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长阁下是什么时候和元帅私定终身的?早知道我也得去凑一个。”某雌虫军官开始腻想。
一旁的雌虫瞥了他一眼, 说:“会被元帅打死的。”
“那时候的元帅还是个小崽子呢,老子一只手就能提起他。”
“那么习夭阁下也差不多大,来找你的应该是雄子保护协会。”
“得了, 那些家伙又没个实权, 真弄起来谁怕谁还不一定呢。小时候的习夭阁下啊, 肯定萌爆了。怎么长大了就是不喜欢亲近雌虫呢, 几十年了,也就元帅一个爬床成功。”
“别说了,走吧。祈祷最近没什么棘手的任务, 不然定被元帅往死里整了。”
“元帅虐我千百遍,我也对习夭阁下如初恋。”
“够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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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主屋,习夭把自己丢进沙发就不动了。
朝岐顺势走过去在习夭身旁蹲下,问:“雄主可是不喜欢他们?我让他们都无法出现在您面前可好?”
“不是他们的问题,我在想,这段时间雄子协会肯定会找我再进行一次等级测试。如果依旧是a级还好,要是真突破了我就得去看看针对s级雄虫的律法了。”
朝岐靠过去,和雄虫脑袋相抵,他不太理解雄虫的苦恼。
习夭就跟雌虫解释:“a级雄虫要在结婚三年内拥有一只雄性虫崽,s级会不会更过分呢?”
朝岐明白了,这种雄虫义务是为了促进高等虫族的繁殖,没有达到标准无疑就是要继续娶雌虫。朝岐第一次觉得雄虫义务是一种根本不该存在于世的糟粕,雄虫就该好好享受,何须去履行强加的义务。
翻过身,朝岐捧住习夭的脸。
习夭眨巴了下眼,不明白雌虫是想玩哪出,就听雌虫坚定的说:“我一定会为雄主怀上雄虫幼崽的。”
“耶?”好有志气哦,自己想的还是怎么蒙混过关来着。不对,这种话不是应该他来说吗?怎么又被雌虫压制了。
习夭正想起身,却慢了一步没起得来,而雌虫已经跨坐在他身上了。
朝岐双手撑住沙发,把雄虫护在自己的身下,再重复了一遍:“我一定会怀上雄性虫崽。”
习夭退了几分,肩膀碰上沙发的扶手,只好与不对劲的雌虫打个商量:“会怀上的,只是我们先回卧室行吗?”
雌虫打量了会习夭,这才略作为难的点了点头。雄虫脸皮薄,不能吓着了。
推了好几下没推动,习夭泄气了,抬头对着雌虫的眼睛说:“那你起开啊。”
朝岐握住雄虫还抵在他胸口的手,心想,雄虫真是心口不一,说了回卧室再做又来引诱他。想着就握着雄虫的手摩挲起来,雄虫说了他可以随便摸的,那就这样摸摸满足下雄虫吧。
习夭被摸得浑身不对劲,气道:“说好了回卧室的,你这是……言而无信!”
朝岐顿觉冤枉,他没说不回去了啊。而且雄虫这娇软无力的样子也不像还能上楼吧,那他就帮帮忙好了。
“我警告你!不许在……”这里做。
后面的话还没喊完,习夭便发现雌虫只是抱他起来。原来不是想脱他衣服啊,这种莫名的失望是怎么回事?
“不许什么?”朝岐一边抱着雄虫上楼,一边尽职尽责的发问。雄虫不让他做的他一定不做。
“不许……不许碰我!”见雌虫身体一顿眯起了眼,连忙补充道:“我还没洗澡,洗完才行。”
周身的气温骤然回升。
“我也没洗,一起洗行吗?我来侍奉雄主。”
“不行。”会擦枪走火的,残酷拒绝。
“雄主……”爱情的小花正在枯萎。
习夭撇开脸,小声说:“在水里受孕的机率太小。”
爱情的小花瞬间绽放。
“那我等雄主回来。”朝岐把雄虫在浴室门口放下,笑里带着有些不明显的小羞涩。
“……”你这是多迫不及待啊,弱弱的开口:“衣服。”
朝岐的三对翅翼忽的伸了出来,抽长,开衣柜,取衣服,递到习夭面前,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习夭默然,这是多急着把他洗干净吃掉啊,衣服拿错了啊,亲!
正想说,就见雌虫的一根翅翼偷偷的溜了回去,把衣柜门也给关上了。
“……”看来今天不交些公粮是不行的了。
还能说什么呢,拿着衣服进浴室。
开水,脱衣,正要解裤子时习夭忽有所感,往门口看了一眼,动作顿时就僵住了。
这能透光的门,你一只大雌虫趴在上面,我想忽视也难啊!
忍了,就当不存在。
哪怕心里各种挑刺,真在洗澡的时候也不小心被雌虫的情绪所感染,动作比以往麻利了许多。
穿衣服时门上的雌虫剪影已经不见了,习夭发现自己居然受虐般的心里空了几分。真是够了……
衣服果然很不合身,雌虫的睡衣,他穿着得提着走。
咔——
开门,发现消失的雌虫正躺在床上,眼里带着点期待。
雌虫现在穿着睡衣,身上还有水汽。习夭以为自己洗澡的速度已经够快了,现在看起来完全弱爆了好不好?居然能趁他穿个衣服的时间,跑其他房间的浴室洗了澡,应该说真不愧是军雌吗?
“雄主。”朝岐揪着自己睡袍的衣带,看似镇定的递给雄虫。
习夭接过衣带,丝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扯。
睡袍瞬间散了开来,还好雌虫是躺在床上,若是站着,就称得上是春/光/毕/露了。
朝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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