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锲回想起每当张利来到训练营，士兵们就一窝蜂凑上去嘘寒问暖，不由得笑了笑，“你是我孩子的爸爸，他们当然喜欢你。”
“是这样？”张利挑起眉头，眼里带着调侃的笑意，“看他们的表情，像是很同情我呀。”
“同情？”在察言观色这方面，陈锲自然比不上张利。不过回想起那些士兵对待张利的模样，不禁蹙起眉梢，严肃地说：“等我回去仔细问问。”
“噗。”陈锲所说的问问在旁人眼中恐怕就是严刑逼供。张利几乎能够想象得到训练兵们惶恐可怜的惨状。“还是别了。我告诉你吧。”
陈锲偏头看着他。
张利说：“他们知道你有孩子了。”
“陈锲理所当然地点头，“我告诉过他们。”
“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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