来的路上比这好不到哪儿去吧,恐怕只能更疼?你死撑着来开会,就是为了让无梦生看到你没事?”
鷇音子惨白着脸,端杯子的手都在哆嗦,许是疼得一时少了些理智压制,不经大脑地勉强挤出几个字,“不遑多让。”
“什么?”
“蛔虫。”
“哦,”看来猜对了,天踦爵又笑了笑,伸手拍拍鷇音子的腿,算是安抚,“你那么在乎我家胞弟,我会以为你真看上他了。”
似乎震惊过度,鷇音子嘴里的冰块还没彻底嚼碎就被一口吞了。
毕竟这话别人说也就罢了,鷇音子都能以一副水火不侵的模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此刻说这话的人可是无梦生的双胞亲哥哥,且说的语气还半真半假,这就得另当别论了。
鷇音子甚至能联想到无梦生一脸这个表情跟他说这话题,霎时一阵汗毛直竖的颤栗感席卷而来,明明今天实打实嘴对嘴亲到无梦生时,他都没这种感觉。
见鷇音子惊得没了反应,天踦爵本来也就是开玩笑故意逗他,此时得了手,便打算递个台阶给对方下,于是故作失望道,“诶?不是啊?唉,那算了,我可以当你把我弟初吻夺走的事情是个意外,就算哥哥我自作多情好啦。哦对了,你明天能好不?能好的话,我带你出去转转,算是补偿。”
“不需——”
“和无梦生有关。”
也不知是不是心灵感应,无梦生猛然抬头往天踦爵这边张望,天踦爵就很自然地冲自家胞弟挥手示意,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的暖男大哥哥样。
而当天踦爵正春风得意地晃着椅子,就听素还真突然点名。
“鷇音子,这事情由你负责。”
鷇音子大气不喘一下,顺其自然地接过了话头,仿佛刚才都在认认真真地听素还真分析情报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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