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对。”毛小莉指出来:“魏晓晓嫁给那个五十多岁老头的时候,魏光明前妻已经遭遇不测。”
“难保在那之前魏光明利用过魏晓晓,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寇宣灵分析道:“魏光明前妻长得很漂亮,郝医生作为私人医生多次来魏氏收藏馆,可能因此觊觎魏光明前妻。后来更因此见色起意j,i,an杀她,但在魏光明描述中,是因为跟前妻发生争吵,前妻怒而半夜离开。我在想,魏光明的前妻如果是为了魏晓晓,那么当他们爆发出激烈的争吵,前妻想要离开时应该会强硬的带走魏晓晓,而不是独自离开。”
“所以?”
寇宣灵:“所以郝医生在j,i,an杀前妻的时候,魏光明一定在场。”
陈阳看向陆修之,问他:“收藏馆墙壁上的《楞严咒》用来镇压封印在墙壁里的邪灵,那舍利子在哪里?”
陆修之:“被吃了。”
其余人不太明白两人的对话,更加不知道原来传闻中的舍利子真的存在。他们问:“舍利子被谁吃了。”
陈阳:“我懂了。所有事情都捋清楚了,我来说吧。”他拿出之前记录所有重点和线索的本子,翻开来率先说道:“对了,魏光明与其前妻争吵的原因不是魏晓晓,而是魏芝芝。”
“关魏芝芝什么事?”
陈阳:“因为魏芝芝的母亲是魏光明的前妻,不是齐茵。”
齐茵将餐盘端进魏杰夫妇的房间,说实话她心里很不乐意。在没有嫁给魏光明之前她的确跟魏杰有过一段,导致后来魏杰夫妇一直看她不顺眼,总是找茬。而魏光明更为器重魏杰。
魏杰夫妇同时伤到腿的时候,齐茵挺解气。只是在魏光明没死之前,她还不敢明目张胆撕破脸。一进魏杰夫妇的房间,果然一片黑暗。窗帘紧紧拉起,也不开灯。本来就昏暗的房间此时更是伸手不见五指,齐茵没好气的开灯,转身突然见到魏杰y-in沉着瘦削的脸站在她身后,差点吓得背过气。
齐茵忍气:“你怎么站我背后?”
魏杰眼神木讷,良久反问:“怎么是你?”
齐茵气笑:“不是我来送饭菜,谁会搭理你们?”
“魏晓晓呢?”
“不知道。”齐茵将餐盘重重的放到桌上,故意抱怨道:“天天在她爸爸面前出现,一到需要帮忙的时候就不见踪影。一个两个全都耍滑头,会装模作样。”眼见抱怨过后,魏杰不为所动。齐茵不悦的翻白眼,转身就要走。突然桌子底下伸出一只手猛然抓住她的脚。
齐茵放声尖叫,低头一看发现是许悦便尖声喊叫:“许悦?!你发什么疯!!放手!放开!”她下了狠劲踹许悦的手腕,几乎踹断许悦的手腕才勉强挣脱。“许悦,你疯了?!”
许悦趴在桌子底下,蓬头垢面嘻嘻疯笑,毫不在意疼痛的腿和手腕,一个劲的嘀咕:“……来报复了,我们都会死,都会死。”她咕哝着,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惹来魏杰厌恶无比的眼神。
魏杰拿起碗朝她砸过去:“闭嘴!”
瓷碗磕到许悦额头瞬间碎裂,许悦额头渗出鲜血,却笑得更诡异:“报应。谁都逃不了,都是报应。”她猛地蹿出去,扑倒齐茵揪住她的衣领疯癫的喊道:“报应,你知道吗?你也逃不了,你早就在咕、芝……跑不了——啊!”
魏杰掀开许悦开始毒打她,齐茵恐惧的爬起来跑出房间:“疯了疯了,全都疯了。”许悦自诩高贵优雅,平常最在乎形象,喜欢评价其他人为疯子。她最厌恶邋遢的人,如今却疯疯癫癫。至于魏杰,虽然性格不算多好,至少尊重许悦。
齐茵在客厅徘徊数步,总觉得许悦那声声‘报应’回荡在耳边,令人心生不安。徘徊间走到之前停放郝医生的位置上,觉得晦气,同时感到客厅空旷y-in森得可怕。她犹豫再三,还是在陪伴魏光明和儿子两者中选择儿子。
魏光明最近也变得y-in阳怪气,让人害怕。齐茵边想边上楼,在二楼的时候看到那座座钟摆设,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打开座钟。座钟里空空如也,但在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许悦说的‘报应’以及魏芝芝的尸体。
小女孩弯曲的身体上布满青紫的伤痕,常年受到虐待、营养不良的身体瘦弱得可怕,肋骨根根分明。她的表情已经变得麻木,渐渐苍白直至冰冷,黑色的大眼睛争得大大的,似乎不解自己犯了什么错要遭到那些痛苦的对待。
她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啊!
齐茵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再定睛一看,座钟里还是空空如也。她勾了勾唇角,僵硬麻木:“不会吧?最近太累了,累到出现幻觉。”
她倒退数步,踉踉跄跄摇头否认:“我的女儿呀,我会不知道?一定是太累了,我怎么会幻想自己的女儿发生不测?幻觉……是幻觉,回去睡一觉就好。”
齐茵转身离开,走了数步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她迟疑着回头看,发现座钟不知何时关上去。里面传来‘砰砰砰’的声音,恍惚觉得似曾相识,好像以前就听过里面传来剧烈的响声伴随着刺耳的哭声和尖叫声。
她步步后退,‘砰砰砰’的声音停下,下一刻是更为剧烈的敲击声,座钟猛然被踹开。从里面爬出一具肢体扭曲的小小的尸体,她双手双脚被绳索绑得畸形,爬出来的时候是用膝盖和手肘撑着地面,磨出伤口和血痕。
“嗬、嗬、嗬……”齐茵喘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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