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盛勉强笑了笑,点头。
悬浮车上,白猫已经睡沉,顾言把他塞进猫窝放在了后座上,顺便降下了隔断。
“周远横的事情,上面知道吗?”顾言拿了两瓶冰镇水,拧开一瓶递给季楼深。
季楼深道:“我还没说。此事波及太广,我想等事情差不多的时候再说,免得中间出纰漏。周远横本身是少将,他父亲和祖父都是功勋卓著的将军。此事又牵扯到赵明盛,一个治安处处长倒没什么,麻烦的是赵明盛的父亲是元帅,这件事情不知道赵老元帅有没有参与进去。”
顾言道:“如果以周远横没有叛国通敌为基础,那他十有八九是被推出去当替罪羊了。那么当初,周远横得罪哪些人,或者说周家和哪几家有旧愁亦或利益上的冲突?”
他说到这个,有些无奈地闭上嘴——周远横能窥探人的内心,就凭这一点,忌讳他的人就绝对不会少。谁知道是不是周远横不小心听到了什么隐秘消息,才被陷害。
不好查,连下手的点都没有。这件事本来就是陈年旧案,周远横当时也不在金水星,而是和他的亲信待在前线,赵明盛一直都在金水星,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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