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副翅就想搞事情,还没被习夭握热呢,就暗搓搓的往他身上爬。
习夭一个靠枕压了上去,雌虫不能宠,一宠就得寸进尺。
朝戊注意到虫崽的心不在焉,暗自往习夭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由皱起了眉。习夭居然把他虫崽的副翅丢地上踩着!当着他的面都敢这么做,在家里还指不定怎么欺负他的虫崽。
朝戊看着心思根本不在资料上的虫崽,更加为虫崽感到不值,自己虫崽怎么就这么一根筋,随便换一只雄虫也不至于敢这么欺压他啊。
习夭双脚都踩到了副翅上面,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处,副翅依旧顺着他的裤脚爬了上来。
按住爬到他膝盖的副翅,习夭用手缓缓抚摸着它的尖端,变化这角度和姿势抚/弄。硬的不行来软的啊,据他的了解雌虫的副翅尖端是有感应机制的,他倒看看这样弄雌虫能坚持多久。
事实证明习夭的做法很成功,还不到半分钟雌虫就溃不成军,副翅以来时数十倍的速度落荒而逃。
朝岐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心里的躁动,差点咬碎一口利牙。
雄主当他是在lu 什么?那样的手法,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都要……
“朝岐?”朝戊看着虫崽忽然握紧了的手,不由开口询问。他刚刚也就看到习夭踩了虫崽的副翅一脚,痛成这样应该不至于啊。
“无事,”朝岐瞥到一旁的家用机械管家已经把晚餐摆好,于是说:“公祭日的事情明天再讨论,先用餐吧。”
见虫崽的面色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朝戊便犹疑着同意了。再看着虫崽去雄虫那边,似乎有哪的感觉不太对。
雌虫的副翅全都乖乖的缩到了对方身后,习夭没有任何成就感,反而感觉有些不是滋味。略带幽怨的瞥了雌虫一眼,率先走到餐桌处。
吃饭时朝岐就坐在习夭旁边,六条副翅更是规矩极了,完全没有找任何借口往习夭身上蹭,连在桌子另一边的汤勺都是朝岐用手送到他面前的。
忽然被这么“冷落”,习夭心里更不是滋味了。看那副翅的样子,哪是不碰他啊,分明是避退三舍了。
餐桌上,雄虫什么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的地方,朝戊就是感觉气氛不对。用完餐也不多留,让雄虫早些上楼休息。
临走前习夭幽幽怨怨的看了朝岐一眼,那略带赌气要哄的样子让朝岐直想弃械投降,恨不得现在就把副翅伸过去让雄虫玩/弄个够。
“岐儿啊,这世上……”朝戊本想劝他的虫崽,习夭对他这么不好不如离了算了,这样干耗着对谁都不好。却发现自习夭一离开,他虫崽的魂也跟着飘了。
这还能怎么劝,虫崽一心栽死在那只雄虫身上,全是命啊。
“唉,你也上去吧。”朝戊对朝岐挥挥手无心再多谈。
朝岐虽一心惦记着雄虫,可对朝戊的担忧也不是毫无察觉。首次认真的对朝戊坦明:“雌父,我现在过得很好,雄主对我很好。”
“?”
朝戊有些许惊讶,他了解朝岐,他的虫崽不会欺骗他,朝岐是真心的。朝戊对自己的猜想有点儿动摇了,是真的过得好,还是哪怕雄虫欺负他,朝岐也觉得好?
不管是因为哪个都不重要了,只要虫崽觉得好就行。
※
习夭现在很想把自己泡在浴缸里,酝酿好情绪等朝岐回来就闹雄虫脾气。不过很不幸,这里是一只军雌的房间。浴缸?军雌怎么可能有这么矫情的东西。
幻想破灭,习夭只得匆匆淋了个澡就把自己埋进雌虫的床里,默默打开终端,查找雄虫耍小性子的n种姿势。
雄虫的性子一向耍的理所当然,星网上的排行都是雌虫总结出来的,下面还自带哄雄虫的方法。
习夭还没从一堆色/情的玩法里找出自己心仪的呢,雌虫就推门进来了。雌虫一进门,人还没到,副翅就先缠到了习夭身上。
习夭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身穿整齐军装走近的雌虫,也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的,忽然想起刚刚看到的一句话,竟直接说了出来:“坐上来,自己动。”
然后习夭就看到雌虫身后的其他副翅忽然兴奋的立了起来。
待习夭意识到什么,想反悔已经晚了,一根根副翅争先恐后的缠上他的身体,紧接着他感受到了雌虫灼热的气息。
眼看着雌虫的爪子都要对他的衣服下手了,习夭一咬牙决定继续。想到刚刚看的攻略制止了雌虫的动作,脚丫子抵上雌虫的大腿说:“衣服都不许脱,把裤子脱下去。”
朝岐心中一动,先亲了亲雄虫的嘴唇,依言答应。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再俯下身去对雄虫那处下嘴。
被雌虫s-hi/热的嘴含住,这么正经的时刻习夭就是想聊一些放松的事情。
“一只商雌凭借着一颗金水石钻戒嫁给了只a级雄虫,怎么吐出来了,再含多一点。”习夭把手按在雌虫的后脑勺上,继续说:“你说,以你原来拥有的那些金水石能撩到多少雄虫?”
朝岐对这些丝毫不感兴趣,嘴里的东西比方才又大了一圈,他得半捧着才能含住。偏偏雄虫就不放过他,在他嘴里挺动了起来。
c-h-a得他都要/s,he了时,雄虫居然在那关键时刻停下来问他:“主星的高级雄虫可不少呢,你觉得撩哪只好。”
雄虫的声音轻软轻软的,完全看不出刚刚折磨他的样子。朝岐向上抬起眼,正看到雄虫微微笑着,手还在他头顶不紧不慢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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