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胡乱推搡着对方埋在我胸前的头颅,五指深深陷进发里刚要使劲,就被钟涵泽用齿尖磨了磨那处,窜上后脑的酥麻让我的手骤然脱力地滑下,“唔……”
反复的碾磨抽送中,我再次被带着临近高潮边缘,只要对方用力一磨,后x,ue就会不受控制地阵阵痉挛,主动裹住那骇人的硬物讨好。
钟涵泽拍了拍我的臀r_ou_,声音暗哑:“可以s,he进去吗?”
“不要问我这种……问题……”我身后的瓷砖都已经被体温暖得滚烫起来,那股难以言喻的渴望却还没平息,“随便你……呜……做什么……”
“随便?”钟涵泽垂眸看着我,神色莫名。我头皮发麻地感到体内的r_ou_刃一下子破开层层阻碍,凶狠无比地挺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然后一下下打着转地顶弄起来。
“那让我把你肏到怀孕好不好?”
我仅存的零星半点的理智轰然炸开,被他又干了几下后s,he出了稀薄至极的液体,羞耻得面颊发烫:“你瞎说什么……呜!”
内壁被对方几乎同时灌入的滚烫液体激地狠狠收缩,连大腿内侧的肌r_ou_都无意识地跳动起来。
“喜欢这样吗?”钟涵泽温柔地撩开我凌乱汗s-hi的头发,印下一个吻。
我靠着墙喘息了会儿,才重新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不太自在地小声回答:“……不……不讨厌。”
我本以为结束了,却发现这人休息了会儿,竟然又开始了抽送。我想逃却被牢牢固定在对方怀里,只能咬着牙控诉:“你说好就一次!”
钟涵泽笑了笑,贴着我的耳廓轻声道:“我也还说过你如果再哭……就把你干死。”
我到最后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还有些昏昏沉沉。
“真拿你没办法。”钟涵泽叹了口气,不顾自己浑身s-hi透,直接用浴巾将我裹起带到床上,“发着烧还胡闹。”
我原本低着头任他给我擦头发,后来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他,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我很好看?”钟涵泽挑眉,揉了揉我快干透的头发。
“……才没有!”我哼了声,慢慢蜷进被子里,然后连头一块儿埋了进去。
卧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钟涵泽一把将我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没好气地弹了下我的额头,随即扭头扬声道:“进来吧。”
……
又闻到那该死的味道了,又腥又涩。
我生无可恋地瞥了眼进来的人,发现不是文叔便胆子大了起来,恶声恶气地斥道:“端走!”
“别闹。”钟涵泽接过那碗药,用汤匙舀起后垂眸吹了几下,稳稳递到我的唇边,“凉了就没用了。”
我看了看对方,闷闷地张开嘴喝了一小口,便被那难以言喻的滋味恶心得皱紧了眉,说什么也不肯再来第二口。
“你出去一下。”钟涵泽沉声对佣人说道,低下头颇为无奈地看着我,“怎么每次一病就这么幼稚……”
我想反驳又怕被趁机灌药,只忿忿瞪着那碗东西。
“算了,都是打小宠出来的。”钟涵泽叹了口气,自己先含了一大口,随后扣着我的下巴就亲了上来。
我纠结了会儿,还是松开了齿关。
温柔至极的吻。
“还苦吗?”钟涵泽轻声问道。
我大着胆子凑上去舔了舔对方唇边沾着的药汁:“苦!要再亲几下才……唔……”
我被按回床上,深刻感受了一下把对方撩起火的代价。
等到我呼吸喘匀了,钟涵泽才抬手拭去我唇边的水渍,拨了内线电话让家庭医生进来给我输液。
一切都结束后,我犹豫着看向守在一旁的那人。刚刚气氛最好的时候似乎没把握住,现在表白会不会……
可能是我盯着他的眼神太热烈,钟涵泽若有所感地将目光从我的手背上移开,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我又怂得重新缩了回去,只是没想到我沉默后,对方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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