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冥思苦想一整夜,觉得没办法再继续与你同床异梦,也没办法违背良心继续替你隐瞒,更没办法主动揭露出你的所作所为。干脆趁着最后一点时间写了封遗书,打算大比结束就和你决一死战,能死在你的手里,我死而无憾。”
“可是正如我先前所说,事与愿违,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岳不群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地下打着旋的纸,“什么?”
宁中则凝视着岳不群,“师兄,回头吧,别再一错再错了。”
“回头?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岳不群的目光闪动片刻,最后定在了决然上面,“我不会就那么输了的,《辟邪剑谱》武功j-i,ng妙,堪称天下之最,我不会输的!”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执迷不悟吗!?”宁中则大声斥道,“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辟邪剑谱》再j-i,ng妙又怎么样?它让我失去了一个健健康康的丈夫,就算你武功高又怎么样?我华山派不需要一个阉人做掌门!”
宁中则也是被岳不群的态度伤透了心,才会这样失了智的不顾场合的将《辟邪剑谱》的弊端直接大声说了出来。
岳不群像被戳中了痛脚一般尖叫着,“啊!!!你闭嘴,不准再说了!!!”
李含蕴第一时间看向东方不败的脸,贴过去亲了亲,“没事吧?”
东方不败摇头,轻笑道,“我能有什么事。”
岳不群侧过头来看,好像是听到了他二人的对谈,指着东方不败说道,兰花指又在不经意间翘了起来,“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同样自了宫,他能当魔教的教主,我凭什么就不能重整华山?”
东方不败歪过头来看岳不群,轻嗤一声,又转过头去。
“至少本座没把自己弄成孤家寡人。”
“呸!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还不是靠着卖/屁/股得来的!”岳不群被刺激的全然抛弃往日的“君子”模样,叉腰骂道,出口便是污言秽语。
李含蕴原本看热闹的双眼瞬间冷了下来,他搂着东方不败的腰站了起来,剑指向岳不群,“闭嘴!不然剁了你!”
“李含蕴,你也是个小杂种!竟然心甘情愿当东方不败的走狗!和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搅合在一起!”岳不群骂出兴致来了,仿佛骂人能给他增加不少底气一样。
“岳不群!本座看你是不想活了!”李含蕴还没开口,东方不败就先怒了。
李含蕴接在其后,“岳掌门,你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个你口中‘不男不女的妖人’中的一员。”
两人极为默契,话音刚落,齐齐出手。
而原本一直在批判岳不群的宁中则在此刻却挡在了岳不群的身前,“我知道他犯了很多错,可他是我的丈夫。我不能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除非我死。”
李含蕴的剑抵在宁中则的胸前,无奈的说道,“师娘,为了这么一个人,你又何必呢?”
“娘——”岳灵珊在旁边一直听着,听着宁中则与岳不群的对峙,也听着岳不群辱骂东方不败和李含蕴,心中纵是百般疑问,岳不群的形象在她的心里也瞬间跌到了谷底。
“娘,你别犯傻呀!”她拉着宁中则的手,情深意切的说道,“娘,你还有我,你不能做傻事啊。”
她抬头看向李含蕴,“大师哥,看在当初娘亲曾经为你求过情的份上,你就饶了我爹这一次吧。”
岳灵珊知道,要想宁中则没事,岳不群就得没事,与其哀求李含蕴放过宁中则,不如求对方放过岳不群。
因为李含蕴本就不想杀害宁中则。
岳不群动了,他挟持住宁中则,喊道,“都向后退,不许过来!”
“爹!!!你疯了吗?那是娘啊,是你的妻子,她刚刚还想着以命抵命来救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娘!”岳灵珊不可置信的大叫道,她看向岳不群的目光逐渐染上了恐惧,“爹,你真的可怕,好可怕……珊儿真不敢相信,你会是养育我长大的亲生父亲!”
岳不群喘着粗气,不说话,眼神如利剑一般刮着李含蕴和东方不败。
李含蕴眉心一皱,向前走了两步,刺激的岳不群立马叫道,“你再前进我就掐死她!”
“你不敢得。”李含蕴执着剑一步步走近,“你还想借着师娘作为人质来逃离这里。”
“我!”岳不群一边后退,一边眼望四周,思考逃跑的路线。
“师兄,能死在你手里,我满足了……”宁中则安详的闭上了眼,她心甘情愿赴死。
她无法阻止,也无法忍心,就只能以死相抵。
希望能减轻岳不群的罪孽,望因岳不群而死去的人不再有怨恨。
“师娘,你若是真为他好,就因为让他承受该有的惩罚,最后再以他的名义来行善积德。”李含蕴瞥向一旁的林平之,口中劝着宁中则。
宁中则虽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缚,但实际上她若是想反抗也是可以做到的。岳不群终究对她留了一手,不忍下狠手。
正如李含蕴所说,岳不群只是想通过宁中则来逃离这里。
虽然他在宁中则最开始发现他练了《辟邪剑谱》的时候有动过杀心,但这都被那么多年的夫妻情分所挡住了。
林平之接收到李含蕴的眼神,垂了垂眸子,余光掠过岳灵珊哭泣的一张脸,轻轻叹了口气。这叹气声只有黎戒注意到了,他看了眼林平之又看了眼岳灵珊,眯了眯眼。
他知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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