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湘更是不好意思,忙说:“孟掌门谬赞,之前的事情,都是巧合……”
孟承颜又是对着陆湘和思君一顿夸,而后领着孟惜安一众人同二人寒暄了一阵,而后便带着二人进庄园,再到正厅。
奉上好茶点心,孟承颜道了几句“辛苦”,很快直奔主题,问起了关于前三个家族的状况。
陆湘并未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说,直到说到冉凌霄临死前对四大家族的指控,孟氏有名弟子忍不住,义愤填膺地道:“虽然我们很同情冉小姐的遭遇,但说话可是要讲凭据的!当年诛魔之战究竟是什么状况谁也不清楚,那谁都可以乱说!但不管怎么样,掌门师兄当时也才十一岁,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与掌门师兄和惜安师兄无关!我自小在孟氏长大,我知道这二位师兄是什么人,也知道我们孟氏绝不可能参与过那些蝇营狗苟之事!”
那小弟子说完,孟承颜的脸便沉了下来,威严地低声呵斥道:“在贵客面前失礼,是孟氏教你们的吗?孟氏自然是清白,由不得人胡乱攀扯,但只要陆公子和思君大人在,总会查清楚,给我们孟氏一个清白,你这样无礼成何体统?”
几名小弟子立刻低下头,孟承颜这便将几人给打发了下去,只留他们兄弟二人在厅中。
陆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孟掌门,你或许是有些高看我了,这都快九个月了,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走到这里完全都是运气。”
“陆公子不必妄自菲薄,你和思君大人的本事,我早都听说了。所以这次才会冒昧请二位前来,除了除河妖之事,也是有私心。”孟承颜正了正脸色,异常严肃地说,“我知道在哪里能找到诛魔之战的真相。”
陆湘心里一跳,连忙转头去看思君。
思君正好也在看他,眼里同样有些许的奇怪。
这么容易吗?他们兜了这么久的圈子,一直要找的真相,就在这里了吗?
陆湘急忙转过头看着孟承颜,道:“孟掌门此言当真?”
孟承颜拱了拱手,语调极为诚恳:“我对陆公子说实话,父亲当年在诛魔之战受了重伤,那时候开始他便让我参与了族中事务,因而我得知,父亲在临终前,给闻人氏、明氏、秦氏的几位家主有过许多的书信来往,这些书信的内容很大可能和诛魔之战有关。父亲去世之前,自己将这些书信藏在了藏宝阁内,因为尊重父亲,我没有去寻过。如今,天下流言都指向了我们孟氏,为了自证清白,我愿将这些书信公开。当然,我若是自己拿出来,怕是没有说服力,所以想请二位为我孟氏做个见证,证明我孟氏的清白。”
这话说完,陆湘从这兄弟二人脸上看到的都是坦荡和肃然。
陆湘觉得自己有点承担不起一个家族的声誉这样沉重的担子,一时不知道应当如何应对才好,他转过头去,有点茫然地看着思君。
思君声色自若地喝了口茶,道:“你们这么相信你们孟氏真的是无辜的?”
安静又低调的孟惜安突然抬起眼,凛冽的目光对上思君,沉声道:“思君大人此话何意?”
因为愤怒,他有些没有没控制住自己的威压,于是陆湘在这淡淡的语气之中,分明地感受到压迫和气势。
陆湘突然明白为什么孟惜安之前一直那么安静了——他不出声已经强过他兄长许多,一旦显露自己,更是把孟承颜衬得平庸。
这样的实力立即就将思君的兴趣给调动了起来,他迅速扫了一眼孟惜安,继续面无表情,却故意用言语激怒对方:“我的意思很明显。毕竟那三大家族在被揭穿之前,也说自己是无辜的。”
话音刚落,孟惜安便愤怒地一拍桌面,声响不大,陆湘却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威压扫过他的全身,瞬间就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思君并不说话,只是伸手将陆湘一揽,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便立即散去。
孟惜安看着思君一挑眉,再要伸手拍桌,孟承颜便怒喝道:“惜安!”
那一声也没什么气势,却立即将孟惜安给镇住了。
孟惜安立即停手,起身对孟承颜行礼告罪,恭敬地道:“长兄,惜安鲁莽了,长兄恕罪。”
思君一脸不高兴,还想和孟惜安过两招,陆湘便急忙拉住他的衣袖。
思君回头看了陆湘一眼,又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但最后还是没有拂陆湘的面子,很快收回了手。
孟承颜气得眼眶泛红,狠狠瞪了孟惜安两眼,才又转身看着思君和陆湘。而后孟承颜站起身,谦和地道:“思君大人,陆公子,惜安是有些冲动,还请二位见谅。”
陆湘连忙摆手说:“没……我们也冲动了……没事的,没事的,大家都冷静。”
孟承颜依然是满脸歉疚,硬逼着孟惜安给陆湘和思君道歉,陆湘怕孟惜安不乐意,双方又起冲突,正要拒绝,却见孟惜安非常老实地照做,甚至一点不高兴的表情都没有。
这倒是让人有些惊讶。
陆湘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孟惜安对他兄长的尊重并非假装。毕竟他这样一个人,若是想反了他的兄长自己做掌门是轻而易举的事。
总之这一点儿小小的不愉快很快掀了过去,四人继续商讨。
准确地说,是陆湘、思君、孟承颜三人继续商讨,孟惜安继续沉默,掩盖自己的存在感。
孟承颜道:“请二位不必心有芥蒂,这次请二位过来,也是真的想查清真相。”
陆湘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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