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近期吾不会和尔切磋。”
“恩人实在要摸的话,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安亦接受了俞温的提议,俞温走到床边坐下,“我一个人睡床。”
安亦似乎不明白俞温为什么要做交易,他本就不会睡,今天月圆正是练内力的好时候。
安亦触了触俞温的角,迅速地收回了手,手被刺出一滴血珠。
俞温再次握着安亦的手,他也没想到会这样,那滴血珠变成了暗黑色,一缕黑气绕着安亦的伤口旋转。
俞温拿出符篆,这符篆裹着黑气被点燃,俞温没有错过符篆被点燃的那一刻一丝金光透过火光游走了。
俞温把安亦摁到床~上,说:“交易取消,我们一起睡床。”
“吾要练功。”
“不行,我现在很虚弱。”
“吾看不出了。”
“以后你就会看出来了,”俞温拉起被子盖到安亦的身上,自己坐在旁边看着烛火,似在自言自语:“做没心的怪物好,还是做有情的怪物好?”
“做自己就行。”
“自己……要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哪个自己那该怎么办?”
“你不会。”
“我有些舍不得你了,怎么办,如此了解我的人世间都不会有第二个了。”俞温吹灭蜡烛,回身对着安亦笑道:“我们在一起凑合着过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日更有保障
第11章 海神祭
“吾不理解。”安亦真的不明白俞温为何要这样说,在他看来只有弱小的人才会群居,而俞温很强大,不需要群居。
俞温轻笑一声,捏着安亦的一缕头发,“不是你想的那种,而是另一种关系。”
“伴侣?”
安亦想了想说,俞温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然而俞温心中的伴侣和安亦心目中的伴侣意思是不太一样的。
安亦他认为伴侣就是为了种族延续才被捆绑在一起的,而俞温口中的伴侣只是能更方便利用的工具罢了,两者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相通,但是本质上还是俞温的想法更加反~人~类。
俞温一直都是这样,情感对他来说是没用的东西所以他大概在出生的时候就把关于情感的基因给剔除了。
小时候,他明显的发现自己和同龄人不一样,对于世界的看法都是用货币单位来衡量的,不带有任何情感。
乱糟糟的家庭关系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很难销售的滞销品而已。
友情,爱情这些都是可以出售的,当然感情这一类商品都是假货,因为唯独这类东西俞温是拿不出真货的。
基于以上这些,目前来说只有安亦是和俞温最合拍的,因为在他面前可以不用装出深情款款的样子,至于为什么是伴侣关系而不是朋友关系,原因自然就是这样才会很有趣。
“想清楚了吗?”
俞温顺势躺在了安亦旁边,贴着他的耳朵问。
安亦转头看着俞温黑色的眼睛,回答到:“吾知道了,吾答应你。”
俞温搂着安亦,了然的笑了:果然,是安亦就会理解我的意思。
是夜,树影摇曳,外面鬼影四处游荡,值班的打更人瑟缩着身体嘀咕:夏日的夜晚竟然也会如此寒冷。
这种彻骨侵心的冷让他想起了家中妻子煲的热汤,于是他加快脚步,然而,生命总是脆弱的,手中的工具掉落在地,发出响声,引来了人们的咒骂,来人凑近一瞧,吓得坐在地上发抖。
打更人的肚子上被开了一个洞,里面的脏器不翼而飞,更可拍的是尸体没有流血,脸上还带着微笑。
寿终的老人死亡时都不会这么坦然。
圆月高悬,明亮的月光清冷的如昨,丝毫没有被人间事影响到。
尚好客栈内,俞温饶有趣味的看着安亦,此时,安亦又变成了被经文环绕的样子。
俞温试图解读经文,但是没用,这个经文不是用俞温知晓的任何一种语言书写的。
一般经文都是用梵文撰写,这个却不是,之所以能让俞温认为这是经文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只是因为这个东西能让俞温感到舒心。
和经文的效果差不多,在这周围自己狂乱的j-i,ng神力会安分不少。
俞温撑起上身,趴到安亦的胸口凝视着他浅灰色的眼睛,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发生了奇妙的变化,虹膜越来越深几乎都要变成墨色,而瞳孔比平时大了些。
眼珠上有很小的字在排列组合,在快要形成清晰的句子的时候被打乱,不得不重新开始。
这些字和书写经文的字是一个体系的,都是俞温看不懂的字。
一晚上的时间俞温都在欣赏着安亦的眼睛,他眼里的字符俞温都可以默出来了。
清晨,安亦是被老鼠啃木屑的声音叫醒的。
俞温把在纳妖袋里憋了几天的五小只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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